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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庄肴哼了一声,花旗下意识的眯起眼睛瞧着他,庄肴眉宇深锁,一翻身平躺在看上,搂着花旗的手臂也松开了,顺手搭在了小腹上轻轻揉着。 花旗笃的瞪大双眼,小声问道:“哥,你咋了?” 庄肴哼了一声,痛苦道:“胃疼。” 花旗紧张道:“你这儿有胃药吗?” 庄肴摇摇头:“不知道,你去柜子里找一下,我估计应该有。” 花旗赶忙爬到柜子跟前,打开柜子门看到里面有一个装满药盒的塑料袋,拿出来后一通乱找,感冒药倒是不少,还有两盒青霉素,其余的都是止痛片,花旗又重新翻了一遍,终于在里面找出来四片胃药。 花旗看过日期后又倒了一杯热水:“哥,起来把药吃了。” 庄肴睁开眼睛,紧皱眉头的坐了起来,接过药吞进嘴里,仰头喝过水后说:“估计今天饿的时间太久了。” 花旗把杯子放到桌子上,回到庄肴身旁时说:“哥,我帮你揉揉吧。” 庄肴点点头躺了下去,花旗抬手盖在庄肴的肚子上,左三圈右三圈的揉着,边揉边说:“我小时候可怪了,一到过年就胃疼,疼的厉害,每次都是大年三十那天,然后我爸就骂我,说我故意不想去我奶奶家。” 庄肴笑道:“到底是真疼还是假疼?” “当然真疼了,胃疼还有装的吗?”花旗傻笑道:“不过真邪门,我十五岁之前,每年都得疼一次,就跟来大姨妈似得,特准时。” 庄肴想笑又怕笑起来让胃更疼了,于是忍着笑意说:“别逗我笑。” “我听说,做那个可以止疼,要不咱两试试?”花旗顺口开着玩笑,只当没事儿逗个乐,反正庄肴这个时候身心疲惫哪有心情想那事。 庄肴撇撇嘴:“你要想了就别找理由。”他眼神往身下瞟了几眼:“想了就自己动手。” 花旗下意识往庄肴那儿看了两眼,虽然庄肴庄肴穿着保暖裤,但身下那一大包着实让人胃口大开,花旗咽了咽口水,色眯眯道:“今儿我先忍了,过后补上。” 庄肴噗嗤笑了:“行,你说了算。” 花旗歪头冲他挑着眉:“哥,你有没有发现你对我不一样了?” “啊?哪不一样了?” 花旗笑道:“以前你和我说话总是骂我的,现在都不骂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花旗撅着腚凑了过去,贴着庄肴的耳朵说:“现在很多事情都随着我来的。”说完,花旗亲了庄肴一口。 庄肴哭笑不得摸摸脸:“你这sao样都快把我吃了。” 花旗来回扭了两下:“哥,你不喜欢sao的吗?” 庄肴算是看透花旗的内在了,忍着胃疼笑道:“你说喜欢就喜欢吧。” 两人没羞没臊的聊了一会儿sao磕,庄肴渐渐舒缓了笑容,轻声道:“对了,过几天就是三八妇女节了,不打算回家看看你mama?” “哎,你别说,你要不提我真给忘了,到时候我妈得打死我。”花旗想了想:“也不知道给她买点啥好呢。” “买啥东西啊,给钱最实在。” 花旗顿时笑了:“还是你最了解,不过钱从何来?我工资还没开呢。” 庄肴抿嘴笑道:“别装逼,这事儿哥帮你搞定,多少你说。” 花旗呲牙笑道:“这可不敢当,你说吧,一直以来都是我倒贴的,喜欢也都是我一人的事儿,你可从来都没表示过,这钱我可拿的不安心。” “难道说我喜欢你,你就拿的安心了?” 花旗点头:“那是自然了,这就好比咱两是两口子,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所以,你就是我的。” 庄肴觉着很想顺口溜,嬉笑道:“那我们还是当朋友吧,兄弟,我们江湖再见。” “你这人太……”花旗翻了个白眼:“我是在勾引你说喜欢我,你不上钩的?” 庄肴笑道:“你当我傻逼啊?” 花旗越想越气,手上狠狠用力按了庄肴的肚子,庄肴痛苦的叫了一声,曲着腿说:“j□j大爷的,这么用力万一把我按死了,你到时候上哪找我这么大的来满足你的口感?” 花旗砸吧砸吧嘴:“也是哈,不过没关系,逄帅那个也不比你的小。” “花小狗你找揍呢吧?”庄肴抬腿就踢,反而花旗这次手疾眼快,一把抱住庄肴腿,从脚后跟摸到腿肚子,色眯眯道:“哟,大哥的腿性感啊!” 庄肴被花旗这么一摸,浑身哆嗦了一下:“别闹,一会儿真硬了又的来。” 花旗在他腿上又挠了几下,这才肯松开手,就在想继续帮庄肴按肚子的时候,庄肴却说:“不是很疼了,睡觉吧。” “好。”花旗脱了衣服,回手把灯关了之后迅速躺进了庄肴怀里,砸吧嘴说:“晚安,老公。” 庄肴咯咯直笑,抬手轻轻扇了花旗一个耳光:“你个死变态。” 花旗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庄肴可劲儿扭了两下:“老公,我老稀罕你了。” “我知道,睡觉了。”庄肴收紧手臂,两人再也没有任何交谈,反倒是两人的心跳声似乎回荡在这间普通的职工宿舍里。 第二天一早,庄肴的电话就迫不及待的响了,将二人从睡梦中吵醒,庄肴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喂。” 那头也不知在说什么,反倒是庄肴突然有了精神,蹭的坐起身:“那真是谢谢您了,过后请您赏脸吃个饭,好……那就这样。”庄肴挂了电话,花旗则是转过身打着哈气说:“咋了?” 庄肴终于有了笑脸:“文涛兴许能少判几年。” “什么时候判啊?”花旗反问道。 “后天早上10点。” 庄肴和花旗陷入了漫长的等待中,这个过程并非想象中那么容易度过,很多事情都没想的那么简单,法院宣判的前一天,王文涛的妈带着家里的亲戚到庄肴车队又闹了一场,脏话连篇的指责着庄肴,庄肴依旧从头到尾不吭声,任由他们为所欲为。 宣判这天,庄肴从银行里取了些钱,是打算在宣判过后交给文涛妈的,毕竟她就这么一个儿子,丈夫去的又早,而王文涛的对象又没嫁进那个家,恐怕对她也不会特别上心,所以庄肴认为这些钱是必须给的。 何曾想,宣判这天,庄肴带着花旗刚到法院门口,就听见文涛妈在那儿哭,嘴里嚷嚷着文涛的对象把文涛卡里的钱都取走了,那是家里唯有的存款,至于文涛的对象,现在连个人影都找不到了。 庄肴突然体会到,那句夫妻本是同龄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真谛了,纵然文涛和她还没有结婚。 文涛妈在法院门口嚷着要报警,却被亲戚压了下来,说等文涛宣判过后在解决。 十点法院开庭审理王文涛伤人案,这是王文涛被抓进去三天三夜后第一次露面,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