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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估计是约炮约来的。我笑笑,“那你们玩吧,我岁数大了得回家睡了,这电影给我演困了。” 我一说完张子剑倒是配合,胳膊一托我腰半搂了一下转身就要走,我偷着瞪他一眼,回头跟秦州说,“再见啊。” 秦州点点头,笑的倒是没有刚开始那么开心了。 走远了之后我问张子剑,“你也就这点出息,好歹让人说句再见啊。” 张子剑冷哼一声,“说鸡毛,这辈子也不见最好。哎你说他那眼神,也太他妈露骨了,看看这看看那的,我光看他眼神都知道他想的都是什么yin荡的画面。” 我有些无奈,“张子剑你够了啊。” “不够,我跟你说我不发火都算不错了,要不是我看他小懒得理,我就得跟他说的说的,整天琢磨别人家的有劲没劲。” 我儿子醋劲已起,看来是不能善了了。我坐进车里第一件事就是啃了一口他的脸,咬了一圈大牙印子。 我说:“你看你这小德行,深闺怨妇。” 张子剑瞪我一眼,问我,“你是不是心虚。” 都给我问笑了,我说:“开车吧,我心虚个卵啊。” 晚上躺床上我一边刷微博一边单手搭着张子剑,他歪躺在我肚子上,我有一下没一下玩他头发,他手里拿着本金融杂志,看的挺认真。明天不上班,心里比较轻松。 我特别喜欢现在这种状态,不用非得聊天或者做点什么,就这样两个人安安静静的,看一本书或者玩玩手机,挺好。 但我就是突然感觉特别不真实。有种心不落地的感觉。 我扯了一下他的头发,我问:“哎张子剑,你多长时间没回家了?” 他想了下回答我:“就还是上次么,就是那次,咳,机场那次。之后好像就再没回过了。” 我说:“你是不是该回去看看了,挺久了。” 他脑袋顶着我肚子翻了个身,抱着我腰蹭了蹭,哼唧着说:“不想回啊……烦。” 我笑了,他蹭的我有点痒,我弹了下他脑袋:“那也不能不回啊,你妈你好歹还能打个电话,上次也遇上一次,但你多长时间没给你爸打电话了?” 他叹气:“我跟我爸平时不打电话,没这习惯啊。再说就算我回家也不一定能看见他,想见他得提前约,要不见不着,太忙。” 我劝他:“要不你明儿就回趟家吧,约一下你爸一起吃个饭什么的,要不你这一个月不回一趟家也不是回事儿。” 他把杂志顶在头上,说:“干嘛啊,你咋还撵我呢?” 我看他那样就憋不住笑,我说:“我撵你什么啊,我这是替你着想,我多贤惠啊,大周末的都不用你陪。” 他哼哼了两声,之后半天都没说话,过会儿才抱着我说:“媳妇儿,要不你明天跟我一起回吧,咱俩就说了得了。我估计我妈这次不能轻易完事儿,我不给她个说法她不能消停,就算不是张蕾也得给我拉上别的姑娘。” 我挑眉看着他,问:“谁是你媳妇儿啊,过个礼拜六找不准自己的定位了是吗?” 他笑了,“咱先说正事儿。” 我闭了闭眼睛,他又说了我特别不愿意面对的事儿。我说:“这个事吧,还需要慎重考虑。首先,你得先确定你妈的心脏能不能承受得住这种强力的打击,其次你还得确定一下,就算你妈心脏接受了,她思想上会不会接受。” 我直视他的双眼,我说:“咱俩最近其实吵架挺多的,但这都是小事儿,吵吵也不伤感情。我就怕你妈折腾起来咱俩扛不住。” 当儿子的不能正常娶媳妇生孩子本来就是不对,心里一虚,这个时候当妈的一用苦rou计,就容易妥协很多事情。即使不妥协,也会两头扯着没完没了的难受。张子剑要是难受了我就也难受,俩人都难受,这日子过的也就没劲了。 我俩这么多年没少因为这事头疼,随着张子剑年龄的增长,这事也越来越频繁的出现。 张子剑叹了口气,他了解我,我这人讨厌变动,讨厌折腾,不喜欢麻烦。但我最烦的是狗血。他攥着我的手捏了捏,说:“行吧,我明天先回去看看,我探探口风吧先,咱们一点一点渗透。前几天打电话还跟我说这段时间休息不好,先缓缓。” 我也捏捏他,我说:“乖。” 有时候其实挺不明白的,无非就是喜欢上了同性,想一起过日子,怎么就这么难。 然而张子剑并没有回家,也没有约上他爸,他甚至连床都还没起就见着他妈了。 ——当然也包括我。 我俩现在住这房子是几年前我俩一起买的,开发商是张子剑他爸的一个朋友,张子剑叫孙叔叔。我俩花的是半价,买了一套楼层最好的三居室。房子还没装修的时候他妈上来看过一回,之后再没来过。时间太长了,我甚至把这事忘了,因为当时我没在啊,记忆不是很深。所以我一直觉得我俩的住所挺安全的。 早上八点多,我俩抱着睡正香的时候听见门铃响。我踹他一脚,“谁按门铃啊,你有快递啊?” 张子剑迷迷糊糊让我踹醒了,他说:“没有啊,快递地址我都留的物业,敲错了吧,别管。” 门铃一直响我有点心烦,我说:“这么一直叮铃叮铃的你能睡着啊?” 他抓着我的手在他身上溜了一圈,说:“光着呢,还得穿。烦。” 我也拿着他手在我身上溜了一圈,“我比你多一个内裤,但也不够我出去见人的,也得穿。烦。” 张子剑让我逗笑了,精神了点,过来亲了我一口,然后坐起来说:“你睡吧宝贝儿,我去看看,谁啊大早上犯病敲别人门。” 我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张子剑穿上睡裤出去了,上半身还光着。我听见他在门口问了一句,“谁啊,敲错了吧。” 然后我就听见了他开门的声音。 之后是五秒钟的静默时间。 我还有点纳闷,刚要问一句,我就听见了张子剑万分错愕的一声“妈???” 我瞬间就醒了,一丁点困意都没有了。我当时心里就俩想法,第一个是“卧槽大周末的这是来抓现行来了”,第二个是“这屋衣柜很明显不够我藏”。 所以我除了默默起来把睡衣睡裤都穿上也没什么能做的了,躲肯定是躲不过了。我表面好像挺淡定的,但我心脏都快跳飞了。我并没有做好要见她的准备,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张子剑在客厅问:“妈你怎么找这来了啊?你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回家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