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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介意我跟你一块去吗?”他笑着问我。 “我很高兴能跟你一起。”我望着他说。 从那天起,爱德华成了我们教堂的常客。他几乎每天都来找我,不需要有很多话说,我们就可以静静的斯磨一整天。我们还结伴到处游玩,像少年读书时那样。这样幸福的日子快活的像个幻影,我甚至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一切让我忘乎所以。 我们并没有对外说明彼此的朋友关系,所以来礼拜的人们还是会在私下里向我抱怨他。 “真讨厌,他怎么突然到我们教区来了?”一个妇人说:“还每天都来,我听说他过去从不上教堂的。” “自从他来了,我先生都不爱来做礼拜了。” “小孩子会被他吓到,他看上去就个野蛮的海盗。” 也有先生说:“交谈过几次后,我发现他的礼仪修养都很不错,如果他不是那么贪婪苛刻,也许还可以接纳他,毕竟他也算是个有能耐的男人。” 人们虽然私下里集体声讨他,但当面遇到时,却是完全不同的嘴脸,极尽讨好之能事。在我向大家宣布了爱德华向教堂捐款的事情后,人们对他来教堂礼拜的事情也无法反对了,甚至还有人悄悄打听他的身家。每一个有钱的单身汉都是夫人们眼中的蛋糕,哪怕卖相不好看也无所谓。甚至某些夫人还觉得,因为长相丑陋,所以没有人把女儿嫁给他。寻思着如果自家不嫌弃他,答应把女儿许配给这个毁容的男人,能从他手里换多少钱。 而我也遇到了新的尴尬。 每天早上都会有围在我身边等我祷祝的年轻小姐,过去也不觉得麻烦,可最近却越来越令我紧张。每当这个时候,爱德华都坐在教堂大殿正中的某个位子上,远远的看着我。我向他微笑,可是他却不像平时那样回赠我一个微笑,反而面无表情,幽深的凝视我。 “这里的姑娘都很热情,并不如绅士阶层的女士(dy:绅士的妻女)那样矜持。”有一次,我居然没头没脑的向他解释了起来,而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解释什么。 “在很多商户眼中,你是个不错的女婿人选吧。”爱德华毫不留情的戳穿了我的掩饰。 “我……我已经对很多人说过终身不婚的决定了,可是……你知道……我不能因此而粗鲁的推拒她们,我是牧师,照顾教民是我的职责。”我讷讷的说。 “呵呵,是照顾年轻女性美梦的职责吧?”他讽刺我说。 我记得这家伙小时候就喜欢长篇大论,说些略带尖刻的话。长大后,长篇大论是没了,尖刻却好像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绅士不应当让人难堪。”我无奈的说:“你就不能假装没看到吗?” “我早就失去绅士的地位了,何况作为一个正直有礼的人,我没办法对令我不舒服的事情视而不见。”他挑了挑眉说。 他头一次当面谈论自己的身份,我心中微微酸涩,于是没有反驳。 “你不如就答应了某位小姐的追求如何,我相信只要你招招手,大批姑娘都会沦落。等他们的父母送上厚重的嫁妆,你将来的生活会变得非常富裕。”他继续说。 “我早就说过了。”我说:“我不会结婚的。” “或者你看不上商人的身份,想要娶一个地位匹配的绅士阶层的女士。”爱德华不依不饶的说。 “够了!爱德华,我们不要讨论这个话题了,我对女人没有兴趣!”我生气的说。 “哦,这还真是个令我高兴的答案。”他翘起嘴角,嗤笑道。 第24章 我对爱德华动不动就用语言挑拨我的行为感到生气。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经常会有一些暧昧的暗示。或者伏在我耳边喃呢,或者动手动脚,甚至开挑逗性的玩笑,我时常因为他白天的一句话或一个动作而烦恼的夜不能寐。 时隔多年,我再次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过去苦苦寻找他的时候,每天都在思念和焦虑中度过,没有闲心考虑自己追寻的东西是不是正确。而相见之后,事情已经不是我可以掌控的了。 过去我害怕彼此的前途会被这份背德的恋情伤害,如今他已经不是伯爵的儿子了,可我却成了一名神职人员。在森严的宗教理法下,我感到自己的心灵正在神的面前接受鞭笞和拷问。我的身体站在圣洁的殿堂之上,心灵却被污秽和罪孽填满,圣主永远都不会宽恕我这样的人。 在内心的谴责下,我痛苦至极,无处倾诉,只能选择逃避。 我不再去港口找他,他来教堂礼拜,我也总是躲着他。他似乎发现了我的刻意行为,倒也没有紧逼不放,这使我紧张郁结的内心稍微轻松了一些。 科尔牧师的身体好了很多,已经可以外出传教了,所以他出门传教的时候,我就留守在教区,负责指导教众。 有一项我不太喜欢的工作,那就是坐在忏悔室里聆听教众的难言之隐。我万分敬佩科尔牧师的耐心和承受能力,他每次从忏悔室里出来都乐呵呵的,似乎完全没有任何压力。有时候我真想问问他,在听到各种有关偷情、欺骗、使坏、作恶的事情后,他都是怎么保持镇定的? 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甚至有年轻小姐趁着坐在忏悔室的机会向我表白。你可以想象我是以何等纠结的心态把对方送走的,因为只要稍微流露出拒绝的口气,她们就躲在阴暗狭小的空间里哭个不停,而我对此万般无奈。 今天又有不少人来告解室里忏悔。 我穿着厚重的修士教袍,坐在黑暗狭窄的告解室里,聆听隔壁陌生人的声音。 “谢谢您,牧师先生。”一个陌生男人向我道谢,然后匆忙离去了。 他刚才在忏悔室里痛哭流涕,不断的诉说他有罪,却无论如何不肯吐露究竟做错了什么。他离去后,我深深松了口气,毕竟对着一个不停的重复自己有罪的人也很压抑。 可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又有一个人走进了隔壁。 “您好。”熟悉的声音从左侧传来。 “爱德华?你到这儿来干什么?”我惊讶的看向他。 有镂空花纹的木隔板阻挡了我们彼此的视线,我只能看到黑暗中一个大体的轮廓。 “我来告解,牧师先生。”他郑重其事的回答说。 在这一瞬间,我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妙,爱德华从来不告解。 “我爱上了一个人,牧师先生。”在我阻止前,他已然开口。 “我发誓,我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爱他。” “愿全能的天主施恩于我,让我深爱的人知道我的心意。” 我靠在告解室的椅子上,久久无言。 而对方却故意问我:“牧师先生,您会把我的愿望传达给耶稣听吗?” “这里是告解室……人们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