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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腾看着不过十七岁的小家伙困的眼睛都要闭上,便让亲信守在附近,自己和他一起睡下。 下山头是最难啃的一块骨头,曹振淩却让守备和下山头的人自相残杀,然后再攻其不易。守备就算再不愿,也不能违背命令,装模作样也能牵制对方许久,为了不祸害自己,干掉三分之一的人马还是需要,余下的,守备便使了个眼色,亲信立刻放开条逃生路,让下山头的山贼逃脱。 曹振淩一直在暗中窥视,见状立刻挥手出兵,把逃脱的人一个不剩的斩杀! 守备见状顿时吓的脸色发白“小,小将军怎么在此?”他敢做的这么猖狂便因这一整日曹振淩都在东征西战,人马势必受不住,他在这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也没人管得住。可谁知,曹振淩就忽然出现了呢?还如此神采奕奕,精力充沛。 “不在这,等你把人都放了?”曹振淩冷笑“都把我给压下!” 守备心如死灰的被郑安华压住,整个人都浑浑噩噩。 曹振淩从守备的队伍中挑了三五百人,让其戴罪立功,转头便排查城里的山贼与销脏点,并摸清所有山贼头目的主要成员,摸清三服抄家审问,这一动静可不小。 赵赫池见曹振淩的大捷来报时还诧异,这才几日功夫?但看奏章后略cao心,固然曹振淩能治根,可安抚也极为重要,免得百姓反弹“既然是曹振淩那小子祸害的,就干脆让虞琇沔去收拾吧。” 于是,刚把翰林院收拾妥当才虞琇沔被换了差事,前去配合新知府审查山贼以及安抚百姓。 在曹志浩的送别下,虞琇沔看着皇上亲笔密折,心里嘟噜“自己前往,到底是个什么官?为何没说明白?不过振淩还真是大将之才,对凌耀山贼不急不躁,稳扎稳打,却又出其不意。” 虞琇沔心怀喜悦,感觉自己没看错人,颇为期盼的再次看到自己的小丈夫时。 京城再次受到战报,可惜这回不是什么大捷。 林景辉急需证明自己,这边是兵家大忌,越是急躁越是容易出错,他兵还未适应大海呢,便下海打仗?这是什么结果?不言而喻。 损失十万大军,却连对方皮毛都没打到,这事都是赵国的耻辱! 林景辉浑浑噩噩的被下达圣旨的公公斜了眼“这就先交给姚将军,林将军先跟着洒家回京恕罪吧。” “是…”从未吃过败仗的林景辉无法相信自己居然会败,而且如此惨败! “哎,前儿皇上收到曹小将军的大捷还挺开心,也不知道这几日心情会如何。要说曹小将军还真挺有本事,这才几天功夫,便把山贼都灭了呢,还连根拔,治标治本!可是好样的。”那公公存了心不想让他好过,看似与旁人嘀咕,实则便是说给林景辉听的。林景辉惨败,却见自己看不起,看不上的人大获全胜,那心里的滋味,如毒蛇吞噬了般。 他想,肯定是虞琇沔暗中相助!若没他,一个十七岁,没上过战场的蠢货懂什么打仗?山贼而已,若给他,他也能行! 过了会儿,他又想,若虞琇沔还在他身边,这场战一定不会输,一定不会!他不会允许自己贸贸然就派兵,还有他肯定能相出好方法,挫败对方的战船…… 可,现在虞琇沔不再属于他的。 忽然一种悔恨从心底溢出,吞噬了他整个人。林景辉觉得不可思议,自己怎么会把虞琇沔休了?为什么要把虞琇沔休了?因为安夕瑶?安夕瑶难道不能和虞琇沔共存?明明两人井水不犯河水的不是?虞琇沔三年无所出,自己纳个妾生儿育女,繁衍子嗣难道不对?为何虞琇沔要针对安夕瑶?更何况那时,他连名分都没给安夕瑶,安夕瑶便愿意跟着他,虞琇沔还有什么不满? 但,但这样自己也不该休了虞琇沔,林景辉现在清醒的明白,失去虞琇沔自己失去了一大助力!如果虞琇沔还在,他依旧是常胜将军,现在被人传颂的还是他林景辉!曹振淩还带人排查山贼的事儿,他打算做就做的干净,那些小毛贼也不放过,抓了,没染血的就买几年苦力,家里罚钱,再多的银两也不许赎出来。 知府和守备的整个被控制看押,守备是人赃并获,而知府还存有侥幸,死活不认醉。 曹振淩看着他那德行冷哼声,扭头冲着张志问“审问想学不?” 张志下意识吞了口口水“您悠着点,他毕竟还是朝廷命官。”前儿的拷问太血腥暴力,让他至今记忆犹新。 曹振淩切了声“两码事儿,拷问,审问是两门艺术。” 张志呵呵了两声,扭头看向别处,他继续为虞先生cao碎了心。 审问和拷问其实是共同课题,但又是不同。一个能一话接一话,套话,就是在不动声色中从对方口中知道自己的问题,一环接一环,重复询问,观察对方的一言一行,神态举止,表情等。 “给我准备一件暗室。”曹振淩让周胜义准备记录。 这几天使下来,他发现,周胜义比郑安华好用多了,略眼红的瞅着张志,那小子还一脸茫然不解。 “是,”肖腾想想那天的拷问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我一起?”说着还吞吞吐吐道“毕竟对方还是个官儿。”还不小。 “啧!”曹振淩不耐烦的看了他眼“怎么一个比一个麻烦?滚边去,爷我给你们示范下,好好学学!” 说着拉开牢房的大门。 往年被养的身宽体胖的知府现在唉声叹息的坐在草地上,见曹振淩来,也没好气的冷哼声,扭头不看他。 曹振淩是提他来的,挥挥手,让人把他带去暗室,里面就两把椅子,一个小茶几,上面是好饭好菜。曹振淩抬了抬下颚“先吃吧。” 那知府看了眼曹振淩,然后又看了眼饭菜,倒也不含糊“我是信你不敢对我下毒的。”曹振淩笑着连连点头“那是,我还真没这胆子。” 知府得意的哼笑了两声“我固然犯了大错,乌纱帽是保不住喽,这命啊,也难说,但人活一世不也就这么回事儿?这两年我享受也享受过了,玩什么没玩过?” “可不是,压根就没人有你这么逍遥的。”曹振淩冷冷的看着他的举动,喝茶时,还嫌弃的连连摆头。 但这茶,可是三千两半斤的碧螺春,就是虞琇沔都不是能时常喝道。 忽然有些觉得对不起媳妇怎么办… “你什么时候来做这的知府?”曹振淩问。 “四年前吧。”知府想了想“哦,也有四年三个月了。” “过去做什么?”曹振淩。 “在静安那做知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