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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陆羲和说道:“我等你,等你走出来。” “陆羲和。”她无奈唤了一声。 “在。” “别等。” 他转而看向车窗外,发动了引擎,“偏不!” ☆、第十八章 由于小区里不能停靠外来车辆,陆羲和将简凝和所有的行李安置在了小区的门卫室,自己去附近商场寻找停车位,虽然女人一再表示了她自己可以,让他快些回家诸如此类的请求,但身为一个企图这么明显的追求者、爱慕者,怎么能不把她繁重的行李搬回家;又怎么能连心爱的女人具体住哪里都不知道呢? 他停好车辆,快速走了半公里,在路口看到还在等他的简凝。那个女人的身材纤细匀称,笔直的纤腿将牛仔裤衬得尤为好看,扎着长长的马尾,背着双肩包,驻足在那边,那乖巧温婉的样子即刻就能让他心里溢出不舍而心疼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他对简凝有种熟稔又陌生的感觉,夹杂着心疼和歉疚,常搅得他难以自处。 “你别动。”他说道:“很重,你提不动。” “提得动。”简凝跟在他身后,看他一身精英范儿十足,却拿着她那个进城务工的蛇皮袋,很是不搭。“陆羲和,我住在五楼呢,没有电梯。” “我知道了,你说了很多遍了。” “你……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 “我把你送到家就走。”他伫立,询问:“是这栋么?” “是。”她上前,欲要夺走他手中的蛇皮袋,“真不用。”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年轻男人拿着这么重的行李,却不见一丝狼狈,冲她和煦地笑着,转身走入楼内,爬上了楼梯。简凝赶忙跟上,跟在男人身后。 到了五楼,都不见陆羲和吃力的神情,简凝很是佩服,继而上前,打开大门,将他和自己的重物迎了进去。 “你,你坐一下。”简凝将自己的背包放在茶几上,再将行李依靠在电视旁,“我给你倒杯水。” 匆匆忙忙地走近极小的厨房,从冰箱中拿出一瓶矿泉水……她也没办法,方乔迁入内,连个热水壶都没有。 待到从厨房中出来,却看到那个身高超过一八五的男人坐在那个极小的两人沙发上,长腿屈合着,一副乖巧做客的样子,让简凝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你起来吧,我的沙发承受不住你。” 男人站立了起来,将她本就极小的客厅衬得更为压抑,“给你。”她递出矿泉水。 陆羲和伸手接过,指尖碰到了女人纤细的手指,一股小小的电流穿插其中,直击他的心脏,就跟上次……上次简凝将陆媛书的红包塞到了他手中一样,毫无阻隔的触碰也如今天这般直达他心底,又转而控制了他的大脑。 “房子太小了,”简凝略微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他缓了缓神,从电流中抽离,“很好,很温馨。” 简凝低头浅笑,却也了解了一个道理,她跟陆羲和始终不可能是一个世界的人。 “小凝。”他复又开口。 “陆羲和,回去吧。”明白了这样的道理,不善于撒谎的女人觉得被笼罩在他和煦温暖的氛围中,迟早把持不住,所以她开口撵客。 “简凝。”他连名带姓叫她。 “你……别来找我了。”她狠下决心,却不敢抬眼看他。这个几乎观看了她整个人生最低谷的男人以这样的口吻要求着,她真的不能看他;过河拆桥也好,忘恩负义也罢,也许前进一步投入他怀中,等待她的就是万丈悬崖;年龄、背景、家庭、收入,这些完全是两个世界般的差别,她知道自己,她无力承受。 “要给你缓冲期么?”他开口询问:“多久?” “我不知道。”她还是低着头。 “我理解。”陆羲和说道:“如果你需要我,就打电话给我。”他略微震惊,他居然可以谦卑到几乎毫无尊严可言。 “走吧……”她又催促了一声。 “好。” 一月中旬,南方城市惯有的阴冷湿气将原就寒冷的天气衬托得更加湿寒难耐。怕冷的女医生喝了一口暖茶,顿时暖意横生,忙了一上午,简凝洗了洗手,起身往食堂走去。过道上接到了许久未见的堂姐简洁的电话。 “在哪儿呢?”简洁询问。 “在医院啊。”简凝回答。 “快出来,我在你们医院门口。” 简凝挂上手机就往医院门口奔去。简洁大学考去了北方,毕业后也一直留在当地的城市,两人关系甚好,就是碰面的机会因为工作的关系骤然下降,只有碰到长假或者休假才能遇上。 匆匆赶去的女医生看到医院大堂门口站立着一位身穿墨绿色大衣、极其时髦的女性,颇强的气场与一干挂号看病的病患截然不同,十分抢眼,她奔了上去。 “简洁。”二话不说,扑到堂姐怀中。 “别闹,”简洁搂着她,“让我瞧瞧,啧啧啧,死丫头,瘦了,真讨厌。” “你怎么来了?”简凝边笑边问。 “业务太突出,调南方来了。”简洁颇为得意的神态。 “升职啦?”简凝撒娇,“请客吃饭。” “这不是刚下飞机就赶过来了。”简洁搂着堂妹,“调回来,离家也近点儿,这里不是还有你吗?咱们两个单身狗作伴。” “简洁。”堂姐就比她大了一岁,工作能力很好,在一家跨国公司做科研和市场,非常繁忙,收入也不是她这种小医生能企及,但简洁忙于工作,一直都没有时间谈恋爱,她时常戏称自己是单身狗,简凝不足为奇,只是她怎么知道她也恢复单身了,“你,你知道了啊?” 他们俩走出了医院大厅,往周边的绿化带走去,坐到了一课光秃秃的梧桐树下的长椅上。 “死丫头,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跟我讲。”简洁戳了一记她脑袋,“还是你妈告诉我的,说让我安慰安慰你。” “婶婶,不会也知道了吧?”堂姐知道自然没有关系,简洁与她特别交好,也不是多嘴的人,但堂姐的母亲,家里的二婶婶就不知道了,一旦被这位婶婶知道,那么整个小镇只要知道他们简家的基本都会知道她离婚了。 “我发誓。”简洁竖起三个手指,说道:“绝对不是我说的。” “真的知道了?”简凝忍不住双手捂脸,直叹完蛋。 “我妈昨天神神秘秘地打电话给我,就是说你这事儿。”她叹了口气,“她居然打电话给你那个婆婆……” “不是婆婆了……” “是,是!你前婆婆,”她继续说:“两个人原来经常暗通曲款,互相八卦各自的亲戚。” 简凝十分了解这个婶婶的特殊癖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