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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恩。”严mama点头,临走前还不忘嘱咐严欢要好好工作,不要拖后腿。 严欢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病房,出门前,听到屋里的其他病人和家属在好奇地询问。 “孙姐,你儿子这么年轻就工作了?在哪工作呢?” “哎,我看他背上背着的是吉他吧,难道是搞音乐的?” “呵呵,只是组了个乐队小打小闹。” “真是搞音乐的啊!这么厉害,小小年纪的很有主见啊。” 严mama带着谦虚和一些些骄傲的声音远远传来。 “他们也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不过说起来,欢欢真的很喜欢这些,以前还因为这个和我们两口子闹过矛盾呢。” “这年头有劲头才是好事嘛,孙姐你儿子以后要是成了大明星,不要忘记给我们签名啊,哈哈。” “瞧你们说的……” 身后的谈话声渐远去,严欢愣愣地走着,一直走到大门口,突然抬起头看着付声。 “你说,我妈她是不是不生我气了?” 付声伸手拦出租车。 “谁知道呢。” “她是不是有点点支持我玩摇滚了?” “也许吧。” “听我妈好像还挺以我为傲的,以前可不是这样啊……” “你以前不也是吉他都弹不好?”付声道:“现在连你都能当上吉他手了,世上还有什么事不可能?人是会变的。” “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 严欢点点头认可,又兴奋道:“付声!那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像那些明星歌星一样,让我妈也骄傲一回?” 一直被他打扰,打的很是不顺利的付声回过头来,阴阴地来了一句。 “我只知道,如果二十分钟内再不赶过去的话,我保证你连明星的脚都摸不着。” “呃,我、我也来帮忙喊车!” 即使背后顶着付声的冰冷的视线,严欢仍是难掩兴奋。 很久以来,他虽然一直热衷于摇滚,并愿意一直为之沉醉其中,但是心底的最深处却一直都有一块是寂寞的。 父亲当日在茶馆前离开的背影,自己跑出家的那一晚,总是徘徊在他脑内无法消散。 严欢拼命地做着一切,对于付声的严格虽然不满却从不拒绝,他努力提升自己,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让父母认同。 我也是可以的,我也是有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并能够成功的! 而现在,虽然离成功还有很远,但是严欢心里却已经不那么寂寞了。他终于明白,其实自己根本不需要去证明些什么,因为父母,始终是站在他身边。 “付声,你说晚上的演出我们能做好吗?” “你认为呢?” “能!不仅要做好,一定要做的最好,让所有人都记住我们。” 付声看着眼前的小鬼,露出一个自信又傲慢的笑容。 “那当然。” 早晚一天,不仅是这个城里的人,包括地下摇滚界,包括更遥远的地方,他迟早会让整个世界都记住他们!作者有话要说: 老是被说是短小,看我持久长一发~!么! PS:感谢歹戋亲爱的地雷一枚!╭(╯3╰)╮ ☆、上帝的玩笑 陆佑飞耳朵里塞着耳机,拿着扫帚准备扫地。 “喂,呆飞!今天的值日你一个人能搞定的吧!” 教室门口,几个抱着篮球的男生嘻嘻哈哈地笑着,其中一个是今天和陆佑飞同组值日的男生,不过看样子他并没有留下来打扫的打算。 “你跟那小子说什么呢?他屁都不会放一个。” “闷得跟个葫芦似的,理他干嘛?” “哈哈,也是,量这小子也不敢怎样,走,去cao场上打几局去。” 几个男生相携着走远,笑闹声也跟着远去。 陆佑飞低着头扫地,从头至尾都没有吭一声。 耳机的线从他袋子里延伸出来,在空中一晃一晃。 下午六点半,一个人打扫完教室,陆佑飞离开学校。这时候cao场上还有不少人,打篮球的,谈恋爱的,花痴的,但这些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头也不回地离开教室门。 走到街头左拐,有一家煎饼店,陆佑飞花了五块钱解决了晚饭的问题。然后背着书包,沉默着走着——在别人眼里看来是这样而已。 而其实在他心里,有着另一个世界。 音乐的声音从耳机里隐隐传了出来,音量开得很大,节奏激烈激昂,但是外面的世界依旧是平常的。就像是陆佑飞默默地走在路上,耳多里听得却是摇滚乐。没人知道他喜欢摇滚,包括他父母。 晚上七点,陆佑飞来到一家超市,把书包和校服都存在里面,然后从超市后门出来,再拐进一个小弄堂。他停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门前,拿出钥匙开门。走了几步,进了员工更衣室。 五分钟后,一个穿着黑色印花骷髅T恤,手上带着一圈圈金属环的年轻人从更衣室里走了出来。大变活人!任谁看到他,都不会把他和之前规规矩矩沉默寡言的陆佑飞联系起来。这时候,有其他路过的人来打招呼。 “呦,阿飞!来的这么早啊!” “早点来干活啊。”阿飞露出一口白牙,耳机里的声音还砰砰锵锵地传出。 “今天听的什么歌?”对方走过来一把拉过阿飞的耳机,塞到自己的耳朵里。 压抑低沉的音乐,从耳机里传来。 【我早已明白,注定会走向末路,我也已明白,已没有回头的路……】 “夜叉的,不错!有欣赏水平!” 对方在阿飞胸口用力捶了一拳,“老子我也喜欢这首,特有感觉!” “是啊。”阿飞裂开嘴笑笑,心里道,这首歌就像是在说他自己,怎么会不喜欢。 “对了,今天的场比较大,你早点去前面准备吧。特别让你做前场哦,可以看到乐队的表演。” 听见他这么说,阿飞兴奋起来。 “今天有哪些乐队?” “森林木,黄泉,放你一马,恩,还有悼亡者。” 前面几个乐队都很有名气,特别是森林木,但是听见最后一个,阿飞愣住了。 “悼亡者,我怎么没听说过?” “你当然没听说过!这是新成立的一支乐队!” 阿飞皱眉,“可我们不是不接新乐队的表演的吗?” “谁知道呢?不过我听说,这支乐队有人和老板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