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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9

    的问题,他气得立刻梗起脖子,蛮横了几分怒道:

    “就是sao娘们勾汉子!还生了个小杂种!气话?我再不堪,也没无端给自已戴绿帽子的喜好!”

    这话说得……还真是在理。

    不得不说,陈敏这话不仅噎了阴十七一下,连带着后两步到的叶子落与曾品正也被噎得一时无话。

    这绿帽子对于男子到底有多大的杀伤力,阴十七是女子,具体大概没两人清楚。

    虽然说曾品正还是个少年,但因着父亲在外乱搞对母亲不忠,更是他掀起杀孽的最初起因,所以曾品正对于夫妻间的忠贞看得很重。

    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他觉得即是成了亲幸得夫妻,那无论是哪一方,便都得一世忠贞!

    谁不忠贞,那便得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突然间,曾品正对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卢环珠生起了厌恶之心。

    红杏出墙苟且,还与jian夫生下孽种的女子,陈敏便是把她打死了,他也不会怜悯半分!

    叶子落则与阴十七没想太多,只是觉得这陈敏会往死里打卢环珠,还真的另有缘由。

    且这缘由居然是这般。

    可之前陈敏难道没有说过么?

    怎么旁人都不知道?

    反而是阴十七那么一问,陈敏便说了?

    叶子落觉得奇怪,阴十七也觉得有异,便问了问:

    “之前谁都不知道你常将卢环珠打个半死的真正缘由,外人皆不过道是你酒后发酒疯,可这会我一问,你却就说出来了,这是为什么?”

    陈敏其实早认出了阴十七三人就是在大百胡同饺子店前,发生黑袋里碎尸里与官差一同赶到现场查看的那三个外地人。

    被阴十七突然那么一挡之后,陈敏愣神的那会,他便一直在想眼前公子好眼熟,他必然在哪里见过!

    想了不消会,便让他想到了。

    这不是就是那传说连知县大人都亲自去请来查案,并交待往来客栈金掌柜得好好招待的那三位公子么!

    后来转眼再看到叶子落与曾品正,他便更肯定自已没认错人了。

    陈敏露出齐整的八颗黄牙:“当时我也在人群里,看得清清楚楚的!我也没别的优点,就是记性好些!后来三位公子不是还到我那婆娘帮工的香料铺里去买了香料么?”

    即是查案,陈敏哪里敢耍什么滑头。

    平日里不爱与人说这般丢脸的事情,这会也一骨脑说将出来。

    何况也不是他不说,只是他常喝酒,那些话时常都被周遭的人当做酒言醉语,根本就没人当真。

    而且卢环珠除了所嫁非人,又不大爱理女儿,对外她的人缘也是不错。

    谁听了陈敏酒后的话,都觉得那是他在胡说八道,除了更怜悯有夫君还不如没夫君的卢环珠,谁会把他的话当成真?

    更别说还特意来问他了!

    可遇到了阴十七三人,陈敏想着这三位公子非富亦贵,又是替衙门查案的,他指不定能借三人的手将卢环珠那偷汉子生杂种的事情披露出去,界时卢环珠的娘家父母兄嫂为了平息和气,必得奉上大把银子来求他和解!

    越想越盘算,陈敏便越觉得今日虽是输光了所有银子,但能遇到阴十七三人实在是运气太好!

    阴十七突然声音微冷:“方才在赌坊里,你与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你在最后说的那番话也是故意的?”

    陈敏嘿嘿干笑两声:“我这不是拿不定三位公子到赌坊里来是做什么差使的么?”

    于是陈敏才会拿话试了试。

    阴十七微冷的声音骤然收起,带着笑意:

    “看来世人都小瞧了你,你并非是一个只会赌只会酒的陈赌酒!”

    陈赌酒这绰号是刚才从赌坊两个打手嘴里听来了,她这会刚好用上。

    曾品正与叶子落也是止不住地讶异。

    本来来找陈敏之前,两人对于素未谋面的陈敏的印象,大约便是与每一个市井赌酒徒一样,觉得那大概就是一个整日游手好闲,猪头猪脑混日子的混帐人。

    却没想到,陈敏不仅记性好,一次见过,便将三人记下,且头脑也不算差,竟还懂得以话探话。

    而听陈敏的意思,他是早有意思将卢环珠勾汉子生孽种的事情大白天下,只是无奈于在他与卢环珠的人缘博奕中,他输给了擅经营好名声的卢环珠!

    这话不得不让阴十七重新思考起对卢环珠的定位。

    对于卢环珠,在香料铺起初,她只觉得那是个热情洋溢却又话不尽不实,有点怪异的妇人。

    在听完叶子落对于陈敏一家所查问得来的信息中,她又觉得卢环珠该是个遇人不淑,可怜可悲又自强不息的妇人。

    即便听着叶子落说起卢环珠对女儿陈宝儿不大待见的传闻,她也觉得那该是因为陈宝儿的生父是卢环珠该是最恨的人,所以陈宝儿无辜的被连坐了。

    虽然不可理喻,可她也不是不能理解卢环珠亏待亲生闺女的那种悲痛又灰暗的心情。(。)

    ☆、第二百七十四章 往卫府

    然在此时此刻,阴十七听着这样有眼力劲且懂得耍小聪明的陈敏,竟是满面沮丧说着他想对付卢环珠,却处处被无力打回的事实。

    她突然觉得卢环珠的城府,只怕不浅!

    曾品正问:“jian夫是谁?”

    陈敏转眼看向曾品正,见曾品正小小年纪却问起jian夫来,他嘿笑了两声并不将曾品正放在眼里,他只觉得阴十七才是这三人中真正能主事的人:

    “公子!小人说出来……嘿嘿,可有什么好处?”

    居然明目张胆地讨起好处来?

    阴十七没作声,只微微扫过叶子落与曾品正。

    叶子落她不知道,但曾品正她知道,他早忍不住要教训眼前这个不知好歹,敢借机嚣张讨要好处的陈敏。

    果不其然,阴十七眼风刚扫过,无声无息地,曾品正的袖箭已对准了陈敏的脑袋,他阴恻恻道:

    “见血的好处要不要?”

    陈敏愣住了。

    他不过是想讨些银子好去买酒喝,可不想吃冷箭!

    赌坊两个打手见状顿时面上皆是一惊,心说陈赌酒这回可是踢到铁板了。

    他们离得远,并听不到阴十七三人对陈敏说了些什么,只大约猜着大概是要人命的话!

    陈敏瞬间一愣过后,便噗一声双膝着地,跪在阴十七面前,更不敢再小瞧半分曾品正这小小少年,那冷得刺骨的杀气可是真的啊!

    “公子饶命!小公子饶命!求三位公子饶过小人吧!”陈敏边不尽遗力地向阴十七三人换着磕头,边一迭连场地求饶,一声高过一声。

    曾品正外放的杀气并不假,连叶子落都感到些微的阴寒,看着曾品正的眼神儿也渐渐变了变。

    曾品正不曾亲自亲过人,可他这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