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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也只好使出这招以退为进了。 东瞅著锦,看他一脸认真不似玩笑,只好闷闷的爬上了床。 背对著锦睡下,不悦的咕哝著:「想还便能还吗?!把我宠坏了,後果自己负责,小心我把你的女朋友全拐来,让你这辈子结不了婚…」 在身後的锦满脸笑意,心中低笑著,本就不要你还,最好你占用一辈子,这辈子,下辈子…全是你的… ***** 猛地自恶梦中惊醒,东压著惊惧未定起伏不已的胸膛,喘了几口气,抹掉额上虚汗…多久没做这梦了?!一个他希望能永远遗忘…不,他希望从来不曾发生过的恐怖梦魇。 转头看著身旁熟睡中的锦,眼中的恐惧渐渐消散。 浅眠的东醒後再睡不著,不再勉强自己,下了床,点了根烟,看著窗外沈沈夜幕。 三年了吧?!锦真是个太温柔的夥伴,由著自己的任性,竟陪了他三年,他也想放锦自由,但受过伤的心只愿接受他的救赎,受过伤的身体只能接受他的抚慰…自己…好自私! 锦,对不起,再给我一些时间,等我能面对自己的伤痛。 略微冰凉的身体被拥入一个再熟悉不过的温暖怀抱,东轻轻笑了。 「在想什麽?!」还未完全清醒的声音带著些懒散,让那得天独厚的嗓音愈加显得诱惑。 东苦涩笑道:「在想…」深深吸了口气,又再吐出:「一个人能自私到什麽地步…」 知道东指的是他自己,锦一时竟回不出任何话来。自私?! 锦心里苦笑,说来还要感谢东的”自私”。三年前的事是东这辈子唯一的痛,却也让东走到他的身边,三年来,看著东的痛苦,他心里当然不舍,但那不舍,总能叫东信任依赖著他的满足给轻易赶走…说来,自己才是自私的吧! 竟…竟…曾该死的感谢过那场意外… 把手收的更紧,锦闭著眼,轻声说道:「别这麽说自己。」 「为什麽?!」东淡淡问道,话里却是说不尽的沈重:「为什麽锦要这麽纵容任性又自私的我?!」 「因为我爱你啊!」锦在东的耳边轻轻喃道。那衷心爱语甜蜜柔腻,但却永远到不了那颗心里… 「呵呵…」东起了阵轻笑:「又是哪部戏的台词?!」 果然! 锦暗叹一声。三年来,这话他不知说了多少遍,但接下来的任何话语都阻绝在东清朗的笑声和纯净的不带一丝杂质的眼神里。何嚐不想让东知道他的心意,但…不忍也不敢破坏现在的平衡,这局面,至少还能在一起,但表白之後呢?!锦不敢想。 「别想这麽多了。」压下心里悲哀,锦刻意轻快的说道:「现在能对我任性自私的人还没出现,这特权就暂且借你用吧!」 「如果…」低下头,垂得低低的睫也不住颤动,东低声说道:「如果那个人出现了,你…千万别客气…」 「对你,我还会客气吗?!」锦笑骂一句:「倒是你,一天到晚惦著这事,好像我多小气似的。」说完,不再理会东,迳拉了他上床,盖好被子,闭上眼睛,假意打个哈欠:「睡了,好困,以後你再为这种乱七八糟的原因吵醒我,小心我把你踹下床去。」 「喂! 这是我的床吔!」东忍不住抗议。 「嘿,你打得赢我时再来宣示主权。」翻了个身,一手一腿大喇喇的横在东身上,把他压的严严实实的,半分不能动弹。 「你这样我还能睡吗?!」又一句嘟囔。 「自己想办法,这是你乱吵醒人的代价。」 「…锦…」见锦当真动也不动,东不禁软软的喊著。 故意鼾声大响,就是不理东。锦笑的眉眼弯弯好不得意,三年来也不算完全没有代价,至少现在东会跟他顶嘴、会跟他抗议、会跟他撒娇。再久一点,只要再久一点,或许他卑微的心愿就能实现… ***** “叭!”的一声,一份报纸直直甩在东的面前。 「你为什麽接这档舞台剧?」虽然从没敢要求东事事跟他商量,但锦也没想到这麽大的消息他竟是自报纸上看到。 正在研读剧本的东头也不抬,淡淡说道:「什麽时候我接工作得经过你批准了?」 「别的我不管,可这出戏为了效果得在舞台上淋雨,整整二个月的时间,你的身体吃得消?!」 是啊! 他竟大意的忘了,他心脏本来不好,这时节过敏又犯的特别厉害,鼻子、喉咙都不舒服,要是再感染上风寒,整个冬天可就难过了,难怪锦这麽生气。可…这剧本真的难得的好啊! 「辞演吧!」看出东的迟疑,锦打铁趁热的要求。 「可是…我已经答应角川导演的邀约了,而且剧本真的很棒吔!」不演实在可惜! 「好戏时时都有,那里就差这一部。」 「瞧你说的外行话,难道每部好戏都会找我演?!」东嗤笑道。 向来知道东吃软不吃硬的个性,锦自背後揽著东,半闹半劝:「你是杰尼斯的台柱,多少好剧本等著你挑,干嘛非得自讨苦吃。」 东”噗”地笑出声来:「这麽恶心的话你也说的出口,咱们同一个团体,捧我不等於捧你自己。」话声一转,半是认真道:「我不像你,随时都有大导演等你,这对我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 少年队是当今最红的杰尼斯偶像团体,成员三人各具魅力,虽说杰尼斯的养成训练早让旗下偶像个个兼具实力才艺,但天生气质使然,东和克还是难脱偶像范围,倒是锦,那种张扬狡黠的夸耀偏又揉和书卷彬彬的温润,加上天生对舞台的敏感,才出道就吸引不少注目,经过几年磨鍊褪去了青涩,时至今日,已是艺能界内知名导演及制作人的爱将。 东心思单纯,纯粹就事论事,话中并无他意,但听在锦耳中,却像东在与他比较什麽。 锦想自己对他毫无保留,并不多加辩解,当下即道:「东想演那个导演的戏,我去问一问也不妨事,再不,这部戏推了,我请角川演导另外帮你量身订做一部也行。」 东极是傲气,锦这话听来好似在施舍他什麽,心里本已有的五分犹豫全都消失无踪,语气冷硬,再不退让:「不必,我就要演这部。」 眉头一皱,锦并没料到是自己刚才一句话把事情逼向绝境,只道东仍是舍不得放弃,於是好言好语又劝:「这部戏虽然不错但实在伤身,角川导演那里我还说的上几句话…」 「锦又何必客气?!」东冷淡笑道:「你那里只是说的上几句话,你要不想我演,直接跟角川导演说你想演不就得了,反正这戏他本来就属意你。」 这时锦才听出不对,抿抿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