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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的那样,你不要听他乱说……”离恨天突然觉得很无力,他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冲文曜笑笑,但那笑容里更多的是苦涩。 “那你……喜不喜欢离落?”文曜犹豫了下,才问出这个问题。 “喜欢。”离恨天直言不讳的承认,不过和上一次一样,他给了文曜与离落同样的回答,“我喜欢离落,我也喜欢你和木涯,还有钦墨,你们是我的儿子,我都喜欢。” 文曜觉得,男人的回答很狡猾。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我想要的喜欢,不是父子之间的……” 文曜的话还没说完,离恨天便先一步想视线移开,他看着一旁的假山,似乎不准备再开口。 这几日,文曜不止一次明示暗示过,但男人每次,都用这种态度回答他,或是沉默不语,或是看向别处,他知道这是男人的拒绝。 以前没觉得怎样,他有时间,他可以等离恨天,但他知道了离落的存在,又看到了那些画面,他隐隐的感觉到,木涯也不太对劲…… 这让文曜没办法安心。 特别是刚才,男人不和他们一同用膳,木涯突然在饭桌上说了这么一句话,文曜当即摔了碗就离开了…… 他很烦。 两人沉默了很长时间,文曜的眼角突然闪过一抹绿色,他觉得,沮丧不是他文曜的性格,不管男人怎么想的,他都有把握得到他,他胜券在握。 “爹,你怎么喂离落吃的点心,你也喂我好不好?”文曜捻起了一块绿豆糕,一改之前的阴霾,笑-眯-眯的送到男人嘴边。 文曜的突然转变把离恨天吓了一跳,他看着文曜手中那绿莹莹的东西,这个地方,同样的位置,他难免想到那天晚上,和离落一起吃点心的情景,无论如何,他也不想再来一次…… 离恨天立即躲开了,文曜不死心的把点心往男人嘴边送,两人就这样,在文曜的腿上你来我往的推拒着,之前那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他们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文曜手里的绿豆糕上,周围的情形也就没再留意,就连文曜都没察觉到异样…… 假山的另一边,那葱郁的树枝突然晃动起来,那处与周围的静谧成了鲜明的对比…… 无风,隐约可以看见,一个背影正消失在转角。 第四十八章 给自由了 离恨天真的被文曜缠怕了。 也许因为上次看到他和离落在亭子里的事情,再加上木涯在一旁煽风点火,文曜最近变的相当积极,以前他从不提喜欢,或是感情一类的事情,可现在,他总若有似无的说出来,还逼着他表态。 他对他的占-有欲也更强了,那样子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他身边,不让他和任何一个男人接触。 离恨天哭笑不得的,他是男人,文曜却允许他和女人接触,而不许他看任何一个男人…… 霸道,也是无理取闹。 离恨天把文曜的想法当成小孩子在闹脾气,他也没当回事,他自己心里很清楚,不管文曜对他多好,对他有什么想法,且不说文曜的性别,他们的身份摆在那,他们就不可能。 他们是父子,这是命中注定,这辈子,他们没戏。 不管文曜多努力,他做了什么,结果是一样的。 他不会接受。 离恨天觉得,他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可以面对世俗的目光,不管在哪个世界,这种事情都是不被允许的。 遭人笑柄,甚至是唾弃。 离恨天的想法,文曜不是不懂,他只是不予理会,他很顽固,简直到食古不化的地步了,这样的文曜,真的让离恨天头疼。 被他逼烦了,离恨天就开始躲文曜,最开始,他让丫鬟守在门口,说他在休息,不见客,起初这对文曜来说一点效果都没有,他想进就进,这房间门像城门一样,没人拦得住他。 这点在离恨天的意料之内,所以那丫鬟只是虚晃一枪罢了。 文曜了门,看到的永远是男人对着他的背,离恨天不理他,他睡自己的觉,文曜说话他全当听不见,他碰他,男人就用身体不舒服做借口,文曜缠人是缠人,但比木涯好沟通,男人拿身体挡挡箭牌,在文曜哪里一律绿灯。 屡试不爽的。 久而久之,离恨天只要在房间里睡觉,文曜就不进来了,他总看着离恨天的背,不能说话,也没事可做,一坐就是大半天,不管是谁都会觉得枯燥。 其实文曜并不闲,他人在南朝,但他的责任却不能因此放下,文家的事情还是要他处理,小事有管事的,但大事都是要报道他这来,前阵子文曜很清闲,这阵子事情积累下来了,都在等着他。 陪离恨天的时候,这些事情文曜一直是晚上在做,有些辛苦,但文曜从不以为意,因为离恨天比较重要。 但最近,他的作息时间改过来了。 他看的出男人被他逼的有些急了,尽管他想要用最短的时间彻彻底底的得到男人,但文曜不想适得其反,他也就给了男人他想要的自由。 但文曜还是会来送补品,也会提醒丫鬟让男人喝掉,所幸男人并没有连补品都一并拒绝了,他送的东西男人都会喝的干干净净。 这点文曜还是很满意的。 文曜的决定离恨天并不知道,他依旧白天睡觉,可时间一久,男人晚上就变得无所事事了,他睡多了,晚上就精神的很,离恨天的时间彻底颠倒了。 他没事可做,就只能坐在窗边望天,等着倦意主动来找他,鉴于上次的经验,离恨天晚上不敢出门乱跑了,他不想遇到离落,或是任何一个人…… 除了钦墨外,他和另外那三个儿子的关系相当令他头疼,他不会没事找事了,所以他能躲则躲。 还是秉承着那个原则,他不出门,麻烦就不会找上他。 不过这一次,离恨天的原则,出了点问题。 夏末,天有些凉了,男人披了件外袍,趴在桌上百无聊赖的玩着花瓶,他真不知他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人家都睡觉的时间,他要在这打发时间玩…… 这个世界什么都没有,没书,没电视,也没电脑,连张报纸都没有…… 这时间相当难熬了。 他怎么就好死不死的来到这里了,还有着这么奇怪的一个家…… 男人正自怜自艾着,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了,男人猛的一个激灵,直接就站了起来,那椅子啪嗒一声摔到地上,打破了夜的寂静…… 随着倾泻而入的月光,一个黑色的影子突兀的立在门前,离恨天的心一沉,一股惧意至脚底串了上来,他没由来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看不清那人的脸,但是他知道,他并不欢迎这个人。 或者说,他惧怕着他。 出于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