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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的画面太美好,华锦有点不敢迈开步子,怕破坏了这样的意境。 可是,她这都是在胡思乱想什么,美人出浴图吗? 一和飞扯上关系,她觉得自己的脑子就不灵光。 还好,不用纠结了,这时候门突然开了,华锦跨了进去,将门仔细的关严,她的夫君大人洗澡,可不能让别人瞧了去。 这定睛一看,哪有什么美人出浴图,门口立着的围屏上倒有一幅骏马图。 有些失望的同时却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夫君洞房花烛的时候不按套路出牌,她有什么办法。 这样想着,却没看见一只手臂从围屏那端伸了出来,一把将她扯了过去。 她人转着一个圈的就到了围屏那端,还未等出声尖叫,就撞入了一具坚硬又温暖的怀抱。 华锦扬起小脸,飞的脸,相近咫尺,正眯眼打量着她。 可能因为喝了酒,他的脸色微微泛红,如灼灼桃花,让人心潮澎湃。 胸口的热度,烫帖着她的身体,让华锦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怎么才进来?”他问她,灼热的气息都喷在她的脸上,却没有酒气,只有淡淡的薄荷叶的味道,应该是已经用牙粉刷过牙了。 “我……”华锦又不能说她站在门口想象着他沐浴的画面。 而且眼前的人,分明还好好的穿着衣裳。与她一样,还是那身大红喜袍。 “我没事。”华锦试着往回挣了挣自己的身体。 好好说话就好好说话吧,他这么紧紧的抱着她,用他guntang的胸膛烫着她,她感觉都要融化在他怀中了。 华锦试了两次,可觉得那箍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紧,便放弃了抵抗。 他要抱就抱好了,反正现在怎么抱都是名正言顺的。 可是,华锦怎么觉得不但是抱着他的那具怀抱,就连周遭的空气都越来越热呢。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居然一直忘记了看看周遭的坏境。这间净房,她还没有进来过。 这一扭头,看清楚眼前境况的华锦,不禁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这里,哪是什么普通的净房啊,分明就是一间浴室,确切的说,应该是一间室内温泉。 她脚边一丈开外,此时正冒着热气的,便是个三丈见方的温泉池,池中还飘着花瓣。 飞,这是要,与她……华锦的脑海一片空白。 直到,那件红色喜服的外褂落在地上,华锦才倏然回神,并紧张得紧紧的抓着了飞的手。 飞也不着急,很是耐心的任华锦抓着自己的手,将她引着坐到了围屏下的一张玉质长椅上。 待到华锦坐稳了,飞便用他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描摹着华锦的五官,最后落在她的下颚上,将她的脸与自己的拉近。 华锦讷然,脑子运转很慢的想着自己此时是不是应该闭上眼睛,可飞却擦过她的脸颊,将那种好看的薄唇落在华锦的耳边,轻声温柔的道:“锦儿,你会相信我,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来,对不对?” “嗯。”华锦轻轻颔首,开口的声音有些哑涩,因为紧张带着一点点颤抖,在飞听来就是一种极致的诱.惑,差点让他残存的那一点点理智彻底崩溃。 华锦只觉得坐在身边的那具身子一震,比刚刚更紧绷了一些,再开口的声音便多了几分隐忍,“既然相信我,就随着我。” “好。”华锦松开了因为紧张而紧紧抓着的飞的手。 他们是两情相悦,今天这样的日子,她亦是等了好久的,不是吗? 所以,还有什么好扭捏的呢? 飞勾着唇,温柔的在华锦的脖颈间印下一吻。 华锦只觉得嗡的一声,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身体却似有微弱的电流在通过,让她几乎失去了动作的能力。 直到身体一凉,她才又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飞抱在了怀里,眼前便是围屏上挂着的两人的喜袍,交叠在一起。 飞跨入温泉池,才将华锦放了下来,温柔的泉水将华锦的周身都包裹住,缓解了她那紧张到已经颤抖的身体。 华锦垂下头不敢看飞那张魅惑的脸,却是捞了捞身边的花瓣,将它们聚拢到一起,挡在自己的身前。 她还是有些紧张…… 飞的唇角,便又微微上弯,露出不可抑止的笑来。 华锦觉得那笑,太过蛊惑人心,让她有些晃神,便又羞涩的垂下头只去看那些花瓣。 这才猛然想起来,在jiejie和华琪出嫁的时候,她都告诉过她们用臆想法,想象着自己置身在温热的水中,这样就能缓解紧张了。 可她现在,却不用再臆想了,是真的被泡在这温热的泉水中了。 想到这里,华锦便知道飞的用心良苦。 原来他都是为了她,让她不那么紧张,不那么害怕。 此刻看着一直都隐忍着不太敢靠近他的飞,心中便多了几分刚刚所没有的冲动。 拨开身前花瓣,华锦迎着水花,一下子扑进了飞的怀中。 感觉到她的坚定,飞使劲把华锦往怀中揉了揉,这才强撑着意志开口,“锦儿,你知道我等你长大,等着着一天,等了多久,等得多辛苦吗?” “飞……”华锦呢喃着开口,扬起小脸迎向飞的目光。 四目相对,擦出的是绚烂的火花,飞低下头,不顾一切的擒着那粉嫩如桃花瓣一样的唇瓣……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 甜蜜 华锦只觉得自己倦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动,无奈裹着她的那具胸膛,像个会发热的小太阳似的。 倏然睁开了眼,便看到那张俊颜,连在睡梦中都勾着唇角。 与此同时,昨晚上发生的那一幕幕香艳的画面,不自觉的在脑海中划过,让她刚刚苏醒的心脏,都跟着狂跳起来。 昨晚上他们两个,居然在温泉池中……华锦只觉得自己的脸忽地一下子热了起来,一直热到了耳根。 却又有甜蜜的泡泡,在从心里往外冒。 看着飞紧抿着的薄唇,他昨晚说的那番话仿佛犹在耳边。 在那么关键的时刻,他问她有没有表字。 她想了想,说了她在现代的名字,唯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