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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了工作室後,家里的书房就成了真正的书房,叶洽原来那些“神秘的黑箱子”全都被搬空了,夏至还遗憾没能看一看,开开眼。 吃了一半叶洽出来了,面无表情著脸,他顿时觉得事情不妙。果然,叶洽一开口,他就傻眼了:“我不能选你。” 他呆了几秒,立马跳起来摔了筷子:“你什麽意思?” “你知道让我决定是什麽意思吗?” “啊?”他怔了下,“不就是让你决定喜欢哪个吗?” 叶洽的脸色更黑了:“他说的让主人决定,意思是你们作为奴隶较量一下,谁表现好谁赢。我是调教师,他也明白我手上肯定有其他客户,但是他两次来都碰见你,估计是觉得不对劲,所以来试试你的身份。” “我cao,怪不得他上来就认定我是奴隶呢,故意的吧!”夏至立刻骂了起来,“装的可真像!” 叶洽没好气的道:“你本来就不玩这个,凑什麽热闹?” “是我要凑热闹的吗?明明是他主动打上门来的好吧!?”夏至也是一肚子委屈,“而且他还说是你给的钥匙!” “你会信这个?” 夏至不吱声了,心里还是忿忿不平的,拿过筷子用力折成几截以发泄胸中的怒气。 叶洽的口气柔和了下来:“我不可能选你。对他来说是赌口气,对我来说是工作,对你来说只是个笑话,你和他争什麽?” 夏至的心急了起来:“那你真要把我赶走?就算换地方也不行吧?” 还有句话他没有说出口:再怎麽小心,他们在一起这件事也不可能一直隐瞒下去,本来叶洽的工作就是24小时的,谁知道什麽时候就会被拆穿了,到时候不是更麻烦?还是说要和我分手? 叶洽沈默著,夏至心里越发憋屈得厉害,忍不住就要爆发时,叶洽发话了:“我来想办法,你听我的就行了。” 看著叶洽不容置疑的表情,夏至只能压下内心的不安,重新坐下吃饭,但筷子早被他糟蹋成牙签了,只好端起碗来喝粥。喝了一半,他突然想到件事:“对了,那个李说定在周末?” 叶洽点点头,道:“你有事?” “不是。”夏至不知该怎麽形容胸中的感受,“我看书上说,你们这种不是都要24小时在一起,随时随地保持奴隶和主人关系的吗?怎麽我提出叫李先生今天进行,他却是一付‘你居然不上班’的表情?” 叶洽这才抬起头来,以一种诡异的眼神盯著他:“就算是富二代,他一个成年人了,天天行程也是满的,当真以为他整天闲著没事做玩SM吗?你到底看了什麽?” “很多。”夏至绝不会承认为了多了解叶洽的工作,他还特地打电话咨询了一些“特殊技师”,“那你就说有没有这种关系的吧!” “有,全天候守则。” “没听说过。” “因为是我起的。” “……那你做过?” “以前做过。” 夏至一怔:“现在没了?” “需求这种的客户不是很多,我只接过一个,而且也只持续了一年。” “为什麽结束了?你们感情不好吗?” 叶洽突然把筷子一扔,道:“你吃好了就快去上班,不早了。” “……” 夏至看了眼墙上指向七点的时锺,默默地开始咬油条。 作家的话: 晚上还有一更。 7、第一集 同居吧(7) 一整天上班夏至都是心不在焉的,下班回家後,他失望地发现叶洽还没回来。今天叶洽预定有工作,所以他不能打电话,只能发个短信过去,也不用指望立刻回,回信的机率不定,有快有慢。 有时候他也会想像一下叶洽工作时是怎样的,按常理来说,一提起SM,大家都会想到鞭子啦、皮衣啦,或者加点穿环口嚼之类的。叶洽虽然有一双狭长上扬的丹凤眼,但其实整个人形像是相当凶悍的,“像是刚从牢里放出来的大哥”这句形容得非常贴切。 这样一个形像,穿上皮衣拿上鞭子……呃,变态杀人狂吗? 夏至想到这里大脑当机了,扭曲著表情钻进厨房开始弄吃的。下面条的水刚开时大门响了,他探出头去,就看见叶洽拿著一袋羊rou串进来了,见到他扬了扬手,道:“吃过了?” “没,我在下面条。” 叶洽把袋子递过来,道:“我也没吃,放里面吧。” 等夏至把热腾腾的面条端上桌,叶洽已经换了一件又破又旧大棉袄,脚上套著毛毛熊鞋,踢踏著脚凑到桌边开吃。他努力回忆了下,叶洽出门穿的也就是一件普通的羽绒服、牛仔裤,包的像个球一样,毫无特别之处。 “你在工作时是什麽样的?” 叶洽吸了口面条,头也不抬的道:“什麽什麽样的?” “打扮啊之类的。”夏至想著看过的资料,“是不是穿些皮衣什麽的……” 不出意料,叶洽随口用四个字打发了他:“吃你的面。” 夏至已经习惯了,一边默默想像著一边吃完了面条。等放下碗,叶洽才吸了下鼻子,道:“反正你周六就看见了,还问什麽。” 也是。 夏至把这件事扔到脑後,问道:“那天我有什麽要注意的?” “没有。”叶洽回答起来十分果断,似乎早就考虑好了般,“你只要做到两件事,一闭嘴,二听话,其他的交给我。” 夏至立刻得意的笑道:“我知道,这是叫服从性训练对不对?” 叶洽收拾碗筷的手停了下,慢慢地侧过脑袋,一字一句的道:“傻逼。” “……” 这是叶洽第一次骂夏至。 夏至始终没感觉出叶洽的权威性,文章里都说S是权威性的代表,而一个调教师更需要某种外放的、明显的权威性?可是,他从来没在叶洽身上感受到,顶多是严重的鄙视。 不幸的是,夏至在周五加班到十一点多,到家时快十二点了,拖著脚步进了卧室,吱都没吱一声就倒床上挺尸了,一觉睡到被子被掀了。他闭著眼翻了个身,感觉自个儿被拖下了床,一路磕磕绊绊地进了浴室,之後,一个东西被塞进手里,叶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快洗。” 他挣扎著睁开泥糊般的眼睛看向手:一个花洒头。 这种痛苦简直无以言表! 夏至挣扎著脱了衣服,拧开热水草草洗了个战斗澡,一出来马上被拉出了门。一脚踏出去,他就打了个剧烈的哆嗦,僵著身体好不容易挪进车里,屁股接触到真皮座椅後才发觉不对劲。 “你换车了?” “没有。”叶洽说,“这是工作用车。” 夏至很想买车,但是买得起养不起,到现在还是电动车一族,刮风下雨也只能受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