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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佻的话语喷上了我的脸。 既然他都开口了,我好歹也是个男人,便搂住他的腰说:“我想上你很久了。”是真的,虽然现在兴趣不大,但毕竟还是有兴趣的。 他一脚踢上我:“滚你妈的。” 于是我滚远了,城市不大,我一直绕着他走,直到他再打电话来:“一起出来唱个歌呗。” 我不想见他,真不想见,这种看的着却吃不着的经历对我来说是第一次,我还缺乏面对这种情况的经验。而且玩儿这个都是你情我愿,之前我有这个闲心追人,现在我想明白了,有功夫跟他磨叽我不如多找几个滚床单。 他打电话来的时候,我还是去了。 “不是说唱歌么?”我看着空荡荡的ktv包间,有些奇怪地问。 他把房门关起来,从后面贴了上来:“让你躲着我。” “我没。” 他哼了一声:“还没?你玩儿的地方也不少,咱两怎么就总碰不上呢?” 他说话带了股幽怨,我一下子心就软了。叹了口气:“你还记得你说的话吗?你说咱们是朋友,你别这样好不好。” 他笑了一声,在我耳边吹气:“上次谁说想上我的,这么快就不认账了?脸真是比翻书还快。” 我捏住他的手将他拉到我的身前:“那你能让我上么?” 他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似乎听见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凤目高高地挑着:“你想的美。” 我还是和他做了,这次是互相口 交和手 yin。 做的时候,他气喘吁吁地虚着眼,好像有一汪水在里面晃动,他的声音已经嘶哑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么?” “喜欢我?”我笑,说着我不断地磨搓着他大腿的内侧。 “放屁。”他嘻嘻哈哈,带着点凉薄的味道: “老子找你是因为rou 欲。” 虽然我跟他成了炮 友,但他还是没闲下来老安排着人整我,好像欺负我上瘾了。我也就笑笑不当回事,倒是他黏黏腻腻地在我脖子上哈气说我爱上他了,对他脾气这么好。见他这么说,我也就把哄女人的十八般武艺都用在他身上: “都过来这么多事儿了,我还跟你计较啥?” “一看你的脸,我就是有十二分火气都消了,咱们两是谁跟谁啊?” “你今天真勾人。” “我对你什么心思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你别闹了好不好,我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咱俩什么时候好好谈个恋爱。” “我是真心喜欢你。” “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更别说这么点小事了。” ……说道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干嘛费心思哄他。也没见他哄我啊,都是他喊上了我,我屁颠颠的跑他身边当个按摩棒加朗读机。 我几次要求上他屁股,他都糊弄着没答应。 我只好嘴上说着:“我尊重你,所以什么时候你愿意了就告诉我,我会一直等着你。” 回到家却憋屈的摔了枕头,暗骂爱那哪儿哪儿去,爷我现在水涨船高赶着上我床的人后面呼啦呼啦排队呢。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球评论~ 木有评论,就木有日更的力量…… 7、第 7 章 ... 这段时间我也没闲着,最近跟楚远江介绍的女明星玩的欢,还考虑着要不要给她投资部电影得了,就见姓林的来了电话。 “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见你来个电话?” 他问。 “我这不是想你想的紧么,公司忙,怕一个电话我就飞你身边了,事情又处理不完。” “真的?”那边声音还残着笑意。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假话?”我也笑了。 “那你现在忙吗?” “呵呵,忙也得过来啊,再说是真想你了。” “那你过来呗,我们朋友几个都在皇都。” 我答应了一声,又听他在那边说:“要带个伴儿啊,女伴男伴都成。” 过去的时候,就看见他们在里面疯,林烨坐在中间,左拥右抱的,手已经伸进了人家姑娘的胸里面了。 我看着就觉得扎眼,知道他敲打我呢,嫌我这段时间没围着他转,便走过去调侃他:“林少真潇洒啊,这么多美女陪你?” 他笑了一声,眼睛却看着我形单影只的挑了眉:“不是跟你说了带伴儿一起乐呵乐呵?” “什么伴儿不伴儿的,我今天来就是看看你。” 他闻言忽然站了起来,贴着我勾住我的下巴:“真的?我怎么听说你最近忙着拍电影呢?” 我淡定地看着他,柔声道:“这不是忙里偷闲过来了么?” 他二话不说就把我拐进了包房。 小别胜新婚,他拐我的时候,我就觉得血有点热,刚进房我就这么把他抵在门上啃了起来。包房里的光线很昏暗,却遮不住他魅惑的眼。 他笑:“你性急什么?” 我一边说着:“我想死你了,可把我憋坏了。”“我什么心思你还不知道么?”“你他妈就会拿女人气我”之类调情的废话,一边开始八他的衣服。 他说的没错,我跟他,还真是rou*欲,偏偏我还要装个深情的款。也不知为什么,但他好像就喜欢这个调调。第一次发现时我还真挺诧异,按说他又不是女人,怎么这一点却跟女人如出一辙? 把他全身光溜溜地扔在床上,我就压了上去,手流连着他的胸口,嘴上自然也没停。他在我身下边听着我的调情边轻轻地呻吟了起来。 我真觉得气氛挺好了,说不准就能做全套了。却在我手指插*进去的时候,他气喘吁吁的拿手抵着我的胸口,皱着眉头哑声问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他问的太认真,以至于张口就是情话的我也愣了半拍,没由来的有点心虚。 我想了想最初对他着迷的那种感觉,虽然现在没有了,但为了我下面的兄弟,还真得编个像样的理由。 他那双眼睛太魅了,我身上胡乱套着件外套,被他扒拉下来一半,可他的目光却好像从穿透了衣料,直射到我的五脏六腑似地,也就没敢对着他。 撑起手臂侧过身来坐床沿上,我闷闷地挠头道:“我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