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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的太难熬了。 “我叫什么?” “喵喵。” “好吧,看在你知道是两个字的份儿上,带你回寝室住。不过你要先跟我去里昂那里拿资料。” “喵。” 它向我伸出两只爪子,我钳着它们将他举起来——天实在太热,还是少点肢体接触的好。 里昂的静修室没关门,想来也是刚回来不久,我举着阿花向里走去,却不想听到了些不该听到的声音。 一个人的喘息声。 说不上是痛苦还是快乐,却能感到很压抑。 我头皮一麻,扭过身,慢慢往后退,却被那人口中的名字震得呆在原地。 “顾清,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你为什么不说话?” “流血了,很疼吧?我疼的时候,就时刻想着,将来也要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你现在能体会我当时的感受了吗?” 我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完全被颠覆了。 里昂?顾。 他跟我说,他的养父是中国人,而且他姓顾。就这样,我都没有想过,他和顾清是父子。 我承认,我从未以为里昂是个直的,在以往的几个月里,我一直认为他和明月有些什么猫腻,我和陈琦公开后,也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看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曝光。结果,我猜中了这开头,却没猜到结尾,人生啊,太千回百转了,里昂果然搅基,可是却不是和明月。 脑子里一团混乱,一方面,我应该赶快离开这个听墙角的位置,以免里昂被我吓得不举;另一方面,我又不能看着顾清被他弄成这幅样子,陈琦知道以后一定会埋怨死我的。 就在我天人交战,不知所措的时候,花骑士替我做出了选择。 “喵喵。” “谁?!” 阿花无辜状看着我,真是让我又爱又恨。 “陆潜。”我有气无力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还能再写二十天,这本应该写的完。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 毕业季,,今天又听了听。 时光的河入海流,终于我们分头走。 第45章 责难 我抱着阿花在静修室里坐了下来,里昂收拾了有二十分钟,等他在台阶上冒头的时候,我几乎要遁地逃了。 如果,顾清就喜欢这种调调,我该怎么办? 如果,里昂真的就此不举了怎么办? “下来吧。”他说完之后就转了身。 “不用,不用了,我就是来拿明天用的资料,你带上来就行了。” “下来吧,我把他移到卧室了。” 所以,刚才真的是在客厅办事吗? 我捏着阿花下了楼梯,客厅很大,收拾得很整齐,可我却不知坐在哪里好。我发现里昂是个神奇的人,越接触他,你就会觉得越神奇,他以前在我心里是个文雅的王子,后来是个网络用语小能手,现在,他俨然是我心中的法纪频道男主角之一了。 “那么拘谨干什么,虽然我没想让你撞上,但你和陈琦还没有做过吗?” 我心里流泪了,顾哥,我们真的没有做过。 “呵呵,”我马上坐在了离自己最近的沙发上,逃避这个问题,“顾教授睡了吗?” “睡?”里昂抓了抓头发,好像下一秒死了也无所谓一样:“应该是昏过去了吧。” “顾教授虐待过你?” “也许吧,不过我当时也没有反抗,”他整个头都埋在手掌间,“陆潜,如果,你被收养了很多年,你的养父把你压在身下,你会怎么办?” “杀了他不可能,我会大声把养母叫来吧。” “没有养母,只有你和他两个人,他也不谈恋爱,交往的女人都是用来照顾年幼的你。” “那些女人照顾完我之后会留下来过夜吗?” “不会,连和她们谈话都很少。” “那应该是喜欢我很久了吧。” 他身躯一震,又恢复了平静:“为什么这么说?” “他连交往对象都给你……都给我当保姆了啊!” “那你会愿意跟他做吗?” “我有陈琦了。”面对这个连假设的情况下,都没法回答的问题,我甩出了这个很无力的答案。 他低着头笑了两声,看起来比刚才那种紧绷的样子已经好很多。 “里昂,你还好吧?” “是啊,你有陈琦了,那能知道该怎么办……”他站起身来,“今天用的资料,我拜托明月送到你们寝室去了。你还没有回去吧?” “嗯,从哈希雅那回来,就来你这里了……” “别内疚,幸好你来了,不然我这样泄愤,顾清不一定会变成什么样子。” “顾教授,已经有近两个月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你是不是稍微……温柔一点?” 这样也好可持续发展啊!顾哥! 他几不可见地点头后皱起眉:“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问题给我问愣了:“门开着,我……”走进来的。 是啊,门的密码只有房主知道,做这种事,里昂不可能不锁门,所以,一定是有熟悉的人来过。 “糟了,一定是明月。” 里昂跑到楼梯口穿了拖鞋就要出门,这我对他刮目相看:原来里昂的感情生活果真这么复杂! “你在那里脑补什么呢?”他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你在这帮我照看一下,我很快回来。” 里昂离开了,我百般地挣扎要不要去卧室里看看顾清。想去看看他怎么样了,也好跟陈琦有个交代,但是我又怕看到点什么不该看到的,让里昂心里不舒服。 “你快回去吧。”在我还没想出怎么办的时候,里昂回来了。 “哦,顾教授……?”我艰难地指了指卧室。 里昂摇着头笑:“他养了我13年,我报个仇而已,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他一脸自信的说“报仇而已”,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他醒了会不会生气啊”之类的话,他们那么聪明,应该会处理好的吧。 “那我走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嗯,今天谢谢你,拜拜。” “拜拜。” 客厅里一片光明,鞋架上有陈琦的皮鞋,我把阿花放进屋里,它几步蹿到茶几上,眯起眼。 果然还是自己的地盘比较自在。 “我回来了。” “怎么有气无力的?”陈琦拿着书从卧室探出头:“嗨,阿花。” “外面太热,我带他回来睡。” “行,以后也带回来睡吧,”他从卧室出来给阿花找了个垫子,“你怎么了?” 我跟陈琦说起这段不怎么光明的奇遇,离谱的是,顾清在他面前也没有提过任何有关他和里昂的事,陈琦都不知道他们两个是父子。 “你说,顾教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