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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那个柔弱为他流泪的和眼前这人是一个人吗? 他有所不知,那怀玥当时眼中的雾气,完全是太困了,眼睛酸的发痛,一开始心中过意不去才来救的他,根本不是看他那么惨才流得泪。 林轻瑶此时也知没必要再看下去了,主要是自己也有些困了,这幻境也不知道多久才会变幻,不敢睡死了,但开始客栈离这有些远,一来一回也有些折腾了,看向一旁的重昭,本想问他如何,没有想到转身过去,他只离自己不过一指的距离,几乎都能看清他面上的疤痕,目光也落入其中一只眼底之中。 林轻瑶屏着呼吸不敢动,她能感受着两人这么近,他的呼吸声传入到自己的耳朵里,吓的她浑身一紧,由于在这房屋之上,动一步就可能会滑下去,她左右为难,竟急得冒了些薄汗。 眼前之人也不动,露出那只左眼好像有些林轻瑶看不懂的神色,目中流转星辉将她仿佛吸了进去,慢慢得她感觉鼻尖被什么撞了上来,随后微颤的嘴唇也被覆盖了,有软软的东西碰到以后,林轻瑶觉得嘴唇突然一痛,下意识皱眉,张开了嘴想说话,没想到被一物席卷了进去,有些喘不上气。 这一刻林轻瑶是有些发懵的,她不知道自己在何处,眼前人又在做什么,只是觉得过了好久,那人才离开了自己眼前,那冰冷的面具不知道被他放在哪去了,只有他本来的面目,四目相对,他笑着说道:“娘子,为夫这是讨回上次你偷亲我。” 夜色无眠,宜,与之谈情。 几日后,街上行人稀少,全无繁闹之景,怀玥边走边等着后面那个残废慢行跟上来,她心中四周环顾,内心觉得有些奇怪,今日要去往秦梦国的方向,恰好那晏朗说他表哥在那个地方谋生,可一同前去,由于前几日的愧疚她也不好直接拒绝,但这个麻烦精也太麻烦了,为何要一直跟着她。 出城的方向要经过那晚的客栈,可还未走近,老远都能看见大门紧闭,行人过至前方,都加快了步伐,不肯多作一步停留,怀玥有些不解,拉住一人问道:“大姐,这是出了什么事吗?” 原来几日前,这客栈老板和小二,甚至住店之人全都死于非命,官府之人来将此查封起来,第二日再来察看时,所有的尸体全都不见了,诡异之极,都说是这在闹鬼了,没人敢再靠近,所以变得如此荒凉。 虽有疑惑为什么那客栈会一夜变成这样,但也与她无关,遂瞟了一眼后,又挥着鞭子向城外的方向走去,未看见慕扶朗在背后暗自吐了一口气。 没过多时就出了城,怀玥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几条分路口,不知迈向那边,只好等着身后慢悠悠走来之人,也不知道他为何一定要坚持跟着她一同走,明明伤都还没完全愈合。 远处山顶之处,恍然一晃还以为站着一人,仔细辨了辨,只是一棵茂密大树,周围并无其他的树木,所有一眼看去像是立着一人,怀玥随口道了一句:“长的真好。” 随后而来的慕扶朗也看到了那棵树,只是眯着眼望了望,然后拉着怀玥的衣袖,告诉她昌城的方向。其实怀玥为何同意晏朗和她一路前行,不是因为她愧疚得要将他送到目的地,而是因为她不识路,不然怎么可能跑到那荒郊野岭去捡到那受伤的晏朗。 两人的身形渐远,林轻瑶也看了看那山顶之树,并无觉得有何异样之处,身旁之人已然恢复原貌,黑衣也换回了那件白衣金边,玉冠束立,青笛在手,背负其后,随之看向那树后,开口道:“在山顶之树下,那几个护城军守卫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rou被一刀一刀割下,扔下山崖,活人的精血滋养的树根,当然十分茂密。” 听到这,林轻瑶打了个寒战,没想到这慕扶朗也是睚眦必报,手下绝不留情。 这几处场景换的太快,林轻瑶只感觉自己眼前的白雾又袭来了,右手又被人握住,可她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有些适应了,她自己也说不清现在和这柳云笙是何关系。 待白雾散去,林轻瑶才发现是一个营帐附近,不知怎么又到这了,可这却只有少数的士兵搭建灶台,只能上前去偷听现在是何时,还没往那边走,柳云笙就将她拉了回来,盯着她说道:“为夫知道这是何处!” 虽早已习惯柳云笙的自称,但他面上一副你快问我的神情,让林轻瑶如鲠在喉,半天开不了口,表面云淡风轻,她觉得如果再这么和他待下去,自己可能要疯了。 见林轻瑶并没有回他的意思,柳云笙低笑了一声,又道:“这是在南雁国与秦梦的边境之处,有一些流寇出没,太子亲自上前压阵,前方山中便是战场。” 林轻瑶怎么觉得他什么都知道,连此地都如此熟悉,难道柳云笙这个时候就和太子有了结盟,低语回道:“哦。” 两人直接到了那交战之处,山关之地,高墙耸立,军队前面白马之上盔甲紧束,眉目低沉得看着眼前之人。整个战场迟迟未有人动手,是因为主帅未下令,他们已经在这里待了一个时辰了,那山关出来一红衣女子后,太子就一直静默。 一旁的副将低声提醒慕扶朗,时机已到,可以下令了,但太子还是未动,甚至连眼神都不眨一下,那红衣女子出来以后,见到慕扶朗一侧几人,有些诧异说道:“竟然是你!” 慕扶朗要是要知道怀玥在这里面,他就不当头而出了,在这十分惹眼之地,也未回话,只是庆幸自己是才来,那些流寇应当还不知道太子亲自挂帅,她应该还不知道自己是谁。 同时慕扶朗心中暗骂:派去盯着她的人怎么没有上报,一群废物。 待军三千,对方也□□高架,只等一声令下,慕扶朗就算再想问她为何在此,也只得先剿了这些流寇,遂低声对副将说道:“吩咐下去,那红衣女子活捉,不准伤她一处。” 那副将笑了一下,原来太子对那女子有意,还以为是为何呢,赶紧让手下之人吩咐下去。 太子又道:“还有你来施令,不要当我是主帅。” 这次副将有些不太明白了,但也照做了,随着嘶吼声涌起,高墙之上的飞箭到处流窜,前方攻寨的士兵爬着高梯向上爬着,一批又一批,那些流寇早被慕扶朗困了几日,早已粮草殆尽,饿了些时日,自然敌不过那些精壮的士兵,被杀的毫无还手之力。 站在人群之中的怀玥有些诧异,本决定了一决生死,对面却没有一士兵朝她冲过来,全都从她身旁冲过,让她不禁怀疑是自己的红衣不太惹眼吗,他们竟然看不见自己。 怀玥本不想杀人,所以没人前来与她对战,她也就没动,本来在这些人之中只是来讨口饭吃的,不知怎么就留了下来,好像是那寨主承诺给自己一百两,刚好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