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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为前提尽量让大佬们满意。 “请不要叫我父亲‘总行长’,因为他今天是以个人身份来的,不是以总行长的身份来的。我也是在用傅恒的个人身份请你帮忙,想麻烦你带着我的老、父亲去到处看看。” 嗯?是不是错觉?梅仁瑜感觉傅恒说到“老”这个字的时候似乎加重了口吻。 “啊……那、傅老先生……” “不准加‘老’字。” 傅文贵一眯眼梅仁瑜立刻狗腿地改口:“是,傅先生。” “嗯。那我们走吧。” “啊?现、现在?” 梅仁瑜为难地看向了傅恒,这样会不会被算成旷工或是早退、请假? 傅恒像是有所察觉梅仁瑜的烦恼那样对着她点点头。梅仁瑜见状也放心下来,她相信傅恒不会坑她。当然傅恒也没那个必要坑她。 梅仁瑜下楼去拿包,傅文贵直接去地库开车。为了指路梅仁瑜坐上副驾驶位,见傅文贵满面不快还以为自己冲下楼的速度太慢了惹了大佬不高兴,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傅文贵上路根本不需要梅仁瑜指路就飙了起来。可见傅恒那“我父亲很久没回来了,现在不大认路”的话也是鬼扯。 大佬这究竟是想干嘛?自己要钱没钱要色没色,对自己生母和傅文贵的过去是一无所知,和傅恒的关系也没近到卷入他们父子的矛盾。再说了,傅家父子有什么矛盾那也是他们该关起门来解决的事情,有什么事情不能私底下解决非要中间夹她这么个外人?但愿大佬赶快开诚布公,告诉她需要她做什么,她脑子只有仓鼠那么大,实在没法和大佬玩猜心游戏。……她现在也没有陪着大佬周旋的情绪和分析大佬想要干嘛的精力。她现在只想找江烨好好的谈一谈,否则她怀疑自己的脑子要被名为“笙歌”的病毒给烧掉。 傅文贵一眼就从后视镜里看出了梅仁瑜眼中的不情愿。虽然梅仁瑜微微低着头,面皮蹦得紧紧的还面无表情。他不是不能理解梅仁瑜的心情,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乍然被头上最大的上司找出去,没有压力是不可能的。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其他把梅仁瑜带出来的方法。但是想来想去有权利干嘛不用?直接动用权利最简单最有效也最节约时间。只是明面上还是要傅恒那不成器的臭小子来出面,免得自己在小姑娘心中落下个仗势欺人的负面形象。他今后还有重要的事情想和小姑娘谈呢。 小姑娘现在不情愿没关系。他傅文贵纵横情场几十年,想要讨好一个异性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小姑娘虽小,到底也是女人。即使明知是套路也绕不过这套路去。唉……就是他最想讨好的那个人现在已经讨好不了了。 想到梅如君傅文贵不禁有点黯然神伤。他不喜欢这种低沉郁闷的消极感觉,于是乎告诉自己重要的是以后不再有这种遗憾。 傅文贵带着梅仁瑜直奔海市人称“贵妇百货”的百货大楼,直接略过一、二楼到了三楼的女装区。梅仁瑜心道大佬可千万别是来帮红颜知己挑礼物,自己这种好东西见识得少的穷酸连巴宝莉和阿玛尼的设计区别都看不出来,哪里能为大佬提供什么有用的意见? 这边梅仁瑜正思忖着要不要找个借口跑卫生间里拿手机查查有没有什么能现学现卖的东西,那边傅文贵已经让导购小姐去拿几身合梅仁瑜尺寸的衣服。梅仁瑜长着嘴还没“啊?”呢,就听见傅文贵说:“换了你这身破烂,不然和你走在一起我丢人。”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又不是在演偶像剧,怎么大佬一言不合就扮起霸道总裁来了呢?吐槽归吐槽,梅仁瑜还是乖乖地去把衣服给换了。就算傅文贵表现得像个偶像剧里的霸道总裁,她也没必要跟着演一个大惊小怪没逻辑的女主角是不是?狗腿子就要认清自己狗腿子的身份,好好地赔着笑脸直到心血来潮的主子折腾够了。 给梅仁瑜换了一身光是标价都能让她胃痉挛的衣服,傅文贵又带着梅仁瑜去红酒坊吃了个下午茶。梅仁瑜不会品酒,对茶也是一窍不通,唯独味蕾还活着,能分辨出这个红酒坊的点心小食确实好吃。傅文贵在红酒坊里还是一样的霸道,服务生还没把菜谱放到梅仁瑜面前他就开始点单。点完了才问梅仁瑜有没有对什么东西过敏,有的话让主厨改食谱。 专业的匠人一般都有匠人的脾气,越是出色的匠人越是如此。随随便便就说出“让主厨改食谱”这种话的傅文贵让梅仁瑜有些担忧这位霸道大佬的会不会出口成祸。事实证明梅仁瑜多虑了,红酒坊从老板到主厨似乎都对傅文贵这位大佬的光临十分的惊喜,那点头哈腰的劲儿堪比隔壁的岛国人民,梅仁瑜无言以对只能端出公式化的坐柜用营业微笑。 既来之则安之地吃完了下午茶,梅仁瑜想着自己话都没说几句,大佬应该会嫌无聊把她放了,哪知大佬干脆带着她去海边兜风,两人无言地在海边走了一大圈儿,到了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才离开。 坐在酒店的意大利餐厅里,梅仁瑜很疑惑自己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还坐在傅文贵的对面,傅文贵看她一眼,只道:“吃啊?你肚子不饿?” “我……不太饿。下午东西吃多了……” “那些都是些不抵事的。你现在不吃,待会儿回家了一准要饿。你们这些小姑娘一天就想着减肥减肥,也不想想会不会把自己弄出病来。” 傅文贵的口吻特别的正经严肃,不要说是半分的暧昧旖旎了,就连那种老男人泡妞必备的中央空调式鸡汤都欠缺。在他面前梅仁瑜感觉自己就像个挨训的小学生,不……简直就像被严父教训了的女儿一样。 想到“父亲”这个词,梅仁瑜难免陷入了对生父甄学义的回忆。 梅如君病逝以后,甄学义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通知女儿,而是跑去医院领导的办公室里大吵大闹,要医院偿命赔钱。医院给没给赔偿梅仁瑜是不知道,因为等到她被通知说母亲病逝在了医院里后事没人料理,她那贼爹也回家卷了她母亲的存折人间蒸发了。 从那以后梅仁瑜就再没见过甄学义,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梅仁瑜下定了决心绝不认甄学义这个父亲。以后就算甄学义找上门来她也不见。她一个半大的孩子硬是靠奖学金和好心人的一点点资助撑着读完了九年制义务教育。考上高中后梅仁瑜给自己改了姓氏,成年后也考虑过迁出户口,但是最后还是不忍心做像抛弃梅如君一样的事情,户籍就这么放着没迁出了。 就着自己分辨不出味道如何的红酒咽下自己的感慨,梅仁瑜冲着傅文贵笑了笑:“您说得对。” 小姑娘有心事傅文贵一眼就能看出来,不过他也不说破。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梅仁瑜指望着傅文贵能赶快吃完东西放她走,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