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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科学家找李白玩了。」三位一阵沉默,黯然接受得浪费时间等疯女人醒来的事实。 <% END IF %> 作家的话: 忙了,无法再放上一章3000字的文, 另外N大神,情人节快乐~~~, 也祝各位情人节快乐^^ ☆、章三十一 副作用(下)(非主观) 章三十一 副作用(下)(非主观) 「其实我也没睡多久,现在才两点,你们有必要摆出一副快死了的样子吓我吗?」萧月扶著脑袋,无言的看著两个快崩溃的男子,只剩莫少简转著新闻一本正经看著,他的腿上躺著萧靖。 他迷迷糊糊的爬起,莫少简扶著他,他吐著怨气:「我连续看了6集重播,看到我都睡著了……」 一旁的关宁灌了一瓶葡萄酒,酒量好的他也有些醉了,趴在桌子上冒著泡,身体抽搐。萧月赶来拍著他的背,说:「小关关,你还好吧,这瓶葡萄酒酒精纯度很高的。」关宁一手推开,睡眼茫茫,他揉了揉眼,看到萧月怒气冲冲的脸,说:「你快说,我听著呢。不必管我,我只是在藉酒消愁。」萧月刚刚的话刺激了关宁,他心情跌落谷底。若放弃像吃饭一样简单,他何必固执那麽久。 「别理他,萧月,你说你的。」莫少简将电视关掉,目光聚集在萧月身上。 萧月点头,有点同情的瞄向关宁,她早把刚才的事忘得一乾二净,不了解关宁的痛苦。 「这个药剂,是我照著霍金蕾的手稿制作的反瞳药剂。」她从口袋里拿出装著黄色液体的管子。 「我拿了三百只白老鼠实验,有大半数坏死,少数几只存活著。我每天记录,能存活的老鼠愈来愈少,二十天後只剩两只老鼠了,我不敢大意研究了另一批白老鼠,并持续观察那两只。」萧靖翻著手上的卷子,走到储藏室拿东西。对於工作,萧月的责任心很强,也很上进。 「经过了一百天,两只老鼠变成了这样。」萧月拿出两个真空瓶,轻放在桌上,穿戴手套的手指著老鼠,说:「从脚的地方开始溃烂,直到全身被病菌侵占,发黑坏死。我研究了这种细菌,而现在的医学尚未发现这类细菌,我十分怀疑当初霍金蕾在制作反瞳药剂时根本没考虑到後续问题,也许他哪类药剂的比例太高了或温度等等因素控制不对。结论就是:反瞳药剂是个不定时炸弹。」 瓶子里的两只老鼠已看不出来原型,莫少简深锁著眉,慎重的说:「所以,霍金蕾唯一成功的那名男孩,其实并不成功,还存在著危机,随时有可能死亡。」萧月冷静的点头,观察三个人的反应,明显都是错愕不已,唯独莫少简还能冷静跟她对谈,其中萧靖反应最大,他抓著莫少简的大腿,喊著:「姐……那……怎麽办?我们该怎麽办?他会死的!我不要他死!我不要他再死去!不……」 「靖,冷静点。」莫少简搓揉他的金发,虽然他表面故装镇定,内心可比谁都急。 「在我说之前,我可以问一下吗?」 三个人愣愣看著她。 「若他死了,那你们怎办?」 「追随。」三人一致的答案,萧月淡笑,生命线的服务人员听到肯定杀过来。 「早在霍金蕾研究反瞳计划时我便也开始做这实验,直到霍金蕾去世後我花了三年的时间改良药剂,并制作了能暂时延後药剂副作用的药……只不过……」萧月吞咽口水,敌不过男人们杀死人般的注视,认命说:「呃……真的不是我故意的,那药剂有一点的……春药……会使人性欲高涨。不过我保证!注射後三年内绝对不会因副作用而死。」萧月五指并拢,对著天发誓。 「妈的,你做事就不能十全十美吗?」关宁伸长手,扣住萧月的腰,另手放在她的颈後,只要一用力,拿捏得准话,萧月将一命呜呼。 萧靖看到jiejie的生命被关宁掌握在手里,抛开孩子气的一面,愤怒站起,但又因药剂的事迟迟不敢站出去挺萧月,害萧月只能颤抖著身,仰天叫冤:「苍天啊!有没有理!我萧月为了小关关的情人抛弃青春岁月,全心投入研究,只不过有春药成分,就被威胁生命,没天理!」莫少简走到关宁身边拍了他的肩膀,顺便给萧月一个温柔的眼神,安定女人的心,让萧月忍不住说:「莫少~还是你最通情达理了,要是你爱女人我一定第一个嫁给你!」 莫少简莞尔,他问萧月:「春药成分高吗?」 「满高的,老鼠互相做了五次都不够。」 关宁反应过来,他眯著狭长的眼,感觉莫少简周围散发著黑色的气息,说:「没想到你比我腹黑。」关宁放开了萧月,在她的耳旁说了句:「我要在明天早上就拿到药剂。」而明天,正好是裘银育的生日。 其实,看看裘银育诱人的一面,也是一种幸福。 「啊!我忘了说。」萧月说:「那药剂除了春药还会部分破坏反瞳药剂的成分,也就是他将一点点恢复记忆,也比别人成长较快速。你们还愿意拿吗?」 关宁抿著嘴, 没有反对,一直到隔天早上时他才单独跟莫少简说药剂的事。 「就算他会恨我,没关系,我只要他活著。」 <% END IF %> 作家的话: ☆、章三十二 逆转(上) 章三十二 逆转(上) 张齐用沾染酒精的棉花轻触我的伤口,清凉的酒精一碰,刺麻感油然而生,直上心头,我惊叫:「好痛呀!嘶……轻点!」黄毛孔雀丢了棉花,转身拿了新的一片,叹气著:「小东西,谁叫你要跟他们玩什麽S什麽M的,把自己搞得不成人样。」他尖锐的指甲碰到肚子的鞭伤。 「好痛!小力点!」 …… 费了半刻身上的伤才处理完毕,我彷佛是从地狱里走出来,且是我自作自受。我穿上外衣,绷带使行动不太便利,顺便和直盯著我双眼,看得很是仔细的张齐诉苦:「我八成被那春药害惨,脑子烧坏提议SM。」我比著手臂上被蜡油滴到的地方。「足足玩了一个晚上,用了十二支蜡烛,鞭子还挥断一支,体内被塞了什麽?三颗像鸡蛋的跳蛋。我能活著真是个奇迹。」我是直的进去横著出来的,还在张齐这待了一个礼拜,至今伤口仍未痊愈。 张齐收拾杂七杂八的药品,走到药柜前拿出新药,说:「三个人都虐你?」拿了几瓶药後,他包进袋子里,并拿起原子笔写著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