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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失态过的雌虫最后的下场,才能不让他的身体当场出丑。 重来一次,绝不能再像上辈子那样…… 慕西的面容出现在视野里,如记忆中那般居高临下又淡漠无情的眸子…… 雄虫总是这样,仿佛对世界上的一切都漠不关心,没有任何一只虫能真正入得他的眼。 雌奴心神不稳,嘴唇嚅动:“雄……主……” 作者有话要说: 要来只雌奴吗?有八条新生骨翼,强悍隐忍,但吹枕边风的技术很糟糕,心神恍惚的时候会唤出心底深处最隐秘的称呼。 第6章 雌奴契约 一声雄主让慕西微愣了下。 再看向雌奴时,对方已然紧咬住牙关,面上闪过懊恼,爪子深深扣进修复舱的躺垫中,仿佛那声示弱般的呼唤并非出自他之口。 但,懊恼……对方在懊恼什么呢? 不该弄坏修复舱?还是不该叫他雄主? 慕西微眯起眼,雌奴双目紧闭,呼吸急促,看来快到极限了。 真奇怪,一只虫到了濒临疯狂之际,他作为压迫者,却感受不到对方对他的任何负面情绪。 慕西沉默注视着雌奴。 虫族的奴隶与专属床伴的界限并不明确。 对方是他的雌奴,也的确可以叫他雄主。 雌奴么…… 在他的精神震慑之下还能撑这么久,的确难得。 视线落到雌奴青筋暴起的脖颈上。 慕西想,真性感啊,濒临疯狂却还在努力抑制自己,让虫忍不住想知道他的底线在哪。 但他对雌奴还有其他的兴趣,并不想这么快中断这段关系。 慕西稍收敛了些精神震慑,同时右手拂过手环,片刻后,一只暗色的颈环出现在他手里。 异宠需要异宠牌,雌奴理应也需要一个类似的“铭牌”。 慕西俯下身,动作轻柔地将束缚环绕过雌奴忄生感的脖子。 暗色颈环上,属于塞卡亚家族的暗金藤蔓族徽反射出冰凉的光。 慕西的指尖滑过伴随了他十多年的族徽,在此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亲手给一只雌虫带上束缚环。 每一个束缚环都是一份契约。 “你的名字。”慕西凝视着雌奴的面容。 雌奴感觉自己大概已经记忆错乱了,不然怎么会听到这句话。 那天,他向那虫宣誓效忠。身穿金边军礼服的雄虫一步步走下台阶,站在他身前问:你的名字。 他回答: “什安……”雌奴嘴唇开合,声音嘶哑。 雄虫道: “我名,慕西.塞卡亚。”慕西沉声念出自己的全名。 咔哒—— 暗金色的光一闪,颈环扣合,锁死。 契约达成。 无法反抗的精神震慑忽的散去。 什安大汗淋漓,粗粗喘着气,涣散的视线逐渐集聚。 咔—— 浴室门被关上的声音让雌奴彻底回过神来。 他环视四周,身旁空无一虫,脖子上触感冰凉。 没有主虫的干预控制,又没有精神触手的束缚,新生的骨翼们又回到满房间乱爬的状态。 什安没精力去管自己新长出来的骨翼,确定了雄虫去了浴室后,他虫化的利爪就抚上脖子上的颈环,眼中带着些茫然。 这是……什么? · 契约一只雌奴不在慕西此行的计划之内,但感觉也不算太坏。 慕西边想着从什安处了解来的地下城区区长,边抬手褪下衣物,打算尝试用淋浴装置洗个澡。 有望突破S级的A级雌虫,手下有一支高级雌虫组成的私军…… 将手伸到淋浴区下,水温由凉转热,慕西久久没有动作。 不对。 A级的雌虫不计其数,被星网录入的S级雌虫,整个虫族都只有十一位。 “有望突破S级”,雌奴当时的神情太过肯定,仿佛在叙说一个既定的事实。 这……很有趣不是吗? 水声淋淋,雾气升腾,慕西微勾起嘴角,在水下仰起头。 细小的水雾沾到慕西的睫毛上,慕西有些不适地眨了眨眼,享受的心思去了大半。 地下城区所谓的高级酒店,居然连个声波清洗装置都没有,想给差评。 铛铛铛—— 门被一声接着一声地敲响,声音不大,若非四散在周围的精神能量将外边的信息回馈给慕西,在水声的掩盖下,慕西怕是都不会注意。 精神能量反馈来的详细信息让慕西动作一顿。 外边的是……骨翼? 那只雌奴疯了吗? 说请进是不可能的。 数根精神触手在门外凝聚,随时可以让这些新生骨翼接受虫世间的毒打。 慕西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精神能量扩散开来。 束缚环存在的一大作用就是保护雄虫的安全,一旦佩戴者对其认证的虫主有任何攻击意图就会被惩处。雌奴就算对他有什么想法,也不该这么莽撞。 精神能量扩散至整个房间,雌奴分明好好地坐在破烂的修复舱上,疑似,在发呆? 所以说……这是又是新生骨翼的自作主张吗? 精神触手漂浮在半空,没有动手,因为骨翼们撞上门后就安静地在门口趴住了。 慕西有些失望,他其实挺想给这些打扰他洗浴的新生骨翼一次来自社会的毒打。 没有过得去的理由,打是不能打了。 关了水,慕西擦干身体,从储物手环中拿出一套睡衣换上,转身往外走。 一开门,就是一排的骨翼,没留给他任何可以下脚的空间。 什安闻声转头,将浴室口的“对持”收入眼底,顿时尬尴不已。 他现在的身体虽然刚失去骨翼不久,但在他的记忆里,上一次拥有骨翼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早没了随时控制骨翼的习惯。 更重要的是,为什么骨翼爬着爬着……会全堵在浴室门口啊?! 什安有些慌乱地想要cao纵骨翼移开,却忽的感觉某根骨翼上一重。 凭感觉看去,就见雄虫细嫩的脚丫踩上了他的骨翼。 什安的呼吸一顿,cao作骨翼移开的动作也随即停了下来。 脚下的骨翼轻颤了下,慕西的视线投注过去,骨翼又归于平静,快得就像雌奴那总是让他摸不真切的情绪。 慕西向雌奴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高级雌虫的骨翼,就算是断肢新生,也不该连只雄虫的体重都承受不住。 什安在慕西的目光与他接触之前垂下了眼眸,本欲移开的骨翼重新排列,在慕西脚下铺出了一条暗色的道路。 雌虫为了求偶,什么都能忍受。 别说慕西只是想踩一踩他的骨翼,就算雄虫想将他的骨翼切下来,他也会跪伏着捧上刀刃。 慕西眉梢微挑,迈步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