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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脚尖,被封契勾着唇舌, 在封契一手掀起的海浪中翻涌。 小崽子太乖了,往他怀里一扑像是要化成水一样,把封契勾的魂不守舍,一只手不由自主的往闻灼的腰上走, 又想到了什么,生生忍住,退后了些放开闻灼。 闻灼被他吻的骨头都酥了, 双眼迷蒙,小嘴微张着看着他,像是已经被敲开了一条缝的蚌,勾着封契进来品尝他的甘美一样。 封契低低的咒骂了一声,单手重重的搓着闻灼的腰:“别在这胡闹。” 闻灼被搓的清醒过来,半羞半臊的推了封契一把,声线又细又软的嘟囔:“我才没有胡闹呢。” 是你先亲我的。 封契揉着闻灼的腰,恶狠狠地用额头顶了顶闻灼的额头,低声说:“你爸还在这呢。” 闻灼羞恼的跳起来撞封契的额头,明明就是你先亲我的!干嘛说的好像是我一样! 恰在此时,门里面传来了些许动静,训练的时间到了。 封契松开闻灼,低声说了一句“明天我再去找你,你乖乖回宿舍”,然后快步拉开门,进了训练室里。 闻灼在门口面红耳赤的站了一会儿,等脸上热气都消散的差不多了,才记起来一件重要的事儿。 他又忘记加封契的微信了。 闻灼挠着自己的小嘴唇,也不敢再碰门了,抱着盒子一路回了宿舍里。 他回宿舍里的时候,正听见郑辉在里面笑的“嘎嘎”的,闻灼进门,抬眸看郑辉,问他:“你笑什么呢?” 郑辉挥舞着手里的手机,冲闻灼乐:“闻灼,你快看最新一期的歌舞剧,火了啊!整个微博都传遍了,里面那女主角那演技,笑死我了!” 闻灼听的心头一紧,心说里头那女主角差一点儿就是我了。 得亏他后来没演,要不然现在火遍整个微博的就是他了。 闻灼放下手里的小木盒子,觉得这木盒摆在那里都不太好,想来想去,他偷偷把木盒放到了自己的床铺上,放到了枕头旁边。 洗漱完了之后,闻灼爬上了床,把床帘放下来,然后把自己塞进棉被里,才偷偷的打开木盒看。 他像是一个藏着胡萝卜的小兔子,不肯给任何人看到他的宝贝,只会藏在被子里,偷偷的摸他的宝贝。 他把封契的小人儿和他的小人儿一起拿出来,在被窝里偷偷看了一会儿,突然间手机一跳,弹出来一个消息,闻灼点开一看,发现是一个添加好友的消息。 来人就一个黑色的屏幕,名字就叫“封”。 闻灼的心脏突然加快,他在床上蹬了好几下脚,然后才捂着脸,摁了“同意”。 手机迟缓了两秒,跳转到了对话页面上。 闻灼还没来得及想好说什么,封契突然发过来了一个语音聊天,闻灼被吓了一跳,他的手指抓着被子,嗓子眼儿里都一阵发干,过了好几秒,才接通了语音。 “喂?”语音的那头,封契似乎刚结束一场剧烈运动,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沉,微微有些喘,从手机那头传到闻灼的耳朵里。 闻灼只觉得自己的耳廓都跟着热起来了,他拿着手机,小小声的“嗯”了一声。 隔着一个手机,封契似乎都能看到闻灼捧着手机害羞的样子,他颇为愉悦的抿起了嘴角,步伐慢了些,站在闻灼的宿舍楼下往上看。 他能看见的只有一个个窗户,有的窗户亮着,有的窗户暗着,封契的视线盯着其中一扇窗户看了半响,就听见那头的闻灼轻声问:“你有没有受伤啊?” “没有。”封契昂着头,靠在一个宿舍楼下,看着那扇窗点了一根烟,轻声哄着他的小兔子:“正常训练而已。” “骗人。”小兔子的语调拉得很长,奶声奶气的从电话那头冒出来:“我爸爸才不会做正常训练呢。” “嗯。”封契用牙尖咬着烟蒂,他本来只想在这儿站一会儿,和闻灼说说话就回宿舍里去休息,但是一听到闻灼的声音,他骨头里又跟着泛起了痒劲儿,牙尖几次咬过烟蒂,他一时没忍住,嘶哑着声音问:“我在你宿舍楼下,要不要下来?” 封契问完了就后悔了,他们两个小时前才刚见过,现在又要见,显得他多急色似得。 可手机那头的闻灼却“啊”的一声就答应了,他一边念叨着“等我一下等我一下”,一边急匆匆的从床上爬下来,都顾不上换衣服,随便披了一件外套就冲下楼了。 封契一根烟才刚点燃,没抽两口,就看见闻灼从宿舍里冲出来了,小兔子欢快的蹦起来,一路蹦到他面前,“砰”的一下撞到他的怀里来。 好闻的烟草气息包裹上全身,闻灼有些不好意思的想退出去,却被封契抱紧了腰。 “我明天要和叔叔去一趟隔壁市,早上就走,有场比赛要去隔壁市报名。”封契抱着闻灼,轻轻地用下巴蹭了一下闻灼的额头:“过年前可能才能回A市。” 闻灼刚才雀跃的心一下子被浇了一盆冷水,他还没来得及掰着小手指头算现在离过年还需要多长时间呢,就听见封契低声问了一句:“舍不得我?” 闻灼的小脸埋在封契的胸口处,他的小嘴紧紧地抿着,过了好几秒,才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一声“嗯”。 封契听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现在就把闻灼抱走,管他什么比赛什么流程,但最后他还是生生克制住了这些念头。 “等我回来。”封契捏了捏闻灼的后脖颈,低声诱哄着说:“我去了隔壁市要加大训练量,可能没办法给你发消息,想我的话就给我留言,知道了吗?” 闻灼当时一直以为,“可能没办法给你发消息”这句话代表的意思是“可能会晚点回你消息”,所以还没有太放在心上,但是等封契一周之后,他一点消息都没接到的时候,他才真的明白,原来封契说的“没办法发消息”,是真的没办法发消息。 他和封契失联足足有一个星期了,好几次闻灼都怀疑封契是不是被他爸给扔进山里了,就像是之前他去参加的那个比赛一样,连信号都没有,所以才联系不上他。 这一个星期里,闻灼的各项考核都结束了,堪堪挂着吊车尾的边儿过的线,警校都开始放假了,闻灼回了家开始休寒假,他给封契的手机打了好几个电话,发了好几个短信,封契都没有回过一星半点。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闻父也跟着封契一起走了,没有人在寒假的时候催闻灼去锻炼,闻灼在家里天天吃得好睡得好,整个人都胖了两斤,小脸都圆起来了。 这一个星期里,闻灼还多出来了一个特殊的爱好——每当陈女士拿出手机给闻父打电话的时候,闻灼都会装作不经意似得在旁边听。 他对闻父和陈女士的对话没什么兴趣,只有当闻父提到“训练”和“封家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