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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纷纷扬扬的洒在他的周身,眉眼如画,他也伸出手去托飘落的雪花,真像不小心落入凡尘的精灵。 我不由得看得呆了,直到他走到我的面前才醒过神。 洛洛一脸好笑的看着我:“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说:“你好看得真是没天理。” 他脸微微红了起来,偏过头去,我抓住他的手:“洛洛,你穿红衣服真好看。” 他挣扎着要从我手里抽离,我抓得紧就是不肯松手,我说:“洛洛,你想好了没有。” 过了很长时间,直到他的肩头飘落了薄薄的一层雪,他才说:“你说你要送我个东西的,在哪里?” 我看着他略带羞涩的眼睛:“洛洛,我想送你一个婚礼,就是不知道你要不要,你要是心里心里还喜欢我,我们就结婚,你要是不想要的话,我也不勉强,从今往后我对你以礼相待,绝不做半分逾距的动作。” 我顿了顿又说:“洛洛,我想让你知道,不管你以前是谁,以后是谁,不管你能不能记起自己是谁,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只要你一个人。” 洛洛怔怔的看着我,微微的出神。我想或许我真的逼得他太急了,仅一个晚上的功夫就要他做决定,我说:“洛洛,你不用急着回答我,只要你一直在,我就一直等,等到你做决定的那一天。” 他挣开我的手,眼圈又红了,我只怕又说错话了,却又不知道说错了什么,使我从下手去改正错误,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想伸手去握他的手,想到他刚刚还不愿意和我拉手,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洛洛的眼圈却越来越红。 我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清风正好从我们身边走过,走过来几步,又停了下来转回头,手里还有一匹布,还是红色的,比洛洛身上的红还要正。 清风问:“小姐,公子站在这里做什么?一会身上的雪化了要生病的。” ☆、034 大概是被清风看到他这样子有些不好意思,洛洛哼了一声“没事”抬脚就跑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觉得很无奈,我问:“清风,你买一匹布做什么?” 清风的脸立刻红了,颇有些害羞的低下头:“这是司语送过来的。” 我还是不明白:“他送也送个别的颜色,会不会太耀眼了,做嫁衣裳还差不多。” 清风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就是做嫁衣的。” 我愣了一下,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不觉又想到自己和洛洛的一笔糊涂账,越发的觉得伤感,我说:“回屋去吧,一会真的伤风。” 这两天洛洛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我,常常呆在清风的屋里,一呆就是一整天,明月的病倒是不好反重了,急得骆谷请了好几个大夫,每天都在药缸里泡着。 因为明月生病,骆谷便把明月挪到她的屋子里去了,清风他爹也跟在后面照应着,洛洛便顺理成章的搬过去和清风住,我便和骆谷住。 习惯了抱着个人睡觉,突然床上就剩下一个人还有些不习惯,我辗转反侧无数次还是睡不着,最后骆谷暴躁地说:“你还让人睡不!” 我停住翻身的动作,屋里立刻安静下来,过了片刻,我说:“我和洛洛坦白了。” 屋里没有生火盆,空气里很冷,所以这话便也有些清冷的味道。 我又说了一遍:“我告诉他,他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听到骆谷“啊”了一声,屋里又恢复了安静,我揪着被子在眼睛上胡乱的擦了擦,我说:“睡吧,还要早起呢!” 过了很长时间,至少在我看来是挺长时间的,因为我摸到洛洛在我的身边,习惯性的把他搂到怀里,而事实上洛洛不在,可见我已经睡着了还在做梦,我听到骆谷的声音:“洛洛怎么说。” 我摇摇头,想起她看不见,又说:“我不知道,他什么都没说。” 骆华说:“为什么?” 我反应了半天才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呃……我就是怕以后他想起来会记恨我,我想我总要尊重他的意见,我一直都在骗他,我想他心甘情愿的跟着我,总不是被这样骗着哄着。” 又是一阵安静,我看到骆华爬了起来,披了件外套坐在床上,低着头,在黑暗中看她的轮廓无形中就多了悲伤压抑的情绪。 我觉得她一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而且这件事一直压抑着她的精神。作为女人,我的第六感一向是很准的。 我试探性的问:“骆谷,你是不是担心明月的事?” 她叹了口气:“我一直觉得挺对不起明月的。” 我说:“你对明月比他亲娘还要好,哪里对不起他了,要不是你他大概已经被他娘卖了,他爹在天有灵应该也会感激你的。” 骆谷二叹:“我还对不起他爹,我对不起小英啊!” 我说:“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什么会觉得亏欠他们?” 骆谷三叹,这一叹足足有十秒钟,却没有说话。 我又说:“骆谷,明月是不是你的儿子?” 我看到骆谷身形一颤,过了很长时间,屋里一如既往的静,静得让我毛骨悚然,我顿时后悔问了这个簪越的问题,就算明月是她的儿子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打哈哈说:“睡吧,你当我胡说八道的。” 我侧过身去,却听到骆谷说:“你看出来了?” 我停住动作,说:“可能明月长的像他爹,可是他的那双眼睛简直是从你脸上印出来的。” 其实很早的时候洛洛就跟我说了他偷听到骆谷和明月他爹说话了,我和洛洛后来又被骆谷的故事感动了,便相信了她。 骆谷说:“他是我和小英的儿子。” 这晚的气氛竟然比我跟洛洛坦白的那晚还要感伤,骆谷把她的故事讲完了,现实果然不是小言那么的完美和伤感。 YY中的完美猪脚应该是年复一年的等待,年复一年的煎熬,方才见得爱情的伟大,其实到头来谁都没有成全现实中的温暖和幸福。 周敏敏以前和我讨论过一个精辟的问题,我们到底是要成全爱情还是要成全幸福。 明月竟然是骆谷和青梅竹马偷情生出来的孩子,年轻时候偷情便被正主抓jian在床,青梅竹马跪在地上求饶,方才救了她一条小命,却仍旧被打断一条腿扔了出来,生命的威胁超过了偷欢的快乐,从此也算是收敛了,两个人再也不见面了。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在这么多年后竟然让骆谷知道了自己还有个儿子,她按耐不住就开始频繁的往来,青梅竹马的老婆因为以前的事耿耿于怀,待青梅竹马和孩子并不好,这更给了骆谷去看望和关心儿子的借口。 后来,后来的事我也知道一点,再后来,便是以青梅竹马的死结束了一辈子纠缠的孽缘,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