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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家伙,长这么大个,很重不知道吗?” 冬月跌跌撞撞地努力保持平衡站稳:“我又不想的,它自己要纵向发展,我又控制不住。” “你住校还是住家里?”北玄问道,“我刚刚试着打车,可是这半夜三更的,还挺难打。” 冬月突然钩住北玄的脖子:“墨老师,要不今晚我去你家吧?” 北玄一惊,扯开冬月的手:“开什么玩笑,我为什么要带你回家。” “是这样。”冬月解释起来,“我住校,但是呢,现在这个点回去,一定会影响室友休息,所以为了不影响其他同学休息,又不至于让我沦落街头,老师你看你能不能发发慈悲呢?就一晚。”言毕,冬月的眼神充满了苛求于可怜。 北玄揉了揉眉心,推了推眼镜:真是个头疼的家伙啊……但他说的有点道理…… “那好吧。”北玄心一软,答应了冬月的请求。 上钩了…… 冬月的眼前闪过一丝狡黠,然后手舞足蹈地一把抱住了北玄:“老师,你果然是很在意我的,哈哈!” 北玄条件反射般推开了冬月:“你那么高兴干什么?别动手动脚。” 就在这时,一辆出租车驶过,北玄立刻拦了下来,于是两人上了车…… “哦,原来老师家是公寓啊。”冬月跟着走进北玄的家,四处张望着说道。 “跟你家的别墅当然不能比啊,不过这个公寓也花了我不少钱买的。”北玄松了松领带,脱下西装外套,扔在了沙发上。 “我倒觉得这里比我家还要温馨,或许是因为有老师在的缘故。”冬月一边说着一边已经闯入了卧室。 “喂,不要随便进我的卧室啊!”北玄立刻上前制止,可是冬月已经走进去了。 “哇,老师,你的卧室风格跟我的好像!我也是一地的鼓曲碟和乐谱,我也把架子鼓放在了卧室里,我也在墙上挂了切·格瓦拉的这张画像。”冬月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随便拾起了几张碟,“这张碟我听烂了五张,现在在听第六张,这张也是我最爱,还有这张,还有那张!” 北玄起先还想一把拎起冬月然后将他拖出去扔掉,但是看着冬月此刻仿佛孩子似的雀跃不已的样子,心再次软了下来:算了,他只不过是个孩子而已。 “既然你这么喜欢我的卧室,那我的卧室就给你睡吧。”北玄无奈地摇了摇头,顺手摸了摸冬月的头,然后转身准备离去,却发现自己的裤腿被拽住了,只见冬月埋着头,一手拿着碟,一手却抓住了自己的裤腿。 “冬月,你抓着我的裤子干什么?”北玄扭了扭腿。 “老师,没想到你这么主动!”冬月缓缓抬起头,眼睛发着暧昧诡异的光。 “主动?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主动了?”北玄看着冬月怪异的眼神,心生怯意。 “你不是说让我睡你的卧室吗?这不就意味着今晚我们要同床共枕共赴爱河吗?”冬月缓缓站起身,嘴角出现微妙的弧度。 他这个白痴,该不会以为……现在的年轻人,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北玄十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冬月,我说的不是你想的那种,我的意思是你睡我的卧室,我呢,去睡客房。这么说明白了吗?这不是同床共枕,更没有什么共赴爱河。” “哈?你还有客房?!这么点大的公寓竟然有两个卧室?!”冬月听罢,大惊。 北玄脸立刻黑了下来:“对对,这么点大的公寓,它就是有两个卧室,还有两个卫生间,所以……” “什么?竟然还有两个卫生间?!”冬月的语调又提升了不少,“我还幻想着能和你鸳鸯浴什么的呢!” 北玄听着冬月不断的从嘴巴里蹦出一些“奇怪”的字眼,内心已经凌乱了:“冬月!我以为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但是好像你的大脑反射弧比一般人要长,长得不只一点两点而已,所以我在这里第三次跟你重复一遍,我希望你这次能集中注意力听清楚。” 冬月听罢,十分严肃地看着北玄道:“老师,您请说。” “我和你只可能是男老师和男学生的关系,而不会有第二种关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对我产生兴趣,但是等你长大了,你会后悔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可能不需要什么长大了,或许半年,或许更短,一个月之后,你就会后悔,还是十分后悔那种。” 北玄说完之后,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十秒之后,冬月突然说道:“老师不是也听到了那个心跳声吗?” “什么?什么心跳声?” “在酒吧的时候,在街上的时候,那个你口中的奇怪的律动,就是心跳声,只不过它不是普通的心跳声,它是你和我两个人的心跳协奏的声音。”冬月一边说着,一边靠近北玄,而那双猫眼此刻给人一种威慑感。 北玄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与此同时,扑通扑通,那个奇怪的律动再次在耳边响起:又来了,这个声音…… “你听,老师,扑通扑通,多么富有节奏,是不是很像鼓点?”冬月直直地盯着北玄,“老师,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打鼓吗?” 北玄摇摇头。 “因为只有鼓点的声音可以盖过我自己的心跳声。那你又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喝酒吗?” 北玄再次摇头。 “因为只有喝醉酒,我才会听不到我自己的心跳声。” “为什么你这么想逃避你自己的心跳声?”北玄一脸不解,“话说一般情况下你怎么会听到那么微弱的心跳声呢?” “因为我天生有一对猫耳啊,听力是正常人的双倍,可以听到许多微弱的声音。”冬月解释道,“遇到你之前,我以为我这辈子都无法逃离这个心跳声的折磨,可是那一晚在Mint,当你在敲打的时候,我竟然听到了你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和我的心跳声一起,仿佛是鼓点的协奏!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干涸了二十一年的河流突然被注入了清泉一般,我原本已死的心一下子就活过来了!” “咚!” 话音刚落,冬月壁咚了已退无可退的北玄。 “我想,那就是爱吧。”冬月深情地望着北玄说道,“所以老师,我不是心血来潮,也不会后悔,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说着说着,冬月的嘴唇已经慢慢凑了上去。 “干涸了二十一年,这么说来你还是处男一枚?”北玄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冬月的嘴唇停在了半空中,气势一下子减弱了。 “果然……”北玄推了推眼镜,“你一个处男还敢向我索吻?!这是我有史以来听到过的最弱的索吻!” 你或许还不知道我的过去吧,冬月……这种程度的壁咚可是降服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