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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己独特的共振频率。如果法师能找到那个频率,并与其对应,就能与相应的元素沟通。不但能大大增加施法威力,甚至能借助元素之力进行全方位、无死角的探查。毕竟元素是构成这个世界的基石,它们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当然,这些都是双木亦大对格拉迪斯原话的进一步解读,这位法师导师有时候说的话,对双木亦大这种理性思考的人来说太过难懂。 比如这里提到的“共振频率”,格拉迪斯原话是“用心感受,你就能得到元素的回应”。 如果不是不爱说话,双木亦大早就想说,这种形容跟烧菜时“加盐适量”有什么区别。 总之,经过格拉迪斯的指点以及双木亦大自己的理解,这位土系法师已经能够找到土元素的共振频率。 就是每个地区的土元素频率居然稍有不同,每次实地运用时,还要花费一段时间来“调频”,或者说,沟通。 当保加利亚顺着鲜血巨魔的一巴掌翻滚出去泄力时,双木亦大总算睁开眼,冲血腥玛丽道:“12点钟方向,500米。” 女刺客早已等待许久,一听到这话,立刻如离弦刺箭般直冲出去。 五百米外,是一片带刺的灌木丛,完全看不到一丁点月光花的影子。 但出于对队友(大佬)的信任,血腥玛丽毫不犹豫几刀下去,刷刷砍断灌木枝叶,总算在尖刺底部,找到一朵闭得死死的巨大花苞。 血腥玛丽:“……” 这游戏的生物都这么真实的吗? 无论是黑暗地精,还是堕落半人马,亦或者是眼前的花朵,从头到脚都突出一个“苟”字。 虽然心生感慨,但玛丽的手却不慢。 一刀下去,正中花心。 花苞啪地一下打开,露出里面满嘴尖牙,以及不断从花心里满溢出的鲜血。 这种感觉,就像戳破了一个装满水的气球。 里面的液体瞬间从破洞里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保加利亚突然发现鲜血巨魔的动作变迟缓了。 有戏! 所有人眼睛一亮。 【双木亦大】:3点钟,800米。到达之后,7点钟,200米。 随着坐标的一个个报出,一朵朵花苞惨死在血腥玛丽手中。 而鲜血巨魔的动作从一开始的迅猛,变得虚弱,又从虚弱变得狂躁。 当最后一朵花的主茎被割断时,鲜血巨魔“嘶吼”一声,扭头就跑。 但是,早被接二连三洗礼过的玩家早就预料到这招! 双木亦大手还没从土里拔出,口中就开始念咒,一堵堵土墙从四面八方将巨魔团团包围。 墙与墙之间的缝隙,升起一道道小型旋风,里面夹在着无数细小风刃。 保加利亚不再躲闪,合身扑上,踩着一堵刚升起的土墙高高跃起,一斧头砸中巨魔的膝盖后弯。 当巨魔踉跄跪倒前倾时,又一颗火球将它笼罩…… 五分钟后。 保加利亚一脚踩上巨魔小腿,扬眉吐气:“跑啊你继续跑啊!半人马那会儿没反应过来,你以为现在我们还没防备吗?!” “冷静保哥,冷静!”队友陆续围了过来,仰脸冲保加利亚喊道,“抓紧时间啊,我们又不是为了打怪。” 保加利亚一僵,赶紧跳下来,然后望着面前巨大的躯干,又犯了愁:“龙族会喜欢吃哪几块rou呢?” 总不能把这一整只都拖过去吧。 这样整个煮,都不容易煮熟! “这个简单。”秃落夫斯基绕着巨魔尸体走了一圈,拿短杖指指点点,“我们这里这么多人,一人分两个部位,每个部位取一部分rou,总有一块能蒙对。运气好点,说不定所有rou都是龙族的最爱——没人规定,龙族不能好巨魔这口吧?!” 其他人虽然觉得他说得怪怪的,但没有更多情报支撑,决定还是采取这个提案。 多亏了平日里的采集日常任,面对分rou这件事,保加利亚等人已经很熟练了。就算这块rou大了点,多花了点力气,但他们还是很快就搞定。 各自取好选定区域的rou块,保加利亚又对被割得七零八碎的残肢犯了愁:“就这么扔在这里吗?会不会……” “大火球术!” “不卫生”三个字还卡在喉咙里,保加利亚的眉毛还有额前一部分碎发已经被乍起的火焰燎没了。 保加利亚:“……” 火球哥:“咳咳抱歉队长,是你站得太近了。不过你看!这样一来,就没人能捡漏了!” 原来你是这个意思。 我还以为你专门在搞火葬呢! 保加利亚默默将吐槽咽下,摆摆手:“算了,反正你也不是故意的……走吧,去把rou弄熟。蒸、煮、烧、烤、煎你们想好怎么做了吗?还有口味问题,到底是偏甜、还是咸、或者酸、辣?” “甜!” “咸!” “辣!” “酸!” “原味!” 六个人,直接给出五种不同答案。 唯一不说话的双木亦大,摸摸鼻梁,给出最后一击:“我个人比较喜欢酸辣口。” 保加利亚:“……” 队伍不好带啊。 其实他本来还想提议奶油炖浓汤的。 正好上次准备宴会食材时,偶然发现森林里一种酷似山羊的魔兽产奶,奶味还挺香。 “保哥,不要那么死板嘛。”秃子摆摆手,“就按各自的口味做呗。反正那头龙只说要熟rou,大概什么口味都行吧。” “甜口天下第一!”血腥玛丽冷不丁冒出一句。 “辣味才是坠吼的!”雷克萨斯紧跟而上。 然后,这两人就面对面,互相发射眼神死光。 好吧。 甜辣之争又开始了。 这是人类逃不脱的命运啊。 保加利亚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到。 反正他打定主意了,就是要做奶油浓汤!!! 保加利亚家的厨房里,一切必要的厨具已经在矮人工坊里打造好了,炉灶里的火也被黑暗地精提前升起。 两条长桌并列而放,一条长桌上堆满rou块,另一条桌上则铺着各色香料和调味品。调味品是地精大祭司提供的,而香料则是秃落夫斯基从昆娜的草药园里薅来的。 “你薅这么多,真的没关系吗?”保加利亚日常为发小的生命担忧。 发小本人却无所谓,大手一挥,大大咧咧:“没关系!别看总量这么多,其实分摊到各个品种就不多了。再说了,这些草药的种子不都是我们帮她找来的吗,现在拿点又怎么了?!大不了,下次再从迷雾森林里多给她摘些就是。 还有,保哥你能不能不要一边抽着我给你薅来的烟草,一边说这种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呋咻——”保加利亚吐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