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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

    用了,也不用麻烦各位自己去扔,把它给我就可以了,咱们得做好回收再利用工作对吧,创建卫生城市,人人有责嘛。”

    乐正鲤一听就愣了,这东西还带回收的?他自己的倒是还在包里放着,可殷冉遗那个小香囊已经扔在玫瑰圣母堂下面了,殷冉遗还说那个香囊上面滴了他自己的血,不知道现在赶过去拿回来还来不来得及?

    殷冉遗对张九的话充耳不闻,乐正鲤皱了皱眉头,问道:“现在就要?”

    张九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是的。”

    此刻殷冉遗终于抬起头来看了张九一眼,淡淡道:“丢了。”

    “丢了?”张九微微眯了眯眼睛,问道:“真丢了?”

    殷冉遗点了点头,张九一皱眉头,道:“那你完了。”

    乐正鲤问道:“什么完了?”

    张九饶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说“你对这小子的事情还挺上心”,他清了清嗓子,道:“做这个香囊的人很不喜欢别人把东西乱扔,老人家年纪有些大了,你们还是跟我去当面和他道个歉吧。”

    乐正鲤心说我这也没丢那香囊啊,怎么就“你们”了呢,不过他也没有出声反驳,与殷冉遗对视一眼便一同起身道:“好。”

    张九转身便走:“走吧。”

    出了办公室之后张九并未领着他们下楼,而是按开了电梯带着他们上到了十七楼的会议室,在电梯门口他就停下了脚步,指了指前方半掩的玻璃门道:“他在里面等着二位,请。”

    事到如今乐正鲤要还不明白张九是找了个托词引他们上楼那就是傻了,不知道里面等着他们的是什么人,他看了殷冉遗一眼,后者微微点了点头,那意思是没什么事,可以走。乐正鲤弯了弯嘴角,两人这才往大会议室走去。

    张九在一旁瞧见两人互动不禁笑了笑,这时电梯门又一次开了,里面走出来个穿着军绿色迷彩服,脚蹬高帮军靴的高大男人,他手里拿着件大衣,看见张九便道:“穿衣服。”

    张九一面嘀咕着“我又不冷”一面伸手将衣服接了过来,将大衣披在身上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有事情过来。”男人应了一句,按开电梯等两人进到里面,又道:“听组里人说你昨晚熬夜了。”

    张九抬头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指戳了戳男人坚毅的脸庞,笑道:“对啊,睡不着。”

    “……”男人也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其手,片刻后才道:“这几天没睡好?”

    “可不是吗,忙着招安小朋友,特别劳心劳力。”张九夸张地叹了口气,“你事情做完没?”

    “做完了,我陪你回去睡觉。”男人点头应了。

    张九眼睛一弯,伸手便勾住后者的脖子吻了上去,唇齿交缠间,低声呢喃道:“可是我现在精神得很,根本睡不着。”

    后者眸色微暗,沉声道:“你很快就精神不起来了。”

    “是吗~”张九笑眯眯地挂在男人脖子上,趁其不备猛地咬了他舌头一下,后者吃痛,张九趁机按开电梯走了出去,将微微凌乱的衣领理得整整齐齐,头也不回地说道:“走了,回家。”

    第61章 鬼宅春秋(十二)

    殷冉遗二人推门进去,迎面便看见会议桌另一端有个正襟危坐的中年人,殷冉遗一见那人脸色刷地冷了下来,本就冷淡的面孔上仿佛罩了一层厚厚的冰霜,沉默了片刻,他才冷声朝那中年人道:“师父。”

    乐正鲤一下子呆住了,这个人是殷冉遗的师父?可是殷冉遗不是说他早在十年之前就去世了?眼前这个怎么看都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啊,殷冉遗的师父死而复生了?

    对面的中年人表情淡漠,闻言也只冷冷地“嗯”了一声,乐正鲤算是明白殷冉遗这冰块一样的性子是跟谁学的了,从小把他养大的师父就是这么个大冰山,那徒弟可不得是个小冰山么。

    中年人又看了一眼乐正鲤,颔首道:“许久不见。”

    “呃……许久不见。”乐正鲤条件反射地笑了一下回应道,心中却很奇怪,自己和这个人见过?不可能吧。

    他微微侧头看了殷冉遗一眼,后者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倒是前面的中年人又开口了,道:“都坐下吧。”

    两人依言坐下,殷冉遗还是没有开口,他的师父也只是盯着他不说话,会议室里这种极度的安静气氛都快让乐正鲤憋到压抑了,他做了个深呼吸,悄悄把手伸到殷冉遗的手背上,用食指画了一个问号,殷冉遗摇了摇头,瞧那意思是说他也一肚子的疑问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候,对面的人开口了,他缓缓道:“冉遗,你近来可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殷冉遗沉默地摇了摇头,他师父收回了一直紧紧盯着自己徒弟的目光,又看向了乐正鲤,道:“这位小先生可觉得,他最近有何不妥之处?”

    乐正鲤心说有啊,他不是不记得自己变成小黑蛇了嘛,莫名其妙出现在教堂内还想咬人,简直大大的不妥啊!不过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面上浮出一丝淡淡的温柔笑意:“抱歉,我没有发现。”殷冉遗自己都不说,那可见他是不愿意告诉他师父的,乐正鲤自然也不可能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

    对面的中年人闻言,一直冷硬的脸上终于浮现一丝懊恼的神色,他端起面前的茶盏抿了一口茶水,将杯子放下道:“冉遗,你可还记得师父当年为你批命时的解词?”

    殷冉遗沉声道:“批命不得命,是人非是人。”

    他师父点了点头,长叹一声道:“当年我的话没有说完,这后头还有两句——十洲不相见,无处寻生门。”说罢深深看了殷冉遗一眼,“师父并未欺瞒于你,十年前,我的确是已经死过一回。”

    乐正鲤在一旁听得背后一凉,十年前死过的人又活了?不过他这会儿对殷冉遗这位师父倒不是那么反感了,他看着殷冉遗的目光并不像他外表一般冰冷,反倒带着几分长辈对晚辈的疼爱,很像是自家老祖宗看着小孩儿的眼神,全然不见疏离。

    殷冉遗这才抬头看着他师父:“为什么?”

    他师父道:“因为你的命数,不该是由常人判的。”

    命数这东西玄之又玄,乐正鲤也曾随父母上庙抽签解命,不过说来也怪,但凡他摇签筒,百来根竹签子就像是被胶水给粘在了签筒里头怎么都摇不出来,久而久之他便再不去抽签了,不过对于解命一说还是有些了解,天干地支中的太乙神数奇门遁甲、天文星垣的紫微斗数梅花易数都与命格相关,真正精通此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