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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道:“但是呢,考虑到这么撩人动听的一曲,单看视频已经热血沸腾百爪挠心了,你们确定,现场来?你们受得了?” 台下笑声中,掌声如雷。 主持人笑着看这场面,她是知道誉牵脚受伤的,但是被吩咐了不要说,就只能随口拿了别的理由来热场。 待粉丝稍稍安静下来时,主持人就优雅从容的瞥了眼手卡,念起了当事人的名字,请着上台领奖。 驰埙终于放下手里誉牵的手机,低头看了她一眼后,起身上台。 主持人撇着安坐着的誉牵,看着走到身边的帅气年轻男人,笑着说:“怎么办,今天没法同台了。” 在场的都听得懂这句话什么意思,顿时震天响喊叫声和掌声又起,驰埙淡淡扯了扯唇角,瞥了台下一眼。 主持人是很想多撩几句的,毕竟难得今年这两人撩翻太多人,晚会上有了这俩,显然观众热情高多了,可惜,一个受伤没法上来,一个又冷酷非常,明明那么帅,站在身边,让人无端呼吸紧促,可就是不喜欢说话。 “誉牵没法上来,可惜了。不过驰埙,和誉牵搭档几次了,感觉怎么样?今晚有什么对她说的吗?” 驰埙薄唇不着痕迹的轻抿,看了台下两眼后,拿过话筒,重复了一次:“今晚很漂亮。” 主持人笑了起来,好像有些绅士,客气,或者说……生分,看来是有意降低绯闻热度哦~ 不过粉丝是已经满足了,听那躁动声,一看就知道,听一句,脑补一百句。 - 离开季风现场后,誉牵上了自己的车回家。 驰埙也回去了。 两人在车上发消息,驰埙有些不爽:“后面有娱记。”本来他是拐个弯准备去找她的。 誉牵往后看了看自己车后,然后问司机:“有发现娱记吗?” 司机摇头:“还没有,驰埙的车刚刚拐弯时,倒是有一辆挺可疑的跟着。” 誉牵揉了揉眉心,估摸着有媒体觉得,他之前在节目上的话很可疑,也许,在追她,所以,跟着他就够了:“那……回去早点休息?” 驰埙靠着椅背,撇着短信上面那几个字,没回,半晌过去,呼了口气。 “誉牵儿……” “嗯?” “自己走路小心点,脚不要踢到东西,倒杯水放在床头,晚上口渴就不用起来了,盖好被子,你总踢被子。” 誉牵脸颊微红,嘴角却不自知的轻勾,半晌,随便打了个符号过去,表示她听到了。 驰埙知道狗仔蹲到半夜才走,他那会儿正在开着窗帘,灯光明亮的屋内百无聊赖打游戏,打给狗仔看。 但是,没人知道他时不时的又看一眼手机,看他的誉牵儿有没有睡不着,上上网。 到了半夜见她还没上过一次,说明睡着了,他略寂寞又安心的回房睡自己的了。 那夜,网上热搜铺着一句温柔的标题——#驰埙夸誉牵很漂亮#。 话题点进去,全是两人今晚台下的镜头的截图,偶尔低头说话,偶尔一起看台上,画面唯美,评论里,依旧各色各样的言论都有,但在那深夜,倒是都各自安好。 - 晚会结束后,驰埙几天没什么事,本来是约会陪他誉牵儿的好时机,过几天就又有工作了,可娱记白天又追着他不放了,他全副武装去机场,被跟了一路,送个朋友也他妈上了头条。 是以几天里,驰埙只能千方百计找准时机,跑去找他的誉牵一次。 誉牵平时自己住,在北市的房子也只有她自己,不过这边住久了,屋内没锡城那么空荡荡而已。 那天打开门,穿着一身低调黑色运动服的男人出现在眼前,掀开连帽衫的帽子后,露出清晰的一张帅气脸庞,他身后披着晴天里的大片阳光,逆着光,他轮廓越发分明……又越发柔软起来。 他就像……阳光里的幻影一样,不真实,让人不可思议。 誉牵微张着唇瓣,愣愣的看着他。 还没回过神来,驰埙已经上前一步踏进门,把她一手搂在怀里,一手甩上门。 “誉牵儿……我好想你。”驰埙靠在门后,搂紧了人,唇角已经不自知的高高扬起。 誉牵被他紧紧锁在胸膛,两人身子紧紧帖着,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微带喘吁的胸膛震动,和身上像火一样缭绕的热度。 她终于回过神来,扬起了头,“你不怕狗仔跟来?” “没有,很小心。”话落,他又低头亲一亲她,不羁的道,“拍了就拍了,不管了。” 誉牵瞥了瞥他,在他眼底火热的燃烧下,踮起脚尖亲他眼睛。 驰埙马上想到她的脚,现在可不能做这么高难度的动作,虽然,他被亲得浑身酥软。 他打横抱起她往客厅走,“你在干什么?” “看电影。” 驰埙坐下,把人收进怀里,瞥了眼墙上的电视,揉了揉她脸,愉悦道:“誉牵儿……是不是还有一个身份?” “嗯?” “我粉丝。” “没有。” “确定?”第几次了,每次看电影都是在看他的。 “哪个明星会追星。” “还是有的,好看的事物人人都喜欢,明星也是人。” 誉牵失笑:“谦虚点。” 驰埙瞥了瞥她,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人撑在她上空,眯眼看了半晌,哑着声说:“谦虚不了,我誉牵儿真漂亮。” 话落,他趁着身下的人眼底一阵恍惚,马上弯下手,亲了下去。 软棉的沙发在日光里不断深陷,驰埙吻到身下的人呼吸紊乱了还不餍足。 远处夕阳穿过山顶泻下来,流淌进宽大的客厅,没拉上窗帘,逆着很强的光,墙上的电视早就看不清电影画面了。 驰埙把她抱起来,圈在怀里,一边吻着一边摸索桌上的遥控器,拿到后,关掉。 屋里一下子静了,原本就只有电影画面声,一下子,显得茫茫空洞了起来。 誉牵摇摇欲坠,被驰埙按着腰才没往后倒下,她无力的推了又推,他却恍若未觉,偶尔喘息一下,随后又含住了她的唇瓣,宽大有力的手掌也按着她宽松的衣服轻轻的揉。 不知多久过去,终于被放开时,誉牵什么都不知道了,像个高烧病人,晕头转向的埋在他衣服里。 驰埙温柔不已的低头看着,她呢喃头晕。 他心口像被一阵guntang的气息冲撞到,一下子,有些微疼,又无法言说的柔软。 驰埙放她在沙发躺下,自己去厨房倒了杯水,路上,顺手捡起一份娱乐报纸,去年的报纸了,两人的身影清晰明了,旁边还有一份他发在软件上的歌词截图。 他丢在桌上日光里后,屈膝在她身前,揉了揉她绯红guntang的小脸,“誉牵儿。” 誉牵就着他的手轻呷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