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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又纳入了口中。 庄肴靠在隔板上,一只手死死的拽着门,身下火辣辣的疼痛稍微有所缓解,就在花旗快速的猛烈攻击下,庄肴终于闷哼一声迸发在花旗的口中。 完事儿后,花旗砸吧砸吧嘴,笑道:“一股子泡椒凤爪的味道。” 庄肴呵着气,从纸卷上扯了纸巾简单擦拭后提起了裤子,他不等花旗出门,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威胁道:“你等孙元笑走了的,我要是不打死你我跟你姓。”庄肴忍着身下火辣辣的疼痛准备出了隔间,手刚刚触碰到门的时候,他却透过门上的洞看到了一个人影,庄肴心下一惊,难道被人偷窥了? “出去吧。”花旗见庄肴不往外走,不禁出言催促着。 庄肴回过头嘘了一声,眼神示意门外,花旗多少有点儿紧张,用口型说:“外面有人啊?” 庄肴点点头。 就在这时,厕所的门开来。 “我cao,你咋在厕所呢?我找你半天了。”来人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可见厕所里面是有人的,接着就是两人撕扯的声音,不久便听到厕所门关上的声音。 厕所里平静下来,庄肴偷偷把隔间门打开一条缝隙,确定没人的时候赶忙带着花旗跑出了厕所。 庄肴和花旗回到卡座的时候,郭靖正被孙元笑拽着喝酒,郭靖看到庄肴走了过来,晃着手里的啤酒瓶子说:“你可真能拉。” 庄肴笑了笑:“吃坏肚子了。”庄肴慢慢坐到了椅子上,腿间的疼痛仿佛让他有了一种错觉,好似坐到了钉板上。 花旗倒是神清气爽的坐到了郭靖身旁,笑呵呵的看着他和孙元笑两人玩游戏。 庄肴有些坐不住了,干咳两声道:“这都半夜了,别玩了。” 郭靖一早就想走了,赶忙配合着看看手表:“不知不觉都两点了,真该走了,明儿我还有事呢。” 孙元笑不甘心道:“再玩会呗?” “别玩了,有时间再来。”庄肴已经起身,独自往外面走去。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老样子,孙元笑和庄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但庄肴完全没有来时那种迎合的态度了,看上去有点儿敷衍,花旗坐在后排抿嘴偷笑,估摸着庄肴这会儿正在火辣辣的疼痛中受煎熬呢。 半路上,郭靖开车拐弯回了自己家,庄肴载着花旗和孙元笑回了宿舍,一进宿舍门,庄肴二话不说进了厕所,花旗听到水声的时候,实在是忍不住笑了。 “你笑啥呢?”孙元笑好奇道。 花旗忙不迭解释道:“没啥,就是想起了一个笑话。” 孙元笑瞧了花旗两眼,打着哈欠进了里屋,他从桌上拿起庄肴的半盒烟,自顾自的点了一根后对花旗说:“来一根儿不?” 花旗脱下运动服:“我不会。” 孙元笑又打了个哈欠:“晚上咋睡啊?” 花旗想起庄肴白天对自己说的,就原封不动又和孙元笑说了一遍。 “你哥说你腿不好,让你睡炕头。” 孙元笑面带微笑道:“我哥还记着我腿不好呢?我以为他早忘了呢。” 忽然,厕所门开了,庄肴提着裤子走了出来,脸色阴沉道:“你洗澡不?不洗澡就睡觉。” “洗啊,不洗咋睡。”孙元笑掐了烟,换上拖鞋进了厕所。 厕所门一关上,庄肴猛的冲到花旗面前,拎着他的衣领就给压到了炕上,大手一挥啪啪就是两巴掌:“你吗逼,我老二都肿了。” 花旗笑的险些岔气,用手撑在庄肴胸前说:“别那么大声,让你弟弟听见不好。” “你说咋整吧,今儿这口气不出,我就跟你姓。”庄肴怒视着花旗。 花旗想了想,嬉笑道:“要不你艹我一顿?” “滚蛋,都肿了还他吗的怎么艹?”庄肴放开了花旗,慢慢趴到他身上,小声说:“我看你是想守活寡是吧?” 花旗摸着庄肴的脑袋说:“我又不是故意的,一时间忘记了而已。” “cao。”庄肴嘀咕着,深深叹了口气说:“一天天累的要死,只有这个时候最舒坦了。” 花旗有点儿心疼:“老公辛苦了。” 庄肴笑骂道:“你个死变态。” “哥……进来帮我搓个背呗?”孙元笑突然开了厕所门,满脑袋都是泡沫,紧闭着双眼冲里屋吆喝着。 庄肴几乎是从花旗身上滚下去的,吱吱呜呜道:“啊……啊……这就来。” 作者有话要说:哟哟哟,切克闹,今儿更新的够早吧! 泡椒凤爪威力多么大,哈哈…… 以前我家包饺子,我帮我mama扒大蒜,然后忘记洗手,然后就……哈哈笑死! 哟西,明儿见喽。 PS:感谢好梦女人看官的地雷,么么哒。 感谢遥途看官的地雷,么么哒。 感谢Jim看官的深水鱼雷,么么哒。(话说,我来两年了,第一次收到深水鱼雷,感动死我了!) 感谢CJ_Dir看官的地雷,么么哒。 哟西,我会多多努力多多更新的,嗷嗷! ☆、第55章 偷情 孙元笑很小的时候起过水豆子,满身满脸都是,这孩子手又不老实,一痒就可劲儿的抓。那时候孙元笑爸妈正处于事业的上升阶段,基本就是把孙元笑放在庄肴家养着。庄肴妈带孙元笑看过医生后,每天晚上都会煮中药,然后倒在洗衣大盆里给孙元笑洗药澡。 庄肴妈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没几天就懒得动了,所以这个重担就落到了庄肴身上。庄肴那时候已经能独立干活了,在自己妈煮完中药后,他便抱着孙元笑坐在洗衣大盆里给他洗澡。 起初庄肴只是蹲在盆子外面给他洗,谁料孙元笑总喜欢在里面撩水玩儿,每次洗完澡都会弄的满地都是,无奈之下庄肴只好脱了衣服抱着他一起洗。 庄肴还记着,那洗衣大盆是圆的,十分硕大,别说他们两个,就是一个成年人坐在里面洗澡都是没问题的。 后来,孙元笑的水豆子消了,但他却依旧缠着庄肴给洗澡,一直维持到高中毕业。 如今两人再聚首,挤在车队狭小的厕所里,昏暗的灯光照不到任何犄角旮旯,更看不清两人的脸。庄肴穿着保暖裤光着身子给他搓着背,很仔细、很认真。 “哥,你看我肚子。”孙元笑突然来了一句。 庄肴怔了怔,在他转过身时盯着他的肚皮瞧了两眼,好奇道:“看你肚子干啥?长花了?” 孙元笑嬉笑着,指尖指着肚皮上的一个圆点疤痕说:“我小时候挠了水豆子,都留疤了,我在外地上学这段时间,只要一看到这个疤就想起你。” 庄肴心下一紧,赶忙说:“你都已经二十多了,咋样,有对象了没?” 孙元笑摇摇头:“没有,谈那玩应儿干啥,还得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