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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最初有片刻的恍惚,後来的我不管学长对我是温柔地进出,还是凶狠地抽插,我都无丝毫反应。 这样的我对於他不过是可供发泄、却无法得到乐趣的充气娃娃。 几次下来,他对我的心不在焉终於忍无可忍,不再虚假地给予我安抚,而是越发蛮横地在我身上施加酷刑。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被痛感激得高潮给了我身体的暗示,我竟然开始慢慢从学长对我的酷刑中找到快感。 如果我只是感受到痛苦,我还能理直气壮地去恨学长,可是我的身体背叛了我,它除了让我屈服在痛苦中,还让我毫不羞耻地去享受这种痛苦。 现在,我该是去恨那个把我变成这副样子的学长,还是我自己呢? 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的我低垂著头默默地流著泪。 许是因为心里负荷了难以承受的东西,当第二次高潮来临时,我便昏了过去。 发觉我垂下头去之後,学长竟没有继续狠狠地cao弄我,而是不顾自己蓄势待发的硕大,将陷入昏迷的我用难以置信的轻柔力道扶上了这张记录了上一刻的yin乱的桌子,为我小心地穿上衣服。 凝视著我的眼神中有我不懂的东西。 昏迷中的我自然不知道他这温柔的举动是为了什麽,即使清醒著,我也无法看清它背後的含义和他目光中所包含著的意思。 当我醒来後,我发现我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 呆呆地望了会儿雪白的天花板,我大舒一口气:“哈~原来是我做的春梦呀!” 只是,当我挣扎著想要起来时,我才认识到那不是春梦,被子下的我不著片屡,而我起身的瞬间,所有的痛感都回到了我的身上,下身那个羞耻的地方更为疼痛,我甚至清楚地感受到它在牵扯间往外渗著一股一股黏滑的液体。 “咚咚咚~~~” 我还没来得及表现自己的愤怒或者羞愧,门外却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这门铃声就像是魔咒,把我昏聩的大脑激得疼痛不已,我慌乱地将被子裹到身上,在角落里蜷缩著身体,战战兢兢地开口问道:“谁?是谁?” 千万不要是学长!我心里不住的祈祷著。 “小受,是我。”还好那个声音不是学长的,我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 “哦,是臭猴子呀!你等等,我换下衣服就给你开门。” 我挣扎著起身,颤抖著用手指将身体里的粘液抠出来,另一只手则是捂住嘴巴以防我忍不住叫出的呻吟泄露出来,然後才拿起摆在床头的衣服,开始慢慢地将它们穿上身。 “啊呀!不要再叫我臭猴子了!快点开门啦!都是男生,有什麽好避讳的啊!” 无视於门外张牙舞爪的叫嚷声,我强忍著身体的不适,草草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和床铺,终於在十分锺後打开了门。 甫一打开门,那个精力过於旺盛的家夥就扑到我身上,让我更为难受。 “你这个家夥……”原本埋怨著我的家夥感受到我身体的颤抖後,有些神经过敏地拉开我们的距离,紧张兮兮地追问我,“怎麽了?小受,你的脸色好难看啊!我扶你去医务室吧。” 一阵阵抽痛著的神经在他的关切声中更加让我难以忍受,我白了他一眼,拒绝道:“不用了。刚刚搬东西的时候磕著了,再加上一直没有吃饭,所以……你去给我买些擦伤口的软膏,再给我买碗稀饭就好。” “真的没事吗?”他狐疑地问道,“我看我们还是去医务室,或者我载你去医院。你的脸色很难看。” “不用了!”胃中有点冒火,我很是不客气地把他推向门外,附送一脚佛山无影腿。 “哎哟喂~~~小受你怎麽还是这麽暴力啊!”揉著自己的屁股,他哀怨地回过头埋怨了我几句後,终於被我踹走。 这个揉著屁股一颠一颠离开的家夥是我高中三年的同桌,也是三年来像牛皮糖一样粘著我、自诩为我“唯一的好友”的自恋狂,他的名字叫连奕。脾气像炸毛的野猴子的他,据说是黑道龙头连家的少主。 为此,我很是怀疑。 “笨蛋……” 瞧著他这被斗败的公鸡模样,我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我却没有察觉走廊另一个拐角处,端著保鲜盒的学长眼里如暴风雨前夕的阴沈目光。 学长与调教7~12(微修版) 目送连奕消失在楼梯口後,我这才把强撑著的身体软倒在墙边,。 幸好现在的宿舍内没有人,而附近也没人走动,因而并没有人看到我这副惨样,不然我真的是没什麽精力找借口搪塞他们。 只是── “真是没想到,我才离开一会儿,你就饥渴得又勾搭上一个啊,我亲爱的小受受。”走廊的另一侧传来让我身体本能产生恐惧的声音。 “学、学长?!”我哆嗦著开口,却没有勇气把头转过去面对他。 “看来,我有必要好好满足我的小受受才对啊!”那似笑非笑的叹息声让我刹那停止心跳。 惊惧之中,学长已经走了过来,将我拦腰抱起。 “放、放开我!”我挣扎著想要脱离他的挟制,然而力道对於他来讲却似为他挠痒。 “呵呵~~~反正你我的关系现在在学校应该都传开了,被我这麽抱著有什麽关系呢。”传入耳中的是学长的揶揄笑声。 “你的意思是……” “从你跟著我进入图书馆起,别人就都知道了你是我的宠物。而刚刚…你认为你是怎麽回到你自己宿舍的呀?” 他的一句反问让我彻底死心,我呆滞著任由他抱著。 我以为他会把我送回宿舍内,没想到他竟然大大方方地横抱著我往楼梯口走去。 他的目的地竟是── 学校的图书馆! 一路上,不顾他人在我背後的指指点点,我闭上眼睛、捂住耳朵,让自己变成瞎子、聋子,煎熬著被学长抱入图书馆中。 学长的出现,让我彻底忘了那个被我使唤著替我跑腿的连奕。 而连奕在我们离开不久後,正急冲冲地提著伤药和装著热腾腾白粥的保鲜盒一路赶往我的宿舍。 只是,当他怀著焦急的心情来到我的宿舍时,留给他的只是敞开著的房门内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