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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他表情如常,只是一双深邃的眼睛静静地盯着外面两人。 他本就深不可测,依然猜不出他的心思,这时候他不说话,依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马路对面的两人正往车子这边走过来,依然心跳如鼓。 李忆如在车窗外弯下腰来,朝里面笑着说道:“二哥,子恒哥哥回来了。” 安瑞林点点头,回头看一眼还有些茫然的依然,沉声说道:“坐好别动。”然后打开车门迈步走出去。 依然本就没有力气再陪着他应付这个局面,只好听话的坐在座位上。刚刚走着没注意,坐下来才发现右脚踝隐隐作痛,她低低叹了一声。 那三人走向车头的位置,安瑞林和秦子恒身高都差不多,185以上的个子,两个人面对面在说着话,依然担心气氛有些剑拔弩张,但看李忆如依偎在秦子恒的肩头,一脸甜蜜,那两人脸上也是一脸平静,神色自若。 不一会儿她看到秦子恒和李忆如朝马路对面走去,李忆如并不矮,和秦子恒走在一起,公认的一对璧人,郎才女貌。依然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 安瑞林也走回车里,看着她被烟雾浸湿的眼睛还隐隐泛光,他一言不发,伸手打开空调循环系统,又摇下所有的车窗,让车里的烟味慢慢散去。 安瑞林一脸严肃,依然也只是怔怔地望着窗外。一路无话的从学校开车回到家,车子开到院子里,安瑞林便叫依然下了车,自己开车下了地库。 依然还是赤脚,手里提着鞋,脚底沾满了灰尘和小石子儿,右脚踝估摸着是肿了,走起路来钻心的疼,半天也没挪到门口。安瑞林从地库上来瞧着她又把自己搞成这样,顿时气极,三步并作两步便走过去将她轻轻捞起,怀里的人还愣愣的。 安瑞林抱着她走到门口,伸出抱着她的手按密码,依然感觉自己有些往下坠,一双手倒自觉自愿地环上了他的脖子。许是她的这个动作取悦了他,刚进屋关上门,他便将她放到地上,紧紧贴着她,将她抵在门和他之间。 他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低头细细打量着她。她晚上的妆容很精致,一弯眉轻轻蹙着,眼里却仍旧波光流转。他抬起右手抚了抚她的脸,触手可及的还是如以往般光滑的肌肤。 再往下是她的嘴唇,粉红的唇色,此刻她正轻咬着双唇。他记起一些话从她嘴里流出的感觉,淡淡的语调,却能轻易打动他的心。 和他生活的这段日子,她的话不多,但一旦她开口说话了,却常常气得他怒不可歇。 爱极,恨极。 她一晚上魂不守舍,是因为见到那个人的缘故吗?他早早结束公司的事情,到学校看她表演,却见她弹琴时的心思不能完全集中,还弹错了一段。 他在车里等了半天,却看到她与那人拉拉扯扯,甚至那个人竟然差点要抱她。 她背靠着门框,见他一双凌厉的眼睛不断打量着她,又微微不耐,抬眼望进他的双眸里,薄唇轻启:“我累了。” 安瑞林轻轻笑了起来,眼里的凌厉更甚,不容置疑地说:“那就做点让你更累的事。” 说完不由分说地捧起她的脸,薄唇凑上去,狠狠地吻住她的淡粉色的唇。这个吻来得又狠又急,他的舌头毫不犹豫地撬开依然紧闭的牙关,舌尖细细地扫过她的每一颗牙齿,品尝着让他深深眷恋的东西。 依然犹自愣怔,手上的鞋早就掉到了地上,一晚上发生的事情让她还没回味过来,睁着眼睛感受着安瑞林要她承受的,渐渐地感觉到他的怒气在两个人的舌尖辗转,她伸出手本能地抗拒着他的胸膛,此刻她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待着。 安瑞林感受到她的推拒,左手便钳制住依然在他胸前的两只手,右手箍着她的后脑勺,将她迫近自己。吻着她的力道丝毫不减,他的牙齿惩罚般地轻轻撕咬着她的嘴唇,犹觉不够,他又将薄唇下移,带着guntang的温度一路往下,不放过一丝一毫。 依然忍不住轻哼一声。 这一声传到安瑞林的耳朵里无疑是最好的邀请,他放开桎梏住她的那只手。依然的腿几乎快要站不住了,眼看就要顺着门板滑到地上,他搂住她的腰,带着她靠近自己。 依然颤抖着身体,她的裙子已经被他褪掉大半,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顾及着许妈住在这里,她告诫自己不要出声,要是把许妈吵醒了,她这衣衫不整的样子,该怎么面对。 依然跟着他这么长时间,从他现在的眼神便知道他的意图,她瑟缩了一下,知道今晚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到房间里去。”她好不容易挤出这几个字,又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安瑞林低笑一声,将她打横抱起,动作不停地将她抱上楼。一路上她的裙子彻底离开了她的身体,他的衬衣也扔在了楼梯上。 当到了卧室的大床上,安瑞林终于完完全全拥有她的时候,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对她的思念。 最近出差多,他们又总是聚少离多,好不容易见面又多数在吵架,他以为自己可以戒掉对她的感受,谁知当他再次体会的时候,他才明白,对她早已经是上了瘾。 一番运动以后,依然早已累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眼眉低垂,乖乖地趴在安瑞林的臂弯里,昏昏欲睡。 平时安瑞林总是嫌弃她体力差,她的心里不承认,此刻看着她乖乖巧巧的模样,安瑞林便又忍不住用手掌抚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像摸着一只小动物。 头发汗湿了,她觉得不太舒服,迷迷糊糊地又挣扎着要起来洗澡。安瑞林看着她的眼睛半睁半闭着,脚还摸索着在地上找拖鞋,轻斥道:“脚伤了还怎么洗澡,一天不折腾都不行。” 他翻身从另一边下床,又过来抱了她去盥洗室清洗。依然脚疼,听了他的斥责心里不是不委屈的。抬眼看他目不斜视,认真给她洗澡的样子,她一时又害羞,再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折腾了大半夜,终于可以睡去的时候,露台外面的天空已经微微泛青,天快亮了。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脚上凉嗖嗖的,安瑞林正拿着药膏给她的右脚踝上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什么,就疲惫地睡着了。 天空大亮的时候,安瑞林的手机响了。依然把头埋进被窝里,还是听到安瑞林接了电话,容若山打来的,提醒他上午11点有会。 他迅速地挂了电话,看到依然因为不堪铃声的sao扰,将自己埋进被窝里,他发现自己心情变得很好。轻轻扯下盖住她的被子,安瑞林看到她的睫毛轻颤,脸颊的红晕一夜都未褪去,呼吸浅浅的。 他俯下/身又将密密麻麻的吻印在依然的脸上,看她悠悠转醒后,才将唇靠近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依然顿时涨红了脸,从头到脚都变得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