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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铁笼里赤身裸体的蜷缩着的王子艾伦呻吟哀求的声音,洁白无瑕的胴体撞击着铁门,纤细的脖颈上戴着的铁链被拉扯到最长,如此的用力,如此的声嘶力竭,却也只是徒劳。 看到安德鲁来了,艾伦咬着牙狠狠地盯着他,宣泄他此刻愤怒的心情。 安德鲁伯爵用力的拽过他连接着项圈的锁链,艾伦重心的不稳的摔到了安德鲁的面前,他左侧的脸颊被划破几道深深的口子,重重的摔到地面,牙齿被磕碰到出血,浓重的血腥味让他空荡荡的胃有想吐的冲动,双手的手心处也传来强烈的疼痛感。 艾伦的双手掌心处被电棒电击过,还留着当时的伤口,没有及时的治疗已经导致了大片的烧伤腐烂,那是安德鲁给他套上项圈,把他强行关进这间毫无光亮漆黑一片的地下室,把他拖进这个只有一立方米的狭小的牢笼时,他拼命反抗后得到的电棒带给他的电击惩罚。 并且艾伦已经几天没有进食,他拒绝安德鲁的施舍,那双黑色的眸子里盛满了对安德鲁的愤怒,甚至散发着微弱的杀气。 安德鲁伯爵笑了,他想把他那双好看的双眸里的反抗完全的熄灭,染上那情欲的味道。 “你这个无耻之徒,离间我和我国王父亲的感情,给我安上莫须有的叛国罪,夺走了身份为高贵的王子的我原本所拥有的一切还不够,还想要讲我驯服成你的性奴!” “还不肯吃饭吗?”安德鲁伯爵打断艾伦的质问,两根手指掐着下巴强迫使他抬头,聚焦不了的瞳孔在不断的涣散,艾伦身没有任何的力气,他的手腕被铁链磨损的出血,安德鲁按住他的头部,然后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支注射剂,里面的液体让艾伦的身体本能的开始挣扎。 “唔……安德鲁你这个混蛋!……” 艾伦挣扎着,脖子上的铁链发出杂乱的声响,他被按倒在冰冷的地面,身下是凝固已久的鲜红色血液,他这样的挣扎在安德鲁看来弱小而无力,安德鲁他勾起了一丝狡黠的笑容,把手里的注射剂推出了几滴蓝色的透明液体,细长的针头抵至艾伦颤抖的侧颈。 艾伦现在只觉得浑身冰冷,他好几天没有吃过一粒米饭,空空如也的胃部已经麻木到吐不出任何的东西,他黑色的瞳孔骤然缩小,又缩起身子,胃里呛出了几口鲜红的血液来。 安德鲁伯爵把手里的注射剂随手一扔,破裂的针管碎成一片,这几天艾伦一直不吃不喝,这倒是令他很烦恼,只能一直给他注射营养剂来维持最低的生存——不过每次注射的营养剂,里面都包含着药效很好的催情药品,也就是通俗所说的媚药。 安德鲁伯爵心满意足的盯着艾伦这只尖牙利爪的小兽徒劳无功的的挣扎,营养剂里媚药的作用很快就上来了——艾伦浑身燥热,身体紧贴看冰冷的地面才能唤回一丝意识,呼吸声变得急促,腹部原本包扎好的伤口又撕裂开,绷带重新染上血色,赤裸着胴体的艾伦艰难的抬起了头,他扯起嘴角,向安德鲁露出了一个不屑的冷笑,他朝安德鲁脸上吐出了一口混杂着血沫的口水,“恶心的畜生。” 安德鲁顿时发怒,他毫不怜惜的殴打着艾伦——艾伦那光滑的后背蝴蝶骨撞击到坚硬墙壁的时候,他感觉全身都散架了一样,他的手无力的垂落到两边,安德鲁的腿抵进他的双腿间,在他的分身处挑逗摩挲着,惹得他的唇齿间溢出难耐的娇喘声,然后安德鲁又一脚用力的朝分身踩了下去,惹得艾伦一阵痛呼。 艾伦那瘦削的蝴蝶骨磕碰着墙面擦起一层皮,血立刻流了出来,细细碎碎的小伤口遍布整个后背,尽管并不是致命,艾伦的意识也逐渐在疼痛中昏沉。 艾伦的头发被狠狠的揪起,后被撞击着墙壁,他的眼前一阵黑暗,嘴里呛出了几口血,腥味涌上喉间。 艾伦愤怒的盯着安德鲁,朝他的脸上吐了一口血,对方只是稍稍撇过脸,冷漠的擦过脸上残留的血液,放在嘴里尝了一口,还带着温热的腥甜。 安德鲁伯爵把艾伦禁锢在他的双臂与墙之间,张嘴咬着艾伦脖子上的项圈,咔擦咔擦的发出阵阵金属碰撞的声音,那白皙的脖子留下了一圈红色的痕迹,勒着艾伦呼吸不畅,快要窒息。 营养剂里包含的媚药使艾伦的身体十分敏感,他充满欲望的躁动的身体不断的挣扎着,他的脸上染上一层绯色的红晕,一片潮红。 这几天下来营养剂的注射让艾伦的身体体能不断的弱化,几天不进食已经使他达到了极限,安德鲁伯爵冰凉的手指抚摸过他上下起伏的胸膛,又揉掐着乳首的红樱,乳尖上挺立的那两颗rou粒已经变得通红。这次注射的营养剂里包含着的媚药比平时要多一倍,艾伦身体的敏感程度也随之放大,他被撩拨得不断发出yin荡的呻吟声来。 安德鲁伯爵的力气很大,轻而易举的把艾伦压在牢笼的角落,他喘着粗气,伸出濡湿的舌头舔舐艾伦身体裸露着的每一寸肌肤。 艾伦嘴里发出变调的呻吟,微张的嘴不断的淌下吞咽不及的津液,高高扬起的脖颈滑过一道诱人的弧线。 安德鲁伯爵用手掌揉捏着艾伦的屁股,手指用力的揉搓着他乳首的rou粒,俯下身子狠狠的啃咬,如同一个婴儿在吮吸母亲的乳汁。艾伦除了呻吟完全说不出话来,除了娇喘的气音,他的声音像是被堵在喉间,那喉间好像是被人紧紧的扼制住一样。 安德鲁伯爵用力的扯过项圈,把艾伦翻倒在地,他那水蛇一般的腰肢被安德鲁狠狠的一掐瞬间变软,艾伦的呻吟被堵在他的臂弯间,安德鲁的手指滑过他的后颈,挑起一缕湿润的长发,在手指间搓捏着。 安德鲁伯爵又用指尖勾勒着艾伦后背上凸起的蝴蝶骨,光滑的后背满是细细小小的擦伤,安德鲁用他濡湿的舌头一点点的舔过,用津液湿润伤口,他满意的听到艾伦流露出细小的呼痛的呻吟。 安德鲁伯爵又俯在艾伦的耳边,舌尖舔过耳朵的轮廓,咬住了他发红的耳垂,狠狠地一口咬下去——一口直接将耳垂咬出了血,深深的齿印代表了所有权。 “唔……滚…!” 安德鲁伯爵用手指强制打开艾伦那粉嫩的菊xue的rou壁,他把准备好的润滑剂挤进了他的菊xue,指腹在温热的内壁探索,嫩rou的每一处都被指甲用力的抠挖着,修长的手指在里面胡乱的打转。 安德鲁伯爵在身后拽着项圈的铁链,强迫艾伦向后仰起了脑袋,他的roubang已经等待多时,抵至艾伦菊xue的时候,他听到了艾伦的绝望的哀鸣。 “不要……不要侵犯我!” 安德鲁伯爵对艾伦的话置若罔闻,握住自己的roubang就捅进了艾伦还未扩张好的菊xue,润滑剂沾上了roubang的顶端。可润滑剂根本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艾伦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