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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宋逢辰,一脸紧张的说道:“宋贤侄,你看宝丽的事情?” 宋逢辰没说话,只是意味深长的盯着卢拱之,直把对方看得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 没等到宋逢辰回复的杜存志不明所以,他看看宋逢辰又看看卢拱之,总觉得什么地方怪怪的,他又喊道:“宋贤侄?” 宋逢辰回过神,他突然问道:“这位——” 他一顿。 徐适道沉声说道:“他姓卢,卢拱之。” “哦。”宋逢辰微微颔首:“——卢先生是吧,你和杜小姐结婚多长时间了?” 卢拱之心里发虚,面上却不显,他笑着说道:“六年了。” “这样啊,”宋逢辰挑了挑眉:“我比较好奇的是,卢先生当初为什么会选择和杜小姐结婚。” 一时之间,房间里六七号人的视线全都落在了卢拱之身上。 卢拱之不明白宋逢辰到底是卖的什么关子,他一脸坦然:“一是因为我们两家还算门当户对,二来宝丽是我心目中最合适的妻子人选……我们俩刚刚结婚的时候虽然不见得有多少感情基础可言,但是这么多年下来,我们俩已经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 卢拱之的话可谓是滴水不漏,宋逢辰挑了挑眉:“那卢先生的父母就从来没有反对过这门婚事吗?” 卢拱之笑着说道:“我爸妈喜欢宝丽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反对呢!” 宋逢辰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哪怕杜小姐生不出孩子?” 卢拱之面上一僵,对上宋逢辰幽深的眸子,他猛地有一种自己俨然已经被对方看破的错觉,慌乱之中,他咬牙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宋逢辰轻笑:“只是感慨于卢先生和你父母的开明罢了。” 倒不是宋逢辰轻贱女性什么的,而是眼下国情如此,也不怪他有此一说。 说着,宋逢辰这才回过头,冲着杜存志意味深长的说道:“杜叔叔暂且放心,我想我已经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谋害你女儿了。” 杜存志微怔,也顾不上安慰被宋逢辰戳中痛处的杜宝丽,他看着宋逢辰,不是说好了恶鬼作祟吗,怎么就变成了是有人在背后害他女儿。 在场的人都不蠢,惊诧过后,他们反应过来,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们想到了在场唯一被宋逢辰区别对待、又或者说是针对的卢拱之。 对上七道审视的目光,卢拱之呼吸一滞,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拱之,你脸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坐火车回来累的。”杜宝丽开口打破沉默。 卢拱之心慌意乱,却竭力稳住阵脚,他点了点头,“有、有点。” “那这样吧,你先去我小弟的房间休息休息,有什么事情,我们晚点再说。”杜宝丽脸上挂着勉强的笑。 卢拱之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几乎不敢直视杜宝丽的眼睛,他虚着声音:“好。” 杜宝丽的大哥当即说道:“我带你去。” 卢拱之两眼发黑,这么一来,他连逃跑的机会都没了。 可偏偏他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 就在卢拱之转身的那一刹那,盘踞在他脖颈处的黑猫从他身上跳了下来,它冲着宋逢辰小小的叫唤了几声,算是见礼。而后它抖去身上的血污,轻轻一跃,正好跳进了杜宝丽怀里,一边摇着尾巴,一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团成一团,像是沉沉睡了过去。 杜宝丽对这些一无所知,没等她开口,杜存志就已经迫不及待的问道:“宋贤侄,听你的意思,难道卢拱之就是害我女儿的人?” “有他的份。”宋逢辰沉声说道。 咚! 那一瞬间,杜宝丽直瞪瞪地目视前方,就像是受到了电击一般,脑中一片空白。 “畜生,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杜存志气得张口结舌,两只手直颤抖,好半天才喊出这么一句话来。 一时之间,房间里全是拍桌子破口大骂的声音。 还是徐适道率先冷静下来,“逢辰,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宋逢辰:“等。” 房间里,听着外头脚步声渐渐远去,卢拱之倏地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在房中焦灼地踱来踱去。 “怎么办?看那姓宋的样子,十有八九是知道我做了什么了,一旦他把真相告诉杜家人……卢家就完了。” 卢拱之胆战心惊:“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下一刻,他脚步一停,脑中灵光一闪:“有了,找丁如云,她一定有办法——” 打定了主意,他快步走到窗前,刺啦一声拉上了窗帘,而后将房门反锁,环顾四周,小声喊道:“丁如云,你出来,丁如云……” “卢拱之把房间窗帘给拉上了,好像是在念着谁的名字。”一直盯着卢拱之的杜云丽的大哥跑进来报信。 宋逢辰点了点头,如他所料,惊慌失措的卢拱之果然是在第一时间想着去联系那只恶鬼。 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就在大家伙心烦气躁的时候,房间里突然刮起一道阴风,紧跟着趴在杜宝丽身上的黑猫倏地站了起来,龇牙咧嘴,弓背炸毛,而后朝着房门冲了出去。 “来了。”宋逢辰当即站起身来。 就在卢拱之喊的嗓子眼都快要冒烟的时候,丁如云总算是来了,她穿着一身大红色嫁衣,含情脉脉的看着卢拱之,仿佛下一刻就要投向他的怀抱:“卢郎,你出差这么久,总算是回来了——” 卢拱之瞬间恢复了他大家公子的气度,他一脸哀泣,恍若心如死灰一般:“丁如云,我完了……” 丁如云神情一僵,显然是没弄明白卢拱之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卢拱之直勾勾的看着她,眼中不乏怨恨,他痛声喊道:“丁如云,你满意了吧,我完了,我被你彻彻底底的毁了,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为了活命,竟然连自己同床共枕六年的妻子都下得去手……” 看着卢拱之摇摇欲坠,痛不欲生的模样,丁如云心中越发嫉恨,她眼中一道红光闪过,语气尤为不善:“卢郎,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卢拱之浑浑噩噩,似乎是没有注意到丁如云的不对劲,他有气无力的说道:“宝丽他们,知道我做的事情了?” “就这——”丁如云冷笑一声,“知道又怎么样,卢郎放心,他们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你,你想干什么?”卢拱之心中大定,面上却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他颤抖着声音:“你、丁如云,你又想干什么?” 丁如云眼中红光闪烁,她看着卢拱之,一脸温柔地说道:“卢郎不是担心杜家人找你的麻烦吗,我这就去了结了他们,这样一来,卢郎就可以安心和我成亲了。” 卢拱之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他大惊失色,一把抱住了丁如云悬在空中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