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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的。 再皮埃斯,有不少人看出来重生了嘛~没看出来的可以再看看文案【 夏尔: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欧也妮:说得对,我最后穷得就剩下钱了。 【穿越遭遇重生竟然志同道合,两人相见恨晚】 克吕旭&格拉珊:心塞塞,嘤嘤嘤 维克托:喂,小剧场还被抢台词什么的真是够了! ☆、第64章 再来说夏尔这边。他急匆匆地离开,当然有事,而且是大事。 因为安托万带来了一份巴黎寄来的快信。夏尔曾经嘱咐过他,说只要和法兰西科学院或者英国皇家学会沾边的事情都要无条件、第一时间告知他,所以他看到信封上科学院的风向标火漆印就火急火燎地送来了。 信是安培写的,内容很简短,只有寥寥几句。但就是这寥寥几句,让夏尔做出了立刻赶回巴黎的决定,原因只有—— 奥斯特关于磁针的电流撞击实验研究结果发表了。 天!不!负!我! 夏尔只想长笑三声。有什么消息能比这个更鼓舞他的?他从年初就在期待、计划这件事,到年末终于有了初步胜利!这成果肯定能引起科学界的震动,研究电磁学的人肯定会越来越多;他再推几把,更快更好的未来岂不是指日可待? 这是电气工业化的第一缕曙光啊! 虽然安培可能还没想到和夏尔一样具体的将来,但他依旧非常重视。他信里的第一句话就是奥斯特的成果发表,第二句是恭喜他们的设想被验证,第三句就是,他已经动身去了丹麦、等回来再细谈。 以前和他们持相反意见的安培都赶去丹麦看奥斯特的实际演示了,夏尔还坐得住才奇怪。他让安托万不要耽搁、能走多快就多快,打算第一时间赶回巴黎—— 把奥斯特的论文全文打包,送到海峡对岸的法拉第手里,赶紧的! 夏尔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把路上的花费都一起送过去了。法拉第那化学实验助手的工资也就够糊口用,他可不想有人愿意来投奔他时还要到处借钱。不过他想了想,觉得可以让人先暂时保管着,等到法拉第有意向的时候再送给他,这样就显得更礼貌些。最好再提前摆平法拉第的另一个投资人…… 等到巴黎的时候,夏尔已经把这些计划在脑袋里滚过不知道多少遍了。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路上写好的信和论文、金子一起交给信差,让用最快的速度送到伦敦去;也许法拉第已经知道了论文的事,但他这么做至少能让对方更清楚地明白他的意思。 至于商人嘛,解决的方式可就多了去了…… 把这些做完之后,夏尔才注意到别的——阿尔丰斯从埃佩尔纳回来了。老康庞先生还在沙隆,据说要等到圣诞之前几天才会动身。 “我真是受够乡下了!”闻讯而来的阿尔丰斯坐在葛朗台家的客厅里抱怨,“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每天只有棉花棉花还是棉花,我简直要疯掉了!” 夏尔似笑非笑地瞥了阿尔丰斯一眼。他这朋友在对外人时嘴上还勉强有个把门的,对着他就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了。 被那目光一扫,阿尔丰斯顿时讪笑起来。“不不,夏尔你别往心里去!要是我爹知道我对你这么说,非揍我不可!” 这话夏尔不用听都猜得到。凡是有点眼力见儿的,都知道这事赚钱,才不会上赶着往外推呢。“你不是说你要疯掉了吗?”他故意轻飘飘地反问了一句。 “不不不不,我只是随口那么一说!等圣诞节以后,我还是要过去的!”阿尔丰斯急忙讨饶。他和夏尔开玩笑素来没什么尺度,但万一夏尔当真了,他可就死定了。 夏尔没花心思贫嘴。“说吧,”他在阿尔丰斯身侧坐了下来,“情况怎么样?” 埃佩尔纳和沙隆的情况都不错。厂房大体已经落成,有些购买的机器也运到了。南锡那头,铁路要经过的路线经过详细的实地勘察,已经进入施工状态。在假期留厂有三倍工资的诱惑下,也有不少工人留了下来。只要保持这样的效率,明年年初工厂就能正式投入运营。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阿尔丰斯最后总结道,“父亲说,这是因为你的计划太完美,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所以才没出大差错。”他这么说的时候,毫不掩饰自己的酸溜溜:“我当初怎么会和你做朋友?这么一对比,简直太令人伤心了!” 夏尔知道阿尔丰斯只是在开玩笑。如果阿尔丰斯真的嫉妒,就不会这么大方地把话说出来了。“那很好,”他愉快道,“等老康庞先生回来,父亲和我请他来一起吃饭,你也来。或者你还想去温泉?” 不管是联络感情还是商量事情,见面简直就是必经流程,阿尔丰斯一点也不意外。但夏尔说温泉,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他们上次在那里碰到了阿图瓦伯爵,立时苦了一张脸:“你觉得,在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后,我还会想去那地方吗?” “那只能说明你胆子太小了。”夏尔取笑道,换来阿尔丰斯一个不满的瞪视。但夏尔也不是真的想去巴登温泉,所以只一带而过,继续说别的去了。 如果一定要说还有什么事情不好处理的话,那就是米歇尔。夏尔已经和纪尧姆商量过这件事,都觉得前景不太乐观。 说起来好像只是一个酒庄的问题,但实际上完全不止啊! 国王陛下的身体情况反复,但依旧没到最后的那个点。无论是谁,都压着自己的心思,静待时机来临。 这种风雨欲来的情形其实很难站派,因为分不出上下强弱。这就成了一种博弈,大家都必须拿出看家本领来,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照纪尧姆在议会里的惯常作风,他就是中间派的,也就是谁也不支持、谁也不反对。这有个好处是相对稳定、不容易被波及;坏处也有,就是很难升职。 无论什么世道都是这样的,风险越大,利益也越大,就看人敢不敢赌、又能不能赌对了。 但这惯例在维克托让夏尔去英格兰时被打破了。就算纪尧姆再谨慎,也不能拒绝这样好的一次机会;利润暂且不提,如果他那时不点头,说不定一辈子再也碰不到这样的时机了,而且夏尔也同意做—— 上,赌一把大的! 现在的结果几乎能够证明,他们那时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但同时,这也就意味着不用再考虑立场了;葛朗台家已经绑在拉菲特家的资金链上,根本不可能脱身!而拉菲特家族的站派一直很清楚,就是资产共和派! 享受了这样的好处,就要承担同样的风险;就比如,要怎样才能稳妥地拒绝闻风而动的米歇尔,不让后者惦记上葛朗台家、甚至记仇报复。 在处理方法上,葛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