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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变成哭笑不得,摸上抽痛的伤口,心下想起某个龇牙的嚣张家伙…… 带着安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佐安推开门,偶尔才住一下的房间被家里的仆从收拾的很干净,所有的东西都按照他的习惯摆放,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和累赘,用安笙的话说,就是他的房间简单的没有一点人气。 此刻,一如既往单调的房间里,床侧的柜子上放了一本厚厚的纸质资料本。有些陈旧,有些磨损,显示着这个资料本是经常被人使用。 佐安让安笙在床上坐下,拿起那本资料本,定定的看了一眼,才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的桑姆可能现在很少有人记得,但是三十几年前却是最受关注和争议的军人。” 安笙楞了一下,他没有想到佐安的话题会从他的桑姆开始,心下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三十五年前,我的桑姆以平民的身份和爸爸相恋,他们反抗了系统的匹配以非指定的关系结成了夫妻,并且有了一个孩子。” “我的桑姆只是一个普通的军士,三十年前和泽阁塔的大战爆发,他作为军人被派上了战场,并且从此没有再回来。” 佐安不是个会讲故事的人,应当轰轰烈烈缠绵悱恻的爱情到了他的嘴里只有平淡的两句话,但是安笙却能明白那简单的两句话里神情严肃庄重的佐安在向他表达的,那种孺慕之情与渴望为桑姆报仇的坚定。 接过佐安手里递过来的资料,安笙也抚了一下上面磨旧的痕迹。 “这是桑姆在帝国史料里留下的记录,属于严禁传递的范围,除了这份就只有储存在帝国史料馆里那份电子版本的了。”看着安笙下意识的动作,佐安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柔软,轻轻的说了一句。 安笙点点头,带着一丝尊重,翻开了那本资料本。 资料本很厚,不像一般的个人档案。 安笙一页一页的安静翻看,但是翻阅的动作随着查看的进度逐渐加快,而且越到后面脸色越是难看,是那种近乎青白的脸色。 当安笙强忍着看完资料本的那一刹那,他完全体会到了佐安沉闷在心中的万千憎恨。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关于“萌” 佐安淡淡的看向安笙:“为什么他们说我萌?萌是什么?” 安笙温柔的笑,回望:“萌就是可爱。” 佐安皱眉,抽刀,“军人,是铁血真汉子,没有可爱!” 安笙不赞成的压下举到的手,“乖,不要在家里玩刀。” 佐安听话的把刀收起来,然后崩着脸点了点头,“哦。” 好吧,我只是为了那句铁血真汉子写的恶搞 不要理我 感谢栀子澐姑娘的赏票,么一个~ 最好,好吧,耸个肩,姑娘们你们猜对了,包子就要出来了 其实本来这章就该出包子的,T T但是他害羞不肯出来,只好再等一章…… 前尘(2) 对三十多年前的索尼塔,安笙的了解只有来自原本身体对各类信息的记忆,但是他很确定,他的记忆里没有那应当轰动一时的关于佐安桑姆的新闻。 手上的资料展现给安笙的是一则被湮灭在时间里的故事。 资料本里除了官方的纪实记录,还有许多类似个人日记的叙述,正是这些叙述让他了解了三十多年前那些被淹没的起始。 安笙猜测,记录这个叙述的大概就是佐安的爸爸,维特帝尼亚大公。 佐安的桑姆叫做格拉斯科,是一位贵族出身的金发雌性。当年的格拉斯科和现在的佐安一般,是军中一颗耀眼的新星,无论是战斗能力,军策谋略,格拉斯科都表现的相当优秀。他从15岁参军,三年时间,经历175场大小战斗,军功无数,从一个普通军士晋升为中尉,并从前线战斗编制转成前线战斗指挥,然后就在转编制的那场会议里遇见了他之后的上司——维特帝尼亚上尉。那时的格拉斯科正是少年得志,不同于佐安的冷淡沉闷,个性积极而活泼开朗的他作为雌性在军中相当受追捧,因此初遇那个不甚友善又年轻的雄性长官时,格拉斯科很是对他不感冒。 那一年正是索尼塔与泽阁塔冲突频发的时候,那时候他们舰队的前锋军最大的看点就是统战会议上格拉斯科中尉对上维特帝尼亚上尉,那绝对永远都是不缺少爆点的场面。但是谁也不知道,这么两个见面就吵架相杀的年轻军官竟然在半年之后相爱了。或许是两个人磁场太不对盘,吵架次数太多,就这么让两个高傲的军官惦记住了彼此。两个人在军中仍旧打打闹闹,但是却学会了在战场上掩护彼此,成为对方没有后顾之忧的背后。那一时间,两个协同作战,默契无间的年轻军官,一度成为军队里的美谈。 可惜,好景不长,作为年长维特两岁的格拉斯科成年的时间到了,那时候已经是少校的格拉斯科接到了系统的匹配通知,一贯不是个安分性子的他(如果是个听话的乖小孩,我们小格怎么可能和身为上司的维特第一次见面就针锋相对。)身在前线的他,在军中拉着维特举行了简单的秘密婚礼,就在接到通知的当天。这几乎是索尼塔婚姻法颁布以来最大的丑闻,系统的处罚对于倔强的格拉斯科和维特来说几乎只能算是最小的损伤。他们一从战场上下来,面对的就是来自家族和国家的审判,双双被剥夺了贵族身份与军衔的两人,坚持自己的选择,审判持续了1个月,结果在格拉斯科发现怀孕的意外之下被打断了。 这对于当时的帝国议会和军方来说都是一个不可思议的结果,数百年来帝国的婚姻一直都是有系统按照基因最匹配的原则选择合适的对象来诞生新生命,历史和现实都使得索尼塔人一直相信只有这样的婚姻下他们才能拥有子息。但是现在出现了不在匹配原则之内的异类,而最大的意外就是这个雌性怀孕了,这无疑是对所有索尼塔人坚信的信念一种巨大的打击。 当时的帝国议院压下了消息,禁止帝国内部流传这件奇异的事情,审判转变为秘密进行。那时,半数议员认为不能放任这种破坏国家规则的异类继续存在,而半数的议员则认为索尼塔最高原则是繁衍,不能伤害怀孕的雌性。双方争执不下。 两个人的审判就这种争执之下被搁置了,直到格拉斯科生产,议院才下了最后判决,双方分离,分派战场,永不晋升。 从军官到普通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