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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能性更大…… 闻时渊干巴巴地嗯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连铮的错觉,生病时候的闻时渊总是显得异常乖巧。 闻时渊看病的地方是一个私人心理诊疗医院,地址在城郊,周围风景很不错,还附带开发了一个天然温泉疗养中心。 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但连铮却发现闻时渊表情异常地沉重。 “我会陪着你的,”连铮试图上前安慰道。 闻时渊摇了摇头,牵住连铮的手轻车熟路地循着小径穿过停车场边上的小树林,半晌才淡淡道:“你就在诊疗室外面等我,只要半天的时间,就够了。” 75第七十五章 连铮被闻时渊阴郁的情绪影响,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小声问道:“我不可以进去吗?” 闻时渊没有回答。 直到进入医院,连铮这才发现走廊上竟然异常地安静,并不像平常的医院那般吵闹,甚至连一个病人都没有,他心下有些忐忑,直到来到一间根本不像是门诊室的房间门前。 连铮刚准备敲门,结果发现门其实并没有关严,里面窸窸窣窣传出了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男人:“你知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中年女人:“当然,医院啊!” “那我这里是看什么的?” “看脑子!” “……这样吧,我给你写个条子,出了门右拐三百米,著名脑神经医院,拿我的条子去,不用挂号。”顿了一下,又忍不住继续碎碎念道:“你们看病的就不能长点心?大门口那不都写得清清楚楚……” “不是啊医生!你这里不也是看神经的吗?” 不知为何,连铮感觉里面忽然静了一瞬,半晌年轻医生的声音才幽幽地传了出来道:“不是看神经,是看神经病……” 中年女人:“……” 连铮:“……” 闻时渊:“……” 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中年妇女一脸窘迫地捏着纸条走了出来,在撞见连铮和闻时渊以后,她还用一种貌似看外星人一样的表情,来来回回把两人打量了个几遍,然后小声叨咕道:“长得也人模狗样,怎么会是神经病?” 于是中年女人都快走到楼梯口了,还怕两人和她一样走错了医院,赶忙回过头来对着正准备进门的两人道:“小伙子!那里是看神经病的,不是看脑神经!” 连铮:“……” 闻时渊:“……” 呵呵……呵呵呵呵……连铮止不住地嘴角抽搐,而闻时渊则阴沉着脸,面无表情地一脚踹开了门诊室的门。 这般动静把坐在椅子里写记录的年轻医生吓了一跳,年轻医生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明明看起来很是温和无害的模样,却不知为什么,他的眼神让人不由自主地有些发毛,等他的视线从连铮转到闻时渊身上时,这才不意外地叹了口气道:“又来踹我的门,前面这位帅哥是?” “你好。”连铮不等闻时渊介绍,就自己对年轻医生点了点头,浅笑道:“我是他的恋人,陪他一起过来的,不出意外,以后也会一直陪他到痊愈。” 闻时渊嘴角弯了弯,虽然很快就又恢复到了一片沉郁之中。 医生在手上转动着的笔尖微微一顿,眼神不着痕迹地往闻时渊的脸上瞟了一眼,似乎有些意味深长道:“欢迎,那么以后我们恐怕要打很多交道,请坐。” 连铮身边空荡荡的墙壁前忽然升起了一排白色的小沙发和一只茶桌,虽然造型简约迷你,但看起来舒适度着实令人惊叹,而年轻医生也扔了手头的笔,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闻时渊拉着连铮坐下。 不一会儿,房间门就再次被人敲响。 连铮转过头,只见一个身上套着白大褂的机器人端着两杯牛奶和一杯白开水稳稳当当地走了进来,然后很自然地,把白开水放到了闻时渊的面前。 年轻医生见连铮似乎有些不解,就笑着道:“他等会儿还要治疗,只喝白水比较好,你尝尝看,我们医院里病人闲着没事干,自己养的奶牛然后挤的奶。”他边说着边拿过杯子咕咚咕咚喝下了一半,“我保证绝对没有人工勾兑,也没有稀释过,很鲜。” 连铮干笑着勉强尝了一口,好吧……他承认,的确很新鲜。 闻时渊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对着连铮道:“你在这里等我,不要到处乱跑,我结束了会过来找你。” 连铮立马就觉得嘴里的牛奶变得没有滋味起来,他直接放下杯子问年轻医生道:“我可以和他一起进去么?” 年轻医生耸了耸肩道:“可以是可以……” 闻时渊直接狠狠皱起眉头,拒绝道:“不行,你在这里等我。” “不过我们并不建议家属跟进治疗室去。”年轻医生笑了笑接口道:“如果你好奇的话,下一次来还有机会,我们可以单独谈谈吗?” 连铮只迟疑了一瞬,闻时渊人就给了年轻医生一个阴冷的眼神,径直走出去了。 年轻医生受到了威胁,无奈地摊了下手。 等到房间里彻底只剩下连铮和年轻医生两个人以后,连铮这才道:“我就是有些担心。” 年轻医生点了下头道:“可以理解,不过……老实说,我觉得你很有勇气。” 连铮愣了一下,笑笑不答。 “你能做一份测试吗?”年轻医生忽然起身走到办公桌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然后又找了支笔,一齐递给沙发上的连铮道:“凭第一感觉勾答案就行。” 年轻医生虽然用的是询问语气,但是他的行动却十分地干脆利落,连铮拿起纸张一看,除了一部分完全不知意义为何的题目外,最直观几道题好像都是在围绕着一个中心点设计的,“你想要测试我的心理承受能力?” 年轻医生没有否认,“对,我想你也知道,其实闻先生并不适合投入某种长久的关系中,比如说恋爱,一旦他……嗯,我怕你承受不住。” “他没有那么可怕。”连铮不怎么高兴地蹙起眉头,“如果你想说服我们分手,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答案。” “不不不,你误会了。”年轻医生抬了下手,示意他一边做题一边聊道:“其实我当他的主治医生也不是很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