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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6

    ,又其乐融融的相聚至酉末时分,方才尽兴散去。

    德珍耐心的应付过上前恭贺的一些低级妃嫔,一路冒着肆虐的风雪回到同顺斋,待坐在地炕烧得极暖和的暖阁炕上,食下一碗热气腾腾的杏仁酪方觉身上回暖,舒服的吁了口气。

    小许子也端着一碗杏仁酪在旁立着食,却食得猴急,满满一勺热烫的酪子送进口里,烫得他连什么滋味也不知忙狼吞虎咽下,还不忘好奇道:“其实奴才一直不解,小主怎么不把皇上绘的丹青也一并奉上,再加上小主您提的词,正好还能做您和皇上一起奉的贺礼。”说着得意以哼,“到时还不羡煞了她们的眼,看谁不高看小主一眼。”

    一语甫落,只见暖阁的帘子一挑,正是秋林领着红玉、喜儿端了盥洗之物进来。

    德珍淡淡的看了一眼小许子,丢下一句“过犹不及”,已由秋林服侍梳洗睡下不提。

    是夜,德珍许是这日心弦一直紧绷,一趟上薰暖的床榻便是入睡。

    睡意正是酣然,突然听到一阵嘈杂的声响,紧跟着有脚步声转入寝室,德珍迷迷糊糊的睁眼,却是秋林提着一盏烛台慌忙入内,昏黄黄的烛光下映着秋林惊慌失色的脸。

    何时见过秋林有这般模样?德珍惊得猛然坐起:“什么事?”

    秋林张着嘴还不及回答,一个陌生而冰冷的太监嗓音已在寝室外响起:“德常在,奴才奉太皇太后、皇太后之命带您去翊坤宫!”话一顿,却又声音尖锐的催促道:“还请您速速动身,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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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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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翡翠十八子手串:是由佛教用念珠演化而成的一种饰物,可以佩带于衣服上、挽在手腕上或闲暇时把玩,由十八颗珠子组成,故而得名。也可称佛珠,或数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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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定了好几天,却淡定不下去了!!!真的觉得已经用心在写了,可是订阅低的让我已经对自己产生了很大的怀疑,不知道文到底该怎么写了,何为好何为差,这文是好是差,我已经不知道了。评论区有亲说读者的眼睛是雪亮的,我觉得这一句话很正确,是因为文文很有问题,才没有人看吗?

    最近做什么都不带劲,连从最爱的逛街买衣服,我都完全没兴趣了,就这两天mama要带我去买衣服,我居然说不去。苍天,我觉得自己转性了!超级无力,提不起一点劲!——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感觉(当很全力以赴的时候,却很失望很失望,得不到认同的时候的那种感觉,形容不出来的感觉,空落落的。)

    大家可能不知道低成什么样的,是算扑文朱明订阅的零头不到,一点不假,真是零头。我非常喜欢新文,可是订阅和推荐挂钩,我挺忧心若订阅一直这样下去会不会没有推荐了,那到时不是更没人看了?

    俺继续加油吧!可能是太乐观了,我还是相信这个文会有读者喜欢的,会有起色的!

    ☆、第五十九章 证据确凿

    ps:上一章最后末段老太监说“皇后滑胎”,感觉这样会很大嘴巴,不像是太皇太后身边的人,因而在将上一章“皇后滑胎”这四字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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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更半夜,不但宣她觐见,还是在皇后的翊坤宫?!

    德珍竦然一惊,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向她迫来。强自镇定下来,匆匆收拾起身,欲向来人打听一二,却没想到一出寝室,就有十几个面无表情的太监,根本不等她询问一句的机会,立刻胁她坐上停在外的步舆,马不停蹄的就向翊坤宫赶去。

    翊坤宫与同顺斋离得并不近,一路乘着特赐的步舆疾行,让德珍第一次觉得翊坤宫这么近,近得不给她片刻的思索时间,已能远远看见整个翊坤宫灯火通明,在漆黑的寒冬夜里亮如白昼。

    太皇太后身边的掌事嬷嬷早得了吩咐,领着两个提羊皮把灯的小宫女,在翊坤宫大殿下的门屏前等候。见步舆落地,随即上前一礼:“德常在,太皇太后还在等着,请您随奴婢速去。”

    连步舆还没下,又是这般催促,德珍心里不由地更没底,她勉强从容自若的一笑:“有劳嬷嬷带路。”

    掌事嬷嬷默然点头,径直领德珍去大殿。

    跟着掌事嬷嬷迈步进殿,再转入西暖阁,察觉有生人在,也不敢抬头看,忙向分坐暖炕两边的人跪下去,道:“奴才拜见太皇太后,拜见皇太后。”

    皇太后脸色很不虞,连一眼也不愿多看德珍,阖眼拨着手中五十四子菩提佛珠。

    太皇太后神色平静,看着德珍淡淡的问道:“可知为何深更半夜,哀家还叫你过来?”

    若说起初只是隐约猜到与皇后有关。那么现在侵袭着鼻端的血腥味则证实了猜测。

    德珍心下一片惶然的慌乱,不知道皇后出事为何会牵扯上她?

    不过现在不是再纠结之时,德珍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

    只见太皇太后平静的看着她。眼角有岁月留下的深深细纹,可那一双没有随着岁月老去的眼睛。却好似深不可测的千年幽潭,蕴藏着看进入心底深处的神秘力量。她猛然惊惶,仅一瞬也不敢再与之对视,下意识的微垂纤长的眼睫,竭力自持道:“回太皇太后的话,奴才被宣召而来时还不清楚,但现在已清楚应该是皇后娘娘出了意外。”

    太皇太后眉毛微微一动。似略有一分诧异,却只语气淡漠的又问道:“那为何皇后出了意外,哀家会叫你?”

    “奴才不知。”在太皇太后面前,德珍不敢也从没想过有丝毫隐瞒。

    皇太后闻言猝然睁眼。看着跪在跟前的德珍,目光厌恶。

    “不知?!”太皇太后语气刹那一凛,目光如剑,锋利又绝然的直刺德珍:“那副贺寿挂屏不是你亲手所制?你会不知上面藏有害妇人小产之物?如若不是你那副挂屏,皇后现在也不会有滑胎之险!”言至话尾。声音里已夹杂着迁怒之意。

    一言,惊骇得德珍冷汗涔涔,当下便死死磕下头道:“太皇太后明鉴,奴才绝不敢加害皇后!”

    太皇太后未语,沉默多时的皇太后却“啪”的一声。挽着佛珠的右手猛一下拍在炕几上,怒道:“都能在哀家的寿宴上作乱,你还有什么不敢?”转头又看向太皇太后,口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嫌恶:“都已人赃并获,她竟还敢抵赖,臣妾委实不愿再看她,将她交予慎行司处置便罢。”

    老一辈对事最有忌讳,皇太后圣寿上发生这种事,皇太后对她必是不喜至极。可若不给她辩驳之极,便这样被皇太后送去慎行司,只怕到时谋害皇后之罪,再难有转圜之地!

    一念至此,德珍肝胆俱裂,她不敢想象一旦坐实谋害之罪,接踵而来的是怎样的抄家灭门之祸!

    德珍惊恐得脸色雪白,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