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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也不知道是谁惊叫了一声。 “啊。”宋逢辰应了一声,略有些骄傲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徐老师这朵鲜花插在了我这堆牛粪上了。” “噗——”听见这话,当下就有人忍不住的笑出声来,教室里的气氛为之一松。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在座的人既然能从六百多万考生之中脱颖而出,考入京城大学,智商方面肯定没得说,他们心底的天平基本上已经彻底倒向了宋逢辰,毕竟对方总不至于敢拿徐老师开玩笑。 等他们回头再看贺子博,对方面如死灰,嘴里呐呐说着些什么,听不大真切,应该是‘不可能’之类的,而后踉跄着走了出去。 和他表情一致的还有他的三个舍友以及板寸头年轻男人。 事情发展到现在,真相已经很明朗了。 当天下午,学校公告栏贴出了对此次事件的处理结果,贺子博因污蔑任课老师和同学,行为恶劣,被处记大过处分,全校通报批评,档案留底。 这是明面上的处罚,还算公正。 不过有徐舒简盯着,贺子博这辈子怕是甭想拿到京城大学的毕业证了。 至于贺子博的三个室友以及那个板寸头年轻男人,则全都被处于了严重警告处分,对以后的工作分配或多或少有些影响。 对于这样的结果,宋逢辰还算满意,只是一码归一码,大字报的事情解决了,接下来就该算一算贺子博忘恩负义欺辱前身的账了。 …… “宋三!”贺子博睚眦具裂,抬手将书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听着耳边噼里啪啦的声音,他咬牙切齿,红着眼眶,抬起一脚把书桌踹倒在地:“刘伟!” 这两个人,一个是他恨不得千刀万剐的人,一个也就是板寸头年轻男人,要不是对方信誓旦旦的告诉他,他亲眼看见了宋逢辰给徐舒简送礼,他怎么可能想出来这么一个馊主意对付宋逢辰。 现在好了,他被记了大过,前途渺茫。他刚刚考上京城大学的时候有多么的意气风发,现在就有多么的心灰意冷。 要不是因为宋三……要是没有宋三…… 贺子博cao起窗台上的象棋盒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噼里啪啦声中,棋子落了一地。 他的三个室友都已经搬出去住了,给足了他发泄的空间。 就在这个时候,他耳边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他艰难压下心底的愤恨,抬脚走过去,拉开房门一看,走廊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贺子博也没多想,合上房门,转身一看,直接就愣住了。 只看见原本被他弄的一片狼藉的宿舍整整齐齐的就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没有看错,象棋盒完好无损的摆在窗台上,书桌上一应物件都摆放有序。 怎么可能? 他瞳仁微缩,而后想起了门外空荡荡的走廊,这才刚刚入夜没多久,按理来说应该正是热闹的时候,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 贺子博呼吸一紧,心跳骤然加快,他咽了咽口水,哆嗦着手,拉开房门。 “洗衣服吗?” “洗,给我留点热水。” “明天早上谁要帮忙带饭的?” …… 走廊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错觉,之前看见的果然是错觉。 贺子博心底一松。 他转身,入眼的便是一个小兵棋子,再一抬头,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两双悬空的脚。 第86章 世界陡然陷入一片死寂。 像是触电了一样, 贺子博身体猛地一颤,他咽了咽口水, 慢慢的抬起头, 目光扫过两套黑色工装,落在两张熟悉的面孔上,刹那间天旋地转。 一男一女居高临下, 两眼冷冷的盯着贺子博,仿佛是在看死人一般,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贺子博!” 贺子博双腿发软,全身的筋骨在搐动,张大的瞳孔中充斥着惊惧, 舌头都给冻住了:“你、你们,宋、宋……” 左边的中年男人面无表情的说道:“贺子博, 你们贺家这几年的日子过得挺舒坦的嘛!” “可不是, ”中年女人幽幽说道:“你贺子博的命是我们夫妻俩换回来的,你大哥的工作是拿我们家的家产买来的,你爸妈的好名声是糟蹋我们家的孩子得来的。” “踩着我们宋家往上爬,你们贺家人一定觉得很骄傲吧!”中年男人接到说道。 “可你们难道就不会觉得心虚吗?”中年女人朝着贺子博飘了过去, 声音越发凌冽:“恩将仇报、狼心狗肺、阴险毒辣…… 眼看着中年女人离他越来越近,贺子博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直到背部抵上宿舍门,他浑身颤抖, 半张着嘴:“你、你要干什么? 中年男人也跟着飘了过来:“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有仇报仇, 有怨报怨。” 中年女人伸出双手,黑长的指甲清晰的倒映在贺子博紧缩的瞳仁里:“也是怪我们夫妻俩,竟然救了你这么一条白眼狼,害的我那三个孩子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头,既然你忘恩负义,那就干脆把命还给我们好了!” 夫妻俩一唱一和,直把贺子博吓得浑身颤栗,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 逃! 电石火光之间,他脑海之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想到这里,他一个转身,拉开房门,踉跄着冲了出去。 走廊上空无一人,头顶上的白炽灯大概是短路了,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音,从黄旧的灯罩中时不时闪出微弱的光,一会儿白,一会儿黄,模模糊糊之中,给人一种看不到尽头的错觉。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贺子博口干舌燥,上气不接下气,而后两腿一软,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顾不上从地上爬起来,他竖起耳朵,四周依旧一片死寂,就在他壮着胆子打算回头去看那两只鬼追上来没有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男声:“跑累了是吧!” 而后又响起一个女声:“正好,我们也看累了。” 贺子博的脸色陡然变成灰黄,像死了似的。 话音刚落,一只冰凉的手掌摸上他的后脑勺,而后扣住他的脑袋往右边一拧:“看见了没有?” 贺子博只觉得眼前一花,定眼再看时,撞入眼帘的是空荡荡的水房,洗漱台上,离他最近的一个水龙头刺啦一声窜出了水花,不一会儿的功夫,下方的搪瓷水盆就接了慢慢一盆水。 中年男人说道:“当初要不是我们夫妻俩把你从河水里救了上来,你早就淹死了,不过,现在也不迟——” 说着,中年男人抓住他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贺子博吃痛,想要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开,他一脸惶恐:“不、不要,我不能死……” 中年男人恍若无闻,提着贺子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