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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站稳都已经不错了。”郭靖醉眼迷离有些扛不住了。 “不行,我得去找他。”花旗下炕套上衣服准备出门。 “我和你一起去吧。”郭靖扶着墙站了起来。 “你都这样了还去啊?上炕睡觉吧。” 郭靖笑了笑:“不了,我得回家,家里有媳妇等着我呢。”郭靖打了嗝,慢悠悠跟着花旗出了宿舍。 郭靖在车队门口打了一辆车,临走时嘱咐花旗一定要找到。 花旗应了下来,开始满大街的找庄肴,边走边喊:“哥……庄肴……哥……” 花旗来来回回、前前后后找了三四遍愣是没看到庄肴人影,而这时的天气有点儿冷,花旗□只穿了条线裤,冻的他直打哆嗦,无奈之下他只能选择回宿舍穿了衣服再出来找,正当他转身原路返回时,突然从路边的草堆里冲出来一条哈巴狗,那狗很脏,全身插满了草,冲着花旗呲牙咧嘴的叫着。 花旗打小就怕狗,见到如此凶恶的只有拔腿就跑的份儿,边跑嘴里边喊着:“妈呀……” 花旗越跑哈巴狗就越追,一直追到车队大院门口,那狗才不在追了,晃了晃腚转身走了。 花旗松了一口气,拍着胸脯进了宿舍,一进门,花旗便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而此时的炕上,正躺着一个浑身是土的人。 “哥?”花旗赶忙跑了过去。 庄肴趴在炕上,脚上还穿着一只鞋,脸上的土已经盖了小半张脸,下巴处还有个小伤口,正往外冒血珠呢。 花旗担心道:“喝这么多干嘛。” 花旗打了盆清水替庄肴擦了脸,随后脱掉那只鞋,正当花旗脱掉庄肴的裤子时,震惊的一幕出现了,庄肴的裤衩已经卡在了腚沟里,而且是侧身断开的,另一半似乎完好无损,花旗暗自咋舌,这是咋了?该不会让人给…… 作者有话要说:盯……神马啃脚趾甲、神马喝醉了裤衩撕裂,这些简直都是黑历史啊!简直不忍直视,还是那句话,的灵感来源于生活啊! 咳咳……不说啥了,明儿见喽。 PS:感谢临夕看官的一颗大地雷! 感在来炸我几下吗?我要…… ☆、第48章 光天化日 - - 庄肴醉的不省人事,花旗自然不会再浪费力气去叫他,扒了他的衣服后,只剩一条撕烂的内裤卡在腚沟里,花旗越看越想笑,心里不断琢磨着,是和人打架了?转念一想,谁打架撕内裤啊?再不然就是他走路上看到美丽姑娘了,想强了人家?姑娘拼死挣扎这才扯烂了? “啊……”花旗恍然大悟,该不会是让章弛给上了吧? 花旗心下一颤,赶忙从柜子里拿出剪刀,顺着裂开的布料剪断了,随后用力一抽将庄肴的内裤从身下抽了出来。 甩掉内裤,花旗二话不说扒开庄肴的屁股蛋子,定睛往里瞧着,瞧了几眼似乎没什么问题啊?接着用手指在上面来回摸了几下,那紧致的感觉完全就不像被人给那个过的,花旗这才松了口气,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可花旗确实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内裤咋就烂了呢?如果是摔的,那为什么外裤好端端的,内裤却烂了?这也太不符合逻辑了? 花旗揣着种种疑问,想等明儿庄肴醒来问个究竟,就在替他盖上被子的时候,花旗突然玩心大起,赶忙拿过那条撕烂的内裤,再次穿过庄肴身下,然后在两侧打了两个结,其余的部分搭在腚沟里,花旗越看越忍不住笑,抽动着肩膀从庄肴兜里翻出手机,研究了半天打开了照相机功能,调整好角度,咔嚓给庄肴来了个果体写真。 替庄肴盖上被子后,花旗拿着手机躺在炕上傻乐,越看越觉着庄肴屁股又圆又翘,还有那睡觉的模样,别提多好看了。花旗左右欣赏了半天,举着手机的手臂有些发酸,这才收起手机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庄肴喝过酒,鼾声比以往更大了,几乎贴在花旗的耳朵边儿上,花旗听着庄肴的鼾声,倒挺有意思,一高一低,鼻子里就跟有鼻涕泡似得,花旗扭头看了他两眼,转而闭上眼睛睡觉了。 一觉睡到了晌午,刺眼的眼光照射进来,花旗歪了歪头,想找个阴暗的地方遮挡住阳光,他这一动,却感觉到身旁的人也动了一下,庄肴搂着花旗手臂紧了紧,庄肴这才睁开了眼睛。 庄肴看到花旗正盯着自己,小眼神还挺诱惑,庄肴想也没想撅嘴凑了过去,亲完后笑道:“我昨儿咋回来的?” 花旗抹了抹嘴:“你不记得了?” 庄肴皱眉回想着:“记不清了,是郭靖送我回来的?” 花旗撇了撇嘴:“不是他送你回来的。”说完,花旗一把甩开庄肴的胳膊,翻身背对着庄肴不再吭声了。 庄肴有些纳闷,花旗还是头一回把自己推开呢,难道?…… 庄肴贴了上去,挪动身体的时候,庄肴突然感觉腰间一硌,也不算疼就也没太理会,笑意盈盈道:“是不是你去接我了?” “拉裤兜子去吧,还用我接?想送你回来的人大把大把的呢。”花旗语气带着嘲讽和醋意,听得庄肴十分别扭,脸一横:“到底咋回事?谁送我回来的?” 花旗蹭的坐了起来:“还能有谁?章弛送你回来的,哥……说实话,我一早就看出章弛喜欢你了,我又不是傻子,只是装作没看到,我一直以为我对你这么好,早晚能让你感动,至少在你没女朋友的时候能把我当成对象,不过经过昨晚,我死心了,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我一会儿就走,往后不会再来缠着你了。” 花旗语速极快,就跟事先编排好的模板似得,听着庄肴一愣愣的,等回过神儿时,脸色难看道:“章弛送我回来的?我们没有做什么吧?” 花旗翻了个白眼:“你说呢?” 庄肴努力回想着:“不能啊,我记着喝完酒就往回来了,难不成章弛对我做啥了?”庄肴这个恼火,想了想就伸开手臂想搂过花旗:“花小狗,我和他真没啥。” 花旗瞧着庄肴认真解释的模样,心里莫名的欢喜,只是表面上依旧装的冷淡厌恶,讥笑道:“得了吧,裤衩都撕烂了还没啥呢?” 庄肴一惊,赶忙掀开了被子,身上那条裤衩算是烂的出奇,两边被系了结,至于网兜的位置也卡在了腚上,难怪刚才挪动身体的时候会觉着硌得慌,庄肴气急败坏的撤掉身上的裤衩,一把甩到地上:“cao,章弛这孙子趁老子喝多了就占便宜?”庄肴气的直打哆嗦,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转身拿过夹克在内兜里翻找着什么,翻了一会儿:“手机丢了?” “你拿手机干啥?”花旗问道。 庄肴没好气道:“打电话问他,他要是占了我便宜,这哥们是没法做了,老子得去弄死他。” 花旗见庄肴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