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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人站在警戒线外围,凌羽彤一直在轻轻抽泣,廖暖还没走近,便听到沈言珩愠怒的声音:“离我远点。” “早知道我们坐一辆车来,还省点油费。”廖暖扫了一眼那几人。她过去的时候,凌羽彤一直往沈言珩身上靠。 在廖暖知道凌羽彤和凌羽馨是亲姐妹,凌羽馨又是沈言珩的嫂子后,加上沈言珩和调查局那点事,她已经大体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下巴点了点凌羽彤:“去找那边的女探员做笔录。”顿顿,廖暖看向凌羽彤身边的男人,神色冷了冷,“还有你,一起去。” 和凌羽彤一起发现尸体的是学校附近的小青年,都叫他源哥。 源哥还没廖暖大,摆的架子倒是高,昂着头离开。 廖暖又问沈言珩:“你喜欢她?” 敏琦差点叫出声。这么直白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见识浅见识浅。 沈言珩蹙眉:“喜欢她?” 廖暖语调上扬:“那行,等会咱俩谈谈。”转身离开。 她还要去找尸块。 敏琦歪着头没懂:“珩哥,谈什么?” 沈言珩沉眸静默。 尸块大多散落在河岸附近,且有两块相距还不远,廖暖戴着白手套翻到塑料袋时,人还站在凌羽彤能看到的位置。小心翼翼的打开系死的黑色塑料袋,血腥味弥散。 廖暖手脚放轻,小心翼翼打开,看见安静的躺在塑料袋内的头颅。 人头。 闭着眼睛,脸上血色全无,是个长相清秀的女孩。 凌羽彤战战兢兢的往袋子里看,这一看,立刻哭号起来。廖暖被她哭的有点烦,挥手示意探员将她领走。 工作了几年,廖暖也见识过许多次这样的场面。但做了探员,再怕什么尸体啊尸块啊,难免显得矫情。不过凌羽彤这样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会怕,她也能理解,只是实在不想听这哭声。 刚才那血rou模糊的场景,敏琦看了都有点恶心,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因此看见廖暖面不改色,心里倒是有点佩服。 “珩哥,廖暖姐……真厉害。” 沈言珩瞪他:“姐什么姐?” 敏琦:“啊,对不起,是嫂子!” 沈言珩:…… 不,他不是这个意思啊! 陆陆续续的,尸块被找齐。沿着这条小河的河岸,前后长度有几百米。尸体一共被分为六块,两条胳膊两条腿,头还有胸部,死者生前还有被性侵虐待的迹象,尤其是身上的伤口,颜色还很鲜艳,是死前造成。 从各处勘察完现场,再将尸体组合到一起,用了好几个小时,再看表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廖暖站起来,打了个哈欠,她也有很久没好好睡过了。 趁着简蓁检查尸体的空档,廖暖问一旁忙琐事的杨天骄:“凌羽彤的笔录做完了?” “嗯,那个小姑娘,平时天天耍狠,这真遇到事,也禁不住吓啊。”虽然这么说,但杨天骄面色也不太正常,这种杀人分尸的情况并不多见,方才杨天骄独自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翻到人腿,现在胃里还不舒服。 廖暖又问:“他们都走了?”原本廖暖还想和沈言珩聊聊,但没想到找全尸体用了这么久的时间,看来只能等以后再聊了。 没想到杨天骄却摇了头,只不过语气明显不好:“你那个小情人还没走。” 噗。 廖暖转身去找沈言珩。 转了一圈,才看见他倚在树下抽烟,手里捏了两个烟头,没扔在地上。廖暖低头看了看,这边略有干燥,易燃的杂物又多,也就懂了。 走过去,伸手将烟头半抢过来,道:“我帮你扔了。”收好,又问,“你怎么没走?” 沈言珩不太高兴:“你不是说要和我谈谈?” 廖暖:“……这么听话啊。” 沈言珩转身就走。 第22章 爱生活爱。(修) 还真是一个时时刻刻保持着高度逆毛状态的凶猫。 “别走别走。”廖暖嘴角噙笑,拽住他,“本来是想和你谈谈凌羽彤的问题,但是今天太晚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沈言珩停住:“你让我留我就留,你让我走我就走?” 廖暖点头:“是啊。” 沈言珩静默。 低头,看着廖暖不动,后者笑容浅浅,唇畔一勾,好看极了,看着就像只温顺的小兔子,或者是什么别的没有危险性的动物。但这种动物……外表都是会骗人的! 沈言珩气的肝儿疼。 微笑,努力微笑,用尽全力微笑:“你有话快说,要不然我……”笑容僵硬,眼神比笑容还可怕,双手环于胸前,这神态分明是在告诉廖暖,她死定了。 怎么会有脾气这么差的人,摊手。 “行吧,那我长话短说。”廖暖松手,顺手替他理了理被她拉出褶皱的衬衫,沈言珩本能的往后躲,下一秒又被廖暖强行拽了回去。手抱着他的胳膊,距离没超过五厘米。 女人的呼吸轻轻打在手臂上。 沈言珩:…… 行,认命。 廖暖道,“凌羽彤喜欢你,大家都看的出来,你要是不喜欢她,就尽早和她说清楚,别让她对你还有幻想,耽误了人家。” 提到这个,沈言珩就头痛。他已经不知道和凌羽彤说过多少次,话说的不能更明白,全世界的人都在帮他翻译,可凌羽彤就是……就连凌羽馨都知道了凌羽彤的心思,还特意和沈言珩谈了谈。 他皱起眉,脸色沉了沉:“我已经跟她说了很多次,我们之间没可能。” “是啊,你是说了不喜欢她,但是每次她有事都去找你,你又一定会来,你让她怎么想?肯定是觉得你心里有她,但是碍于别的原因,不好说出口。当然,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廖暖挑眉看他。 他白她一眼:“做梦。” 廖暖:“那不就得了,沈言珩,我看你也不像那么会顺从的人啊,怎么就对她这么特别?哎,我会吃醋的。” 为什么对凌羽彤特别。 沈言珩眼眸淡了淡,微微低了低头。 这是他烦闷时的惯有动作,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