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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迪斯,艾尔莎也会选前者! 此中想法,不足为外人道。 而在另两人眼中,那就是女王只思考了一秒不到,就果断冲莱斯特一扬下巴:“你难道就想让我在外面这样进食吗?” 格拉迪斯瞬间垮下脸,而莱斯特则是一笑,将衣领拉上,却没扣上扣子,单手扶在胸前优雅弯腰:“是我的过失。我们可以回城堡再继续。” “陛下。” 艾尔莎刚要走,就听格拉迪斯喊她:“难道我就这么让您厌恶吗?还是我身份太低微,您认为我资格向您献血?” 月色下,那张雌雄莫辨的脸看上去太过悲伤。 轻柔磁性的嗓音像一曲悲歌。 艾尔莎眼前忽然闪过一幕。 那是她五百年前,坐在城堡最高处的塔楼上,顺着窗户向外眺望的情形。 月光下,大海蔓延,无边无际,海面波光粼粼。 在靠近城堡的一处礁石上,有一道银色身影在对月歌唱。 她在塔楼里坐了一夜,那条人鱼就唱了一宿。 艾尔莎心中一软,难得解释道:“不。只是我认为我太久没有进食,很可能失去控制,真的将你吸干。” 这是真的。 这也是艾尔莎选择莱斯特而不是他的第三条原因。 格拉迪斯闻言,眼睛一亮:“没关系!” 他急忙表态,重新举起手:“只要您能满足,我就算死也心甘情愿!” 你死了她还要再找一个法师导师! 太麻烦! 艾尔莎摇头:“不用说了。我已经决定,不会更改。” 格拉迪斯这次看上去道没刚才那么绝望了,一双蓝眼依旧亮晶晶的,小脸欣喜:“陛下不愿我出事!对吗?!” 算……是吧。 艾尔莎迟疑着点头。 格拉迪斯立刻笑开了花:“好!既然是陛下的命令,我一定遵守!” 说着,冲莱斯特丢去一个得意的眼神。 莱斯特:“……” 莱斯特:呵呵。 人鱼走后,女王和女王近侍一起往城堡漫步而行—— 本该是这样的。 但实际上,格拉迪斯刚离开,艾尔莎直接揪住莱斯特,打开魔法阵,直接传送回城堡大厅中。 然后,她一把将人按在王座上,低头咬上去。 别看她刚才谈笑自若,还耐心向格拉迪斯解释。 实际上,她的食欲早就达到了顶峰! 她整个人就像分裂成两块一样,一块由理智构成,维持着平时的冷淡矜持,另一块则完全由原初欲望组成,叫嚣着干渴和饥饿。 说到底,血族就是这样的生物。 就算高等血族有理智约束本能,但在某些时刻,后者会反过来压制住前者。 当伸长的虎牙刺进皮肤,温热的鲜血流入喉管时,艾尔莎无法自控地发出一声叹息。 刚才她恢复了一点五百年前的记忆,顺带着也想起来第一次进食时的快感。 然后再加上本就有的食欲,就导致了现在的急切。 直到腹中被稍稍填满了一些,理智才重新处于上风。 想到自己身下这具身体并非活人,只是一具人偶,而此时吸食的鲜血其实还是来自自身,艾尔莎觉得这样已经足够了。 她松开莱斯特的衣领,准备起身,不想却被人抚住后颈,重新按了回去。 ? 艾尔莎吃了一惊。 “这样就满足了吗,陛下?”莱斯特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甚至带着不清不楚的冷意,“我是人偶之身,您大可不必担心,将我吸干也行。” ??? 怎么回事。 你也被格拉迪斯传染了吗? 艾尔莎反手拨开他的手,抬起头,任由自己的两颗牙洞留在莱斯特的脖子上:“我已经饱了。” “是吗……”莱斯特低垂着头,惯常向后梳起的碎发落下,遮住他的眼睛,看不清神色。 许久之后,他才从王座上起身,重新系好自己的衣领,抬头一笑:“是否只要是用血液做成的食物,陛下就能被满足?” 艾尔莎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 “那我明白了。”莱斯特跟着点头,再开口时,却是已经换了个话题,“关于那些狗头人……” 清晨……不对,还是深夜。 总之,等保加利亚一觉醒来时,他险些将外面澄亮的月光当成早上的晨光。 等反应过来之后,他才想起来,自己这是在游戏里。 永夜领域是没有日升月落的。 但他的确还在自己家中。 这栋二层小楼是他在狗头人战争后,好不容易凑够贡献值买下来的。 目前家里还没有家具,他只能睡在卧室地板上。而在外面客厅,秃落夫斯基等人的呼噜声震天响。 保加利亚啧了一声,一脚踹过去。 “嗷!敌袭敌袭敌袭!” “神经病啊!”保加利亚冲跳起来的发小翻了个白眼,“你在你自己家里醒过来也是这么喊的?” “……我家里根本没人敢把我这么踹醒!”秃落夫斯基打了个呵欠,揉揉眼睛,“过去多久了?” 保加利亚看了眼旁边游戏里特殊的计时工具——一盆会随着小时变化而亮度不同的植物:“距离庆功宴结束,大概过去了九个小时。” “怪不得我睡得这么爽。”秃落夫斯基伸了个懒腰,“这游戏这点倒蛮好的,还可以利用时间差补觉。这里睡九小时,现实世界只过去三小时,人人化身时间管理大师。” “又不是真的睡着,只是精神得到放松而已。”保加利亚摇头,冲陆续醒来的火球哥和雷克萨斯道,“走吧,休息好就该继续肝了。你两不是说,要用三天时间,凑够买房子的贡献点吗?” 本来还在打呵欠的两人精神一震,瞬间清醒:“保哥说得对!不能再睡了,买房子要紧!” “走走走!生时何必久睡,死后必会长眠!睡个屁!” “不了不了,要死你死,别拉着我一起。” “你们废话说完了没?!” “砰”地一声,秃落夫斯基还没来得及拉开的大门突然向内弹开,门外的血腥玛丽放下腿,“我都在这里等了快半小时了!” “我看你蛮享受的嘛。”秃落夫斯基伸长脖子,“还跟木佬下起了飞行棋。” 双木亦大在一个小土墩上抬头冲他们打了声招呼,面前放着一盘同样用泥做的飞行棋。而在飞行棋对面,是另一个小土墩,刚才血腥玛丽就坐在那里,输棋输得怀疑人生。 “秃子你找死!”血腥玛丽又踹了一脚过去,可惜这次被秃落夫斯基及时用“清风术”躲了过去。 秃落夫斯基直接扒在保加利亚家二楼阳台上,低头冲双木亦大喊话:“木佬今天怎么这么悠闲?通天塔不是还没建成吗?” 双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