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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边的小旅店,衣服刚脱光搂在一起热乎着,旅馆的门就被踹开了,呼啦冲进一群穿着制服的人。 郭靖这会儿才明白,他这是让人给算计了,阴的没有还手余地。 而阴他的这个人,郭靖就是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是谁。 郭靖以涉嫌色—情交易的罪名给逮了进去,罚款不说还得在里头吃十几天的牢饭,这比被人玩了仙人跳还他吗的憋屈。 花旗撞见章弛送某人出来,再到那人走后,章弛这才走了过来,笑道:“记得我前不久和你说的话吗,我们的事儿你别搀和。”章弛带着若有似无的微笑从花旗身旁走过,不等花旗开口说话就已经顺着走廊出了大厅,接着从转门离开了五行。 花旗琢磨了许久,总觉着这事儿有点悬乎,就在开工之后,这些事儿就自然而然抛诸脑后,谁料第三天的下午,这件事儿又被刨了出来,竟然是郭靖自己跑上门来兴致问罪了。 大厅里吵吵闹闹的,花旗听到声响后推门而出,看的却是章弛被郭靖拽着衣领笑着说:“这天儿是越来越热了,你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了。” “少他吗的跟我扯,你害我是不是?” 章弛耸耸肩,硬是把郭靖的手从衣领上拽开:“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害你了?” “cao”郭靖啐了一口,继续道:“章弛,庄肴和我一直把你当哥们儿,或许你没把我当哥们儿,但庄肴呢?他以前怎么对你的?你进去吃牢饭的时候,他可是每年探视的时候都是第一个,比你亲爹都勤快,反过来倒好,你挖墙脚都挖到自己哥们儿头上了?” 章弛不以为然道:“商场如战场,没什么哥们儿的。” “你牛逼。”郭靖竖起拇指,脸色阴沉道:“你这是把庄肴往死里整。” 章弛叹气道:“随你怎么说吧,总之我只是做自己该做的。” 郭靖被章弛的话堵了个严实,纵然想破口大骂却也只能忍住了,郭靖带着愤怒离开了五行空间。 花旗一直在门口瞧着,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看够了?看够了就回去工作。”章弛整理好衣服,回身时看到花旗傻愣愣地站在澡堂子门口,不得已挤出一丝微笑道:“还不回去工作?” 花旗点点头进了澡堂子,而后的一下午就是心不在焉的,搓澡的时候总是出现差错,沐浴露当成了洗发膏,洗发膏当成了沐浴露,这些也都算了,最严重的是,花旗把涂抹后身的精油当成磨砂膏给客人用了,那股子呛人的味道,愣是把客人给惹急了,骂咧咧的足有半个多小时。 之后的几天里花旗总是提心吊胆的,担心着庄肴那边儿,不知道车队现在怎么样了。花旗已经临近茶饭不思的状态,想之又想,最后决定去看上一眼才能放心。 花旗在吧台请了个假,随后赶往庄肴的车队。 五月中旬的小城已经热了起来,街上已经开始有人穿短袖了,花旗坐在车里看向窗外,总感觉身上热乎乎的,汗水不停的往外冒,一直忍到下车,花旗才把外套脱了下来搭在肩上。 花旗站在车队大门口往里张望,院里冷清平常,唯一不同的是,平常那些停靠着一排排的大卡车不见了,只有三辆中型的小卡停靠角落里。 花旗正在张望,门卫室的值班人员开门走了出来:“庄肴他弟,你这是看啥呢?” 花旗尴尬道:“没啥,瞧着玩。” “过来找你哥啊?” 花旗点点头:“他在吗?” “在呢,刚回来没多会儿,正在屋里收拾东西呢。” “收拾东西?收拾啥东西啊?” 值班人员怔了怔:“他没和你说啊?” “没啊。” “那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吧。”值班人员转身钻进了门卫室,坐在里面背对着门口像是在喝茶水。 花旗带着忐忑的心情走向宿舍,靠近门口时,正巧庄肴拎着一兜子垃圾往外来,两人碰个正着。 庄肴一愣:“你咋来了?不用上班啊?” 花旗没说话,仔细打量着庄肴,他眼下微青,眼中透着血丝,下巴上布满了参差的胡茬,身上那套衣服还有几处落了油渍,整个人透着邋遢和疲惫。 “谁来了?”郭靖的声音从宿舍里传来,在他探出头时,花旗却抢先一步道:“是我,花旗。” “你小子咋来了?”郭靖笑呵呵的走了出来。 花旗微笑道:“想我哥了,来看看他。” 郭靖撇撇嘴,没在接话茬,进屋后却拎着两个大行李包出来,说道:“我把东西放车上去,你们有话说话。”郭靖拎着行李包晃晃悠悠的往角落的小卡走去。 “咋了这是?你不在宿舍住了?”花旗疑惑道。 庄肴把手里那兜垃圾扔到墙角下,拍拍手说:“车队让我卖了,昨儿刚卖的,这已经不是我的地方了,自然就不能住在这儿了。” “卖了?” “嗯,手里资金不够,这么久一直都是从我妈那拿钱往车队里填补,一天就是几千的支出,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想来想去就这么一个好办法了。”庄肴说的时候,脸上带着淡淡的苦涩。 “那卖了车队你打算怎么办?” 庄肴皱眉道:“现在还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说完,庄肴挤出一丝笑容,说:“以后咱两就没办法那个了。”庄肴挑了挑眉,继续说:“只能去旅店了,要不在车上?或者也可以去小树林。”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闹。”花旗厉声道。 庄肴撇嘴笑道:“以前你不都这样跟我嘚瑟吗,今儿还正经起来了呢,行了……”庄肴抬起手搭在花旗肩膀上说:“大人的事儿小孩别插手,往后有事儿找我就去我家。” 花旗犹豫半晌,说:“哥,我记着不是有句话说,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吗?” 庄肴明白花旗的意思,笑道:“我这支车队是小城里头一支,从模式上来说,已经步入老年化了,我一早就知道了,所以及时从中撤出了很多资金投入到地皮上,不过没挣到钱,反而都套牢在里面了,现在车队的生意是支撑不下去了,就算没有章弛,慢慢的也得垮。” “那往后……” “行了”庄肴打断花旗的话,小声说:“我有我的想法。” 花旗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闭了嘴。 “晚上还回五行吗?不回的话跟我回家吃饭去。”庄肴若无其事道。 花旗想了想:“不了,我有点儿怕你妈。” “怕啥,我妈能吃了你啊?”庄肴搂着花旗往院门口走,郭靖把车停在路边儿,待两人出来后摇下车窗道:“哎,还走不走了,这都几点了。” “来了,吆喝个JB.”庄肴笑骂着,随后又问花旗:“你真不跟我去啊?” 花旗摇摇头:“不了,我回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