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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萧默很理解应谨言现在的心境,他麻溜的抱着被褥搬到了隔壁房间。 ***萧默在隔壁房间半躺在被褥上,那笔记本电脑看电影,倏然手机震了一下。 微/博特别关注:辞甜饼发了新消息。 辞甜饼:昨天所有诋毁过我超过五百转发的可以立案的我们都法庭见。我微/博下不明真相就来骂我的,一会儿手动艾特您帮您出个名。 这条微/博下也有杠精。 杠精:你一个公众人物,这点气度都没有? 辞甜饼直接手动@杠精。 辞甜饼:大家都是人,往多了算也就能活三万天,我跟你什么关系?需要忍你超过十分钟?成年人就该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承担责任,未成年让你爹妈来替你承担责任。 辞甜饼:我一从未谋利,二从未在公共场合露脸。还轮不到任何素未蒙面隔着键盘的人对我的人生说三四,谣言止于智者,不智且信口胡言者收传票,天经地义。 应谨言这波亲自下场撕逼的cao作,可谓是网红圈跟娱乐圈的先河。 但是撕的极为酸爽,粉丝纷纷叫好。 邵恩事务所官博第一时间转发了应谨言的微博,表示提供全部法律支持。 萧默望着手机屏幕,失笑。 自家小姑娘硬气起来,还真是帅一脸,他按到点赞,然后转了一条。 默:这个决定是我跟我未婚妻一起做出的,追责到底。 房门突然被拉开,应谨言抱着枕头砸向萧默的脸,恼怒道,“谁特么是你未婚妻。” 然后快速又快速拉上房门。 萧默被无端砸了一波,可他非常开心,脸上挂着痴汉笑。 如果应谨言没给自己加特别关注,怎么可能刚发完,就过来砸自己? ***缓了一会儿,隔壁房间完全没有声音,萧默才抱着枕头,悄咪咪的拉开拉门,在门口张望。 应谨言不在房间里。 套房分了三室,客厅、主卧、客卧。 主卧连着温泉,不通门口。 萧默估计应谨言在泡温泉,他安静的把枕头放回被褥上,手指握起一团被角,嗅了嗅应谨言的气息。 满意的回到自己屋子里。 应谨言折腾了一天,刚刚还经历了人生最颠覆的时刻。 萧默是她十七岁开始手控的原因,十九岁时候订婚的对象,二十二岁时候奉若神明的存在。 从前应谨言觉得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弑神了,所以这辈子多坎坷,每每觉得幸福起来就被当头一棒推进崖,附带砸块石头下来。 现在应谨言觉得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弑神没成功,神又活了,所以派萧默来整自己的。 应谨言把头埋进水里,然后伸出来,最后闭着眼,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温泉。 穿着浴衣回到卧室的时候,望见被褥上的枕头,愣了一会儿,眼神飘向通往客卧的房门,甩了甩湿漉漉头发。 蹲下收拾好演算纸,给笔记本查好电源。 应谨言在门口徘徊了很久,最后也没拉开门。 憋着一股气锁回被褥里,没回萧默的晚安消息。 ***午夜。 整个房间突然开始晃动,日式房间的结构是打地铺,晃动感尤其强烈。 地震了。 素来浅眠的应谨言的第一反应是爬起来,摸黑拉开客卧的门,冲到萧默面前,半跪下来,看他。 萧默刚刚也吓了一跳,睡梦中突然觉得动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见了跪在自己面前的应谨言,长发在两侧,漆黑的眸盯盯的瞪着自己。 “地震了?害怕了吗?”萧默醒来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地震了,清醒了片刻觉得在日本就没放在心了,反而关注起应谨言来。 萧默半撑着地,坐起来,把半跪着的应谨言揽进怀里,揉着头发,温柔的哄着,“摸摸毛,吓不着。” 怀里的应谨言半响都未吭声。 她蹭到萧默肩头,扯下睡衣,张口用力咬下去。 萧默吃痛,但也忍着坚持没有发出声音来。 “不痛吗?”应谨言咬了半天,说是咬,也只有开始用力了,后来都是舌尖在舔了。 萧默轻笑了一声,摸到一侧的手机,打开手电筒倒扣。撩起应谨言的刘海,吻在额头,声音低哑,“随喜欢,怎么咬都好。” 黑暗里突然有了光。 萧默才看清应谨言的眼里全是氤氲的雾气。 萧默怔住,收了调笑的表情,问她,“怎么了?” 应谨言摇了摇头,垂头,勾起萧默的手指,跟自己的十指紧扣。 应谨言体寒,常年手脚冰凉,萧默手心的温度从四肢传至心头。 二人一起沉默了一会儿。 应谨言才低着头闷声开口,“萧默,我十五岁就来日本了,大大小小的地震我经历过上千次。” “可我刚刚是真的慌了,我害怕你没经历过地震,所以第一时间冲到你身边。我本来已经没有任何恐惧事情,包括生死对我都是小事,但是因为你在身边,我居然开始害怕地震这种经历过上百次的东西。” 萧默的手掌被泪滴打湿。 应谨言带着哭腔,声音嘶哑,唯眼神坚毅。 应谨言说,“萧默,我爱你。” 深爱是明明已经对这个世界绝望,可因为萧默的存在,应谨言还想再赌一次,压上一切。 萧默刚想说什么,唇就被应谨言拿手指抵住。 第59章 圣诞零食拼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你先别说, 等我说完了,你在决定要不要说这句话。”应谨言明白萧默也会开口白, 先行阻止了萧默开口。 萧默眨了眨眼,颔首表示知道。 应谨言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深吸了一口气,把萧默的手握得更紧, 才开始说, “你看到的我从来都是真正的我, 我不知道该从哪里讲起。” 萧默单手把应谨言揽到自己胸口,柔声道,“从头开始讲吧,长夜漫漫,不够的话我还有一生来聆听。” 应谨言是从小时候开始讲的。 “我父母是私奔的, 开始我爷爷不同意我父母在一起。他们两个人私奔出了国, 可是爱情的力量远没有象的那么伟大, 转化不成金钱力量。我父亲是学金融的,还未毕业就同家室很差, 小镇出来的母亲相爱,奔。 你应该也知道金融这行是看出身的, 尤其是中国人在国外, 还是八十年代,我父亲空有一腔抱负, 最后们向我爷爷低头了。 交换条件是把血脉还给应家,也就是我哥哥应慎行跟我。我哥哥比我早出生几年,年幼时候还同父母生过一阵,我则是一出生就被送回了国。我对我父母的印象也就只有隔着影响,喊爸爸mama而已。” 应谨言说的若无其事,可萧默听得满是心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