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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我,不想见到我,可我现在又出现在你眼前。” “所以,我怕。” 尹穗子诧异的挑了挑眉,像是平常的叙述着一件事,说着知恩图报的意思,眼眸里的平淡却不曾更改。 “可是你救了我啊。” “不是有一句古话,救命之恩,以身相报。你为什么不挟恩图报呢?” 顾希旅轻缓地摇着头,声音不大,语气却郑重。 “我救你只是因为我想救你。” “但这并不代表我要去捆绑你的愧疚。” 并不是为了之后的报答,仅仅只是一念之间的害怕她受伤。 真正喜欢一个人,看到她生死垂危之时,谁能够袖手旁观。 可是事后,又怎么忍心挟恩图报,祈求她的一生。 愧疚而来的束缚,太卑微也太悲伤。他不想这样,也不屑于用这件事情让尹穗子屈服。 语音落后他又垂下了头,并不确定是不是能顺尹穗子的心,可他的确是这样的想的,说完又怕尹穗子责怪他自不量力,只能不去望那一双眼。 尹穗子微怔后抿唇轻轻笑了笑,抬手揉了揉他乌黑而柔软的发。 “疼吗?” 顾希旅坦然而诚实的点头,像是在撒娇。 “疼的,特别疼。” 却见她扬着唇儿十分快乐的模样,收回了放在他头上的手,温温柔柔的说着。 “你可真笨。” 如此愣住的便是顾希旅。 尹穗子站起身来,替他压了压被掀起的被角,平淡的说。 “疼就睡觉吧。” 顾希旅听话的躺了下去,犹豫了一下又追问。 “你会陪我吗?” 尹穗子好笑的说。 “你不是不挟恩图报吗?干嘛还要我陪你?” 顾希旅嘴一瘪,咬着唇看她,星眸里是满满当当的委屈与祈求。 “可如果你陪我,我一定会超开心,一点也不疼的。” 尹穗子一把将浅蓝色的被子盖在了他的脸上,掩去那一张颠魂倒魄的脸和那双似初生小鹿般水灵无辜的眼。 黑暗之中的顾希旅咬紧了唇,无声的委屈和难过,那双银河般的眸子即刻溢满了水光,隐隐就要落下。 却听见她终是说。 “睡吧,陪你。” 顾希旅不顾伤口,折腾着往前挪,从被子里将脑袋探了出来。 惊喜若狂又不可思议的追问。 “真的吗?你真的会陪我吗?” 尹穗子扫过他微红的眼眶,轻轻笑着点头。 “陪你啊,赶紧睡觉,再不睡我走了。” 顾希旅忙重重的点头,急迫的闭上眼,仓促的说着。 “我睡,我睡,马上就要睡着了。” “我睡着了哦。” 尹穗子没有开口,只是坐在病床前看着他,听着他说话。 四下无声,唯有正前方的钟滴滴答答的走着。 顾希旅偷偷掀开半点长睫,眼眸微微挪动看向身侧的凳子,却在不经意间撞进了她似笑非笑的桃花眼里。 像是被偷偷探出头来看新兴世界,被抓个正着的初生麋鹿,连忙胆怯的将眼合上,闭得严严实实的。 心想愿成的见到了自己想看见的人,她没有走。 顾希旅松了一口气,也不敢再睁眼,生怕惹得尹穗子不高兴,就这样迷迷糊糊的陷入了睡眠。 尹穗子只是坐在那儿,静静地坐着。手里拿着的手机正发出光亮,是柏至安发过来的微信提示。 可她没有看。 开着的手机像是摆设。 她只是视线平平望去,平淡而探究的看着病床上的少年。 她一直都知道顾希旅是好看的,气质清冷而纯净,以寡言清淡的姿态保护着自己。。和陈溪何一样,是她见过的所有少年中,脸长得最为好看精致的。 所以才会在来他高一开学来她们班找冯绥的时候,被她一眼望见。 所以才会纠纠缠缠了差不多一个学期,才会成为她的男友。 漫长的时间长河里,美丽的脸庞终究比不过有趣的心灵,草包美人终究只能成为往事里轻描淡写的一笔。 可是再美好的脸也会看腻,在他开始逃课,开始漫无目的的纠缠她,期盼每天与她寸步不离后。尹穗子便觉得无趣,亦或者说是腻了。她遇到过太多这样的人,或许脸生的不如顾希旅,性格却相差无几,她觉得已将所有看得清楚明透,那这个人便没有意思了。 所以才会分手。 只是如今,像是废墟重燃火光。 她忽然觉得,这个人可能并不如自己所想的那般。 虽然,昨晚上如果不是顾希旅,可能还会有别的人,但尹穗子并不觉得所有人都能如他一样,说出衬她心意的话。 缘分的确妙不可言。 天意让他重新出现在了尹穗子面前。 重提一颗探究的心。 而对于尹穗子而言,所有故事的开始都不过于两个字,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 身体可以回头,但心永不回首。 穗子:真香。 —————— 而对于尹穗子而言,所有故事的开始都不过于两个字,性【-】欲。(为什么要屏蔽这两个字,大家不是都有吗!哭唧唧,搞的我想什么巫妖王!) 穗子:麻烦你不要胡说。 ———————————————— jiejiemeimei们,能不能搞几首一听就想恋爱的歌给我。 一个性冷淡单身狗马上就要写许许多多言情戏 真的很想死 很想报社 男主逐渐戏份变多 作者逐渐开始卡文 其实我 还是喜欢 虐所有男性角色QAQ 像隔壁那本唯一完结的玛丽苏 就是我 写的最开心的虐文了 未来几天都是男主在一众男配中贫农翻身当地主 今天还有一章,应该还有。 ☆、水 高考已过,校庆也过,课还是要照常上。 冯绥身后的位置已经空了几日了。 而与之一起的还有身侧的四个座位。 尹穗子没有来。 那一天收到尹穗子短信后,他等了一天,从静谧到喧杂,再至黎明太阳初升,世界重回寂静。太阳光透过高楼的窗户照在他的眼里。他拿起放置在一旁的书包,换鞋锁门,在万籁俱寂的清晨离开小区,回到学校,像是什么也没发生。 只是周三周四周五,那些位置也没有出现过人影。 冯绥在周三下课后去了隔壁顾家,顾奶奶一个人坐在小院子里,摇着她那把从来没有换过的旧蒲扇,听见他的问话后很是惊讶,却还是为他解释着。 “希旅打电话和我说去隔壁市里参加什么竞赛了。” “你们一个学校,他没有和你说吗?” 冯绥勉强压住了心里泛出的苦涩。 “我最近也挺忙的,我们没有见过面。” “那怪不得了,他好像挺仓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