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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你大爷,老子睡的好好的还想问你什么目的!你最好压我一辈子,别给我反抗机会,不然老子干死你,捅烂你菊花!cao!”秦淮喘着气。 项右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总觉得在哪听过,死活想不起来,就在他愣神的功夫,秦淮猛地往上直起上身,直接撞上他的脑门,项右疼的乱了分寸,秦淮趁机把他掀翻,心里一喜,妈的,老子干死你! 项右反应快,倒下的瞬间一脚踹了上去,秦淮还没高兴两秒就被踹飞了,捂着肚子叫唤,“哥们儿,你哪路子的啊?我出钱给你找鸭子行不行,祸害良家妇男好玩吗?老子是直男!不带你这样的,压了就算了,怎么还打上了。” 项右这会才不管直男不直男的,早红了眼,被欲望支配的身体,理智思维早找不着影儿了,循着声找到人,抓着腿就拽了过来,秦淮早被他折腾的散了架,一点反抗的劲都没了,人压上来的时候被绝望淹没了头顶,心里不停的哀嚎,没想到菊花就这么失守了,手捂着屁股做最后的挣扎。 “哥们儿!我错了,有话好好说,咱别动真格!你要多少钱,我包里有卡,没密码,哥们儿,我就当这事没发生,我发誓!” 项右摸到一个枕头塞到他肚子下面,往上提了提,浑身guntang的贴了上去,气喘如牛,“别动!” 秦淮这才觉得他人有些不对劲,恐惧和绝望让他十分配合,乖乖的任他摆布,直到项右捅进去之后满足的抽气,又耸动了两下,秦淮才从疼痛中缓过神,浑身冒冷汗,僵硬的咬着床单直哼哼,不对啊,妈的,你说不让我动我就不动!老子凭什么配合你! “王八蛋!老子一定弄死你!靠!” 项右按着他的脑袋只顾自己发泄,随他骂个不停。 秦淮骂的嗓子哑了,累的嘴都张不开了,偶尔哼哼两声证明自己还活着,灵rou早已经分离,哭都哭不出来,好端端的睡个觉都能被男人给睡了,说出去谁信啊,佛祖这是在惩罚我么? 身上的人发泄完还在自己身上趴着,胸口激烈的起伏,两人相贴的地方都是汗水,被空调吹的凉滋滋的,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手伸到床头。 灯光亮的瞬间项右伸手挡住了眼睛,好一会才睁开眼睛,从身下人身上翻开,就听见一声咆哮,“我□□大爷!不就对你比了个中指,你特么至于强了老子吗!死变态!” 枕头砸到项右脸上,秦淮拖着残破的躯体压上来,用力捂着枕头,“老子弄死你!” “傻逼!傻逼傻逼!!□□大爷!!憋死丫的!!” 枕头捂在脸上,秦淮是抱着玉石俱焚的念头,用尽了残存的力气,项右都不反抗只用了一招就轻松的化解了,对着他屁股来了一下,秦淮就叫唤着捂着屁股躲开了,“cao,你特么是不是人!禽兽!” 项右坐起来看着撅着屁股叫唤的和尚,“怎么是你?” “是你妈逼啊是!妈的!装什么无辜,傻逼,死变态!”秦淮嗓子都哑了,只要起了头就骂个不停。 “你来我房间做什么?”项右不自在的拉过一边的被子遮着自己。 “你房间?你大爷的,这是我房间!”秦淮看他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自己撅着腚露个残破的菊花顿时哀伤无限大,“你特么给我盖着点!” 项右给他盖上点,翻身找到浴袍穿上,“我怎么能相信?” “我特么有房卡!你特么不会去前台查啊!”秦淮现在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说个话都抽冷气,没见过这样二话不说就开干的,可怜小菊花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不,不止一次,谁知道二次还是三次,啊!!!!!!老子不干回来誓不为人!!! 项右下去看了看门口,插着个房卡,而自己的房卡孤零零的在地上掉着,怪不得回来的时候插不上,再看床上的那位,空气里都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咳,那个,我说误会你信吗?” 秦淮腾一下坐了起来,又惨叫着趴了下去,“阿西,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抽你!误会?我特么干你一次说误会好吗?平白无故的被你压着干了一晚上你丫说误会?来来来,现在撅着让我捅两下,我也跟你说是误会!” 项右烦躁的撸了撸头发,“我特么怎么跟你说,cao!” “装什么装,这事咱没完,等着被老子先jian后杀吧!cao啊,疼死我了,你特么处男吗?干起来不顾死活,卧槽,都特么流血了!” “你干嘛去?”秦淮看项右出去叫住他,“别特么想跑。” “我去找点药。”项右无奈的说,有些头疼,这骗子一看就不是好打发的,自己这会算是惹了麻烦,捅谁不好捅他,可是当时的情况,就算是头猪也被自己干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跑,哪都别想去。” 项右把门拍上,坐到床边,“说吧,多少钱。” “卧槽?几个意思?”秦淮咧嘴直起身子,“你当老子出来卖的?我?你看看!老子像是卖的人吗?” 项右配合的看了两眼,“不像,年纪有点大了,卖不上价。” “滚你妈逼!” 秦淮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一觉醒来人还是跑了,看着床头留的一沓钱气的翻白眼,真特么把老子当鸭睡了?抖着手数了数,还不少,这外快赚的,真特么堵心! 秦淮两腿发抖的闹到前台,前台小姑娘一个劲的赔不是,经理把人都骂哭了,也是赶巧了,项右定的房跟昨天旅行团是一起的,小姑娘搞错了,把项右的也给退了,正好秦淮好死不活的住了进来,就来了那么一出,人经理态度很诚恳,给秦淮弥补一切损失,秦淮无语凝噎,望天悲泣,老子的损失你们能弥补吗?缝缝补补也不是原包装的菊花了! “把那人信息给我。”秦淮冲着电脑点了点下巴。 “这。。。先生,实在抱歉,我们无权透漏顾客信息。” 公司租的地方离新店不远,上班挺方便的,一室一厅的小居室,刚装修好的婚房,小两口不在本地,房子还没怎么住过,家具什么都还是新的,窗户上还贴着大红的喜字。 半个多月了,项右都快把这事给忘了,直到受害人找上门。 出电梯就看见家门口坐在行李箱上抽烟的秃瓢,一看见他就嘚瑟的吹了声口哨,“嘛去?” 项右收回要转身的腿,“东西忘了。” “别跑了,你上班的地儿我都知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怎么滴,还想我去你单位闹上一通,没事啊,我是不怕,反正我是受害人,我不嫌丢人,不就被男人强上了吗,多大点事啊,你就不一样了,强、jian犯,啧啧啧,这帽子要是扣身上这辈子可都摘拔不净了吧?” 项右叹了口气,“我不是给过你钱了,有必要抓住我不放吗?” “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