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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了,没事的,你带小钟去玩玩,他太拘谨了。”方适说,“去吧。” 杨羽凡一向不会反对方适,便坐到钟絮旁边,开始劝钟絮下舞池玩。 这并不是个简单的活,钟絮这种性格,能让他到酒吧坐坐,都跟要了命一样,更别说和一群GAY在舞池里扭来扭去了。 最后还是杨羽凡找到苏羚木他们一起,才把钟絮带下舞池。 好在酒吧的舞池原本就是个神奇的地方,在众人一起欢呼呐喊的环境下,再紧绷的人,都有可能被感染,慢慢地放松自我。 钟絮也开始不熟练地扭屁股了。 跳了一圈回来,众人发现最忙的韩医生终于到达酒吧,正和方适有一搭没一搭地喝酒聊天。 半醉的朝歌欢天喜地地跨坐到韩凛大腿上,像个挂件一样,撕都撕不下来。 杨羽凡羡慕得不得了,忍不住也开始脑补他家哥哥坐在自己腿上…… 天,小小凡怕都要被这个幻想给唤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 二更(1/2) -- 第六十一章 苏铃木长得好, 身材火辣又是女装大佬, 在GAY吧里吸引了不少人注意, 不过几乎所有人都只拿他当姐妹。 “如果他们知道小木哥是1,小木哥怕是要被生吞活剥。”林典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抱着酒杯, 醉眼迷离地看着和新认识的人说话的苏铃木。 “苏铃木是1?”杨羽凡怀疑自己长错了耳朵,“怎么可能。” “他今天亲口和我说的。”林典喝醉了不疯, 就是反应慢吞吞, 而且笑点变得极低。 “怎么可能, 404不是零窝吗。”杨羽凡说完,又回忆了下苏铃木的性格, “仔细想想又好像不意外了。” “我居然和他住一起住了三个月。”林典嘎嘎笑出鹅叫,“这真是我的高光时刻,我从来没有和一个攻,近距离接触那么长时间, 值了!” 杨羽凡:“……” 杨羽凡尴尬地转头看方适。 方适正在和韩凛讨论一些学术上的事情, 杨羽凡在旁边听了几句, 听不懂, 也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他们俩要喝得五迷三道后, 在这么吵闹的酒吧里……聊心肝脾肺肾。 他甚至开始思考, 为了追上他家教授的话题,自己是不是该去找几本医书看看。 男朋友太优秀,也是一种幸福的烦恼。 他们一行人玩到一点过, 因为韩凛几人第二天还要上班,终于开始收拾收拾准备回家。 后半夜众人都玩嗨了,喝酒像灌汤,到最后只有杨羽凡钟絮和韩凛还维持着丝丝清醒。 韩凛明天还有早班,看杨羽凡和钟絮能治住仨醉鬼后,就带着朝歌回家了。 杨羽凡他们一行五个人只能分开打车,杨羽凡看钟絮瘦弱的样子,便说:“我带哥哥和苏羚木回去,你带林典回去吧。” 林典醉虽醉,但还走得动路,苏羚木却已经进入半睡状态了,杨羽凡身上背着已经睡着了的方适,想再照顾一个苏羚木其实很困难。 “不然我带苏羚木,你带林典吧。”钟絮说,他今天也喝了酒,但是没醉。 林典喝醉后很听话,说一个指令做一个动作,比起苏羚木照顾起来方便得多。 杨羽凡思考了下,问:“你扛得动他吗,苏羚木个子挺高的。” 钟絮青春期发育不良,才一米六几,而苏羚木一米八,身材虽然精瘦,但那是因为他天天练瑜伽,身上全是肌rou,重量不轻。 “可以。”钟絮说。 想到平时装货卸货,也常常碰见很重的大件物,杨羽凡不再担心:“那好,我带林典和哥哥回去,你先走,路上注意安全。” 钟絮点头,扶着苏羚木坐上出租。 睡着了的苏羚木身子很软,上车后就倒在了钟絮肩膀上,白净的脸蛋因为醉酒而泛起潮红。 钟絮僵着身子不敢动,他小心翼翼地呼吸着,隐隐约约从苏羚木满身酒气中,闻到一丝对方平日最常用的香水味。 钟絮不知道那是什么香水,只知道很好闻,每一次苏羚木从他面前走过时,都会带起一阵香甜的风,令人沉醉。 路途很短,下车后,钟絮努力地扛着苏羚木往小区里走。 苏羚木对于他来说,真的很高,被他扶着时,就像整个人把他罩住一般,偏生苏羚木又软又重,害得他走几步就要调整下姿势。 好不容易把人送进房间后,钟絮瘫坐在地上,累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段时间为了不打扰林典考试,苏羚木已经搬出了他原来的房间,住在林典对门。 这间屋里的床是张大的双人床,苏羚木躺上去后还有很多空位,钟絮休息几分钟后,站起来把他给摆正。 饶是钟絮再不懂,他也知道脸上带着化妆品睡觉很不好,更别说苏羚木现在真穿着一条略有些紧身的裙子,很漂亮,但是一定不舒服。 钟絮站在原地斟酌了半晌,才走过去动手给苏羚木翻身。 裙子拉链在后背…… 苏羚木皮肤白,在昏暗的房间里,就像一块上好的暖白玉,钟絮缓慢地拉下拉链,看着逐渐袒.露出来的后背,心跳愈发急促。 自从苏羚木知道他的事情之后,他对他的敌意好像瞬间就消失无踪了。 虽然还是不算特别熟,但是至少不会像以前那样,见到面连句话都不说话。 可这样的逐渐靠近,却让钟絮很不安。 他心里不干净。 不干净到,迟来的青春期夜晚,梦里都是眼前这道穿着红裙的身影。 他醒后甚至不敢直视苏羚木的眼睛。 而从那一刻起,他也再没有立场,说自己“钢铁直”了。 不该这样的,苏羚木是他的恩人,他不该也不能对自己的恩人起这样乱七八糟的心思。 可是…… 苏羚木实在太美好了。 就像是一团火焰,照亮了他所有的阴暗。 但同时,也在用力地灼烧他的心。 钟絮手指蜷缩,他忽然不敢再继续帮苏羚木换衣服,眼前的那片白仿佛一双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 直到门外传来一些小动静,钟絮才从这个状态中唤醒。 他听见杨羽凡把林典送进屋,又扶着方教授上楼,木制楼梯被踩响的动静逐渐飘远。 钟絮呼了口气。 他紧紧精神,不再多想,继续帮苏羚木换衣服。 结果刚把人扶起来,苏羚木就皱着眉,低声说了句:“水。” 钟絮愣愣地把苏羚木扶到床头靠坐好,到外面接了杯温水,递到苏羚木嘴边,喂他喝了些下去。 苏羚木的嘴唇很饱满,唇色是健康的红,被温水润泽后,沾上的几滴透明水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