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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己经天亮了吧。明天还需要上课啊。 秦砚咬咬牙,脱下裤子翻身跪在床上,用自己的唾液润滑了一下手指,开始为自己扩张。白皙细长的手指挤进粉色的後蕾,缓缓的抽插。 “啊……嗯……”感觉差不多了,抽出手指,掰开双臀,粉色的花襞一张一合暴露在秦瑞君的眼里。 秦砚很明显感觉到父亲变得粗重的呼吸,於是再下一剂猛药。小小的扭动了一下腰肢,回过头轻声道:“爸爸……进来……啊──” “来”字的尾音未曾收完,一个粗大的热块便急急的冲了进来,几乎把後蕾撑裂。 虽然知道儿子是想快点结束性事,但十次里也不会有一次主动的儿子突然主动起来,还是让他很激动。早已怒张的巨龙,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便深深楔入後蕾。 之前的润滑并不够,肠道还是有点干涩,稍稍一动便听见秦砚的呼痛声。 “活该。”秦瑞君笑道,随即以双手禁锢住少年不盈一握的细腰,开始抽插。 “啊──痛……爸爸……嗯……”秦砚被那撕裂的疼痛痛得脸色发白,扭腰想躲开那凶器,却只能让他更加深入。 总算明白什麽是自作自受了,男人紧握著自己的腰恣意地冲剌,翻搅,似乎要把自己捣坏一样,原本兴奋的欲望也萎靡的垂著。 这就是父亲说的惩罚麽? 正当秦砚以为自己会一直痛下去时,男人大发慈悲的,火热和roubang开始擦过一点,背脊窜起一阵电流一样的快感。 “嗯啊……爸爸……爸爸……”快感如潮水般铺天盖地袭来,秦砚抱紧枕头,高高的蹶起屁股,让男人进入的更深。 炙热紧窒的粘膜紧紧的咬著热块,在男人抽出时被带出豔红的媚rou,再重重的塞进去。 秦瑞君喘著粗气,更加用力的撞击著那一点,让身下的人发出更甜腻、更娇豔的呻吟。 rou体碰撞的水渍声和yin靡的呻吟缠绕在一起,刺激著男人的理智。秦瑞君感觉自己像个在沙漠渴了几天的人一样,在绿洲里贪婪的汲著水,要一次过被充流失的水份。 “啊……小砚……小砚……太棒了……” “啊啊啊……嗯嗯……啊……”秦砚只能发出沙哑、yin乱不已的呻吟,充血的rutou磨擦在枕头上,再加上後蕾前列腺强烈的快感,几乎无法呼吸,原本萎靡的玉柱也重新精神起来。 体内的roubang似乎要把五脏搅烂,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在那一点上,干涸的喉咙依然无法抑制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6 继续H “不……不要了……爸爸……饶了我……”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有点支持不了,然而後xue却不知恬耻的索要更多,紧紧的绞著roubang,取悦著他,肠道分泌出更多的液体让巨龙更加顺利在体内做活塞运动。 “真的不要吗?”秦瑞君邪笑著趴下,在少年的耳边轻声笑道,带著情欲的声间更加媚惑了。“真的不要的话,我就停下吧……”说著,居然真的慢慢停下来,轻轻的擦过那一点,开始抽出roubang。 “不……不是的……”父亲一停下来,肠壁上传来更难受的痒意,不等roubang退到xue口,後蕾便像有意识般紧紧的咬住,往里吞。 “哎呀……真是口心不一的坏孩子……”秦瑞君一口含住那薄得几近透明的耳朵,吐出舌尖钻进耳窝舔舐,任那花xue慢慢的吞绞著自己的roubang。 秦砚悄悄的往後退,试图让那火热填满空虚的身体,减缓体内的麻痒。 “啧……不可以作弊哦……”就要秦砚扭腰要动的那一刻,秦瑞君快速的抽出自己,“想要什麽,必须自己说出来。忘记了麽?” “想要爸爸……的roubang……”後xue的痒意折磨得秦砚快疯了,想也没想,便说出这种粗鄙的话,心里正懊恼,後xue却马上被充满了,秦砚抱著他转了个身,敏感充血的粘膜与火热的欲望重重磨擦,泌著蜜汁的玉柱由始至终没有被碰过,却差点射了出来。 下身裤子早就脱了,原本撩到胸口的上衣滑了下来,扣子却不知什麽时候被扯掉了,於是黑色的丝绸睡衣就这样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印著点点红痕的胸膛。 秦砚双腿紧紧的环著父亲精壮的腰身,十指发白抓著父亲的背,迷茫的双眼下意识的看著在大片白色中刺眼的黑色木门,突然惊恐的发现,门是开著的!虽然只是一条小小的缝隙,但门的确是开著的。 秦瑞君感觉到原本无力的瘫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变得僵硬,yin靡的呻吟喘息声也突然停了下来,立即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不禁挑起一抹得逞的、邪恶至极的微笑,更加用力的撞在那一点上。 门……开著…… 为什麽,会开著? 秦砚几近疯狂,双腿间的兴奋又软了下去。 旁边,就是大哥的房间啊!大哥发现了麽? 自己刚才那麽大声的叫著,说著那麽不知廉耻的、yin荡的话语,都传入大哥的耳朵里了麽? 不用担心,已经那麽晚了,大哥早就睡了。家里的房间隔音都很好,虽然房门开了,但只要大哥的房门不开,就不会有问题。 秦砚不断的安慰著自己,却发现恐惧不停的涌进体内,大睁著的眼睛紧紧的盯著那条小小的缝隙。 突然,一个黑影忽闪,隐约看得出是个人,原本吊在嗓子眼上的心似乎跳了出来,耳边与父亲rou体交合的声音消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啊──”秦瑞君发出一声低吼。受到惊吓的秦砚在晕过去之间收紧了肠道,体rou的巨龙终於吐出浓稠的热液。 “啧……居然那麽不经吓……”秦瑞君抱起瘫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就著交结的姿势下了床,用踢开房门,秦清正铁青著脸站在门口。 “啊……居然真的在啊。”秦瑞君看著大儿子,似乎毫不意外。不,应该是意料之中,毕竟,那条缝隙就是他故意留下的不是麽? “怎麽样?小砚的声音,很好听吧……”平时有点怯怯的沙哑声音在zuoai时就会变得甜腻不已,让人欲罢不能。 “什麽时候开始的事。”秦清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冷冷的问道,紧握的拳头关节泛白,指甲深深的陷进rou里。 “大概……从13岁开始吧。”秦瑞君回忆, “也就是,你离开去美国留学的之後。” 看著儿子与自己有七成相似此刻却煞白的俊脸,不禁露出一丝阴恻恻的浅笑。 “他是你的儿子。”秦清咬牙切齿道。 秦瑞君点点头,笑道:“我知道,我对DNA还是持相信态度的。” “你这是luanlun!” 21岁的秦清早已不是青涩无知的少年,经历过家族洗礼的他散发震慑人心的气势,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