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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N道:“难道你不想见一见飞样曾经的吉他手吗?他们曾经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乐队,我相信他们的吉他手也同样如此。” “我的确很像。”严欢有点背说服了。“但是我该去哪找?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 “网络,在那里你可以找到所有的蛛丝马迹。” 严欢真是服了老鬼了,这个上世纪的古董,如今竟然如此适应新科技。 听从JOHN的意见,严欢下午就去了网吧。 他身上还有几十块钱,而这些小网吧的老板对于未成年人顾客,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严欢做到一台机子前,开机后就一直子啊搜索飞样贝司手的消息。 可是查了半天,搜到的都无非是些无关紧要的消息。而这些小道消息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却让严欢心一沉。 【前飞样贝司手醉生梦死,一蹶不振。】 【阳光退出地下摇滚,销声匿迹。】 得到的信息显示着,这名叫阳光,飞样的前贝司手已经不再接触摇滚了,甚至变成了一个成日混迹酒吧,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烂人。 最后一条关于阳光的新闻,日期是一年前飞样的忌日。阳光祭完前队友后,从所有人视线里消失,再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 “天哪。”严欢有些头疼。“这该怎么找?而且就算找到了,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办法继续练贝司。” JOHN显然也很无措,“大海捞针。” “我知道你成语学得很好,但是成语不能解决问题。”严欢无奈道:“有没有什么办法?” “有,就是等待。”JOHN幽幽道:“如果他和你们有缘的话,迟早都会遇见。” “缘分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谁信啊?”严欢吐槽。 “很多时候,人与人的相遇就是缘分。”JOHN道:“不管你信不信,命运总会指引你前行。” “想不到你还是个唯心主义者,JOHN。” “每个摇滚乐手都有信仰,迟早你也会有自己的信仰的,欢。” “好吧,我期待着。” 严欢退了机子,从网吧离开,大白天的他突然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他现在有时间,更有自由,而可笑的是拥有了这些后,他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支配它们。 “给个意见吧,现在该去哪?”严欢求助老鬼。 “去你最想去的地方,做你最想做的事。” 最想做的事? 严欢眼前一亮,兴冲冲道:“我知道该去哪了!走,我们先去找向宽拿回我的吉他,然后去练习室!” “你身上有钱?”老鬼疑惑。 “是没有钱,不过,我要去的那间练习室可是免费的。”严欢得意地笑一笑,“还记得以前那个赌约吗,JOHN?” 曾经有个练习室的老板与严欢打赌,只要他成功招揽到了付声,那从此以后他的一切练习开支都是免费。 现在,该是到了去兑奖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推荐的歌曲,也是别人推荐给我的。 ,姜晰。 ☆、不愿被改变 E-LAINE练习室,市中心设备最齐全的一家练习室,常来的乐手们都亲切地称它为老一。 这个称呼也还算配得上它的配置和标准,E-LAINE的老板算是欣然接受了。 严欢来到这家练习室的时候,正巧是它比较空闲的时候,练习室的老板无所事事地坐在收银台,抽着根烟。 “老板。” 严欢走上前喊了声。 一边摆弄手机的老板抬头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挥了挥手说:“一小时五十,小房没有了。” “这么贵?” 老板不耐烦说:“一分钱一分货。” “那要是我没钱怎么办?” 练习室老板有些恼怒地抬起头来,想看看是谁一大早这么无聊来戏弄自己。一抬头,看见站在台前的一个小鬼,他愣住了,随即哈哈一笑。 “原来是你这个小毛头啊!哈哈,怎样,上回有没有被付声给逮住?”他显然还记得严欢,挤眉弄眼道:“别看付声平时那模样,其实他可是很记仇的。没被作弄吧?” “提起这件事,老板,我可是还没忘记呢。”严欢不理会他的幸灾乐祸,开门见山道:“当时说的那个约定,你还记不记得?” “约定,什么约定?” 严欢耸了耸肩,指着老板身后的一个角落,正是付声当日所坐的位置。 “你是不是曾说过,如果我把他搞进我的乐队,从此以后在你这里的练习就全部免费,还包水酒。” 老板恍然大悟,“你说的那个啊?哎,我就是随便说着玩玩的,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嘛,你别当真……”他连忙挥挥手,“我只是开个玩笑,哪会真让你去招惹付声那个魔头。” “如果招惹了呢?” “恩……恩?”老板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我是说如果我已经招惹到付声,还把他拉进了我的乐队,老板你的话就不算数了?”严欢淡淡道:“虽然你们大人经常出尔反尔,老板你做生意的人可不能不讲究诚信啊。” 老板失笑,一手摸过自己大光头,哈哈大笑。 “小鬼,玩笑不是这么开的!你要是能把付声拉进乐队,别说免费,就是倒贴我都认了!” “说话算话?” “那当然!” 看着自信满满的练习室老板,严欢狡猾地一笑,对着门外道:“宽哥,你刚才可听见老板说什么了?” “啊啊,听见了,听得一清二楚。”向宽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背后正背着严欢的那把电吉他。他走到收银台前,恨铁不成钢地一叹。 “老毛啊老毛,你这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今天竟然栽在严欢的手里了!” “栽?”毛老板眼睛瞪成两个灯泡那么大。“向宽,你别告诉我,这小鬼还真把付声招进去了?” “你不信?”向宽问。 毛老板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信,不信,打死我都不信!”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向宽叹了口气,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你自己问他吧。” 毛老板狐疑地接过向宽递过来的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联系人付声。 “喂,什么事?” 一个有些不耐烦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毛老板咽了下口水,“那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