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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回来看自己重孙子了。” 池深生于一个崇尚科学的进步家庭,这种“封建迷信”的事情他闻所未闻,这么一听…… 看他一脸不信,助理立马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要有半句话是吹牛逼,我就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生孩子全是屁·眼!” 这誓言够狠毒的…… 莲花解决了恶鬼,急忙跑了回来,一晚上没见她家深深,真是想死他了~ 池深正坐在椅子上玩手机,看上去表情凝重。 莲花以为他又在看微博上那些黑他的人,不禁皱了皱眉,可凑近一看,池深居然在百度鬼压床…… “哈哈哈哈哈哈,大傻子终于聪明了啊!”莲花一点都不怕池深找人来收拾她,能把她治服帖的人几十年前就挂了。 不过池深要是害怕睡不好觉怎么办啊,他本来睡眠时间就少,睡不好觉身体怎么能受得了呢。 这么一想,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莲花安分了许多。 好在池深并没有害怕,反而更加安心了。 他百度鬼压床,得到的答案是一个非常科学的词,睡眠瘫痪症,就是说,年轻人,压力大,很正常。 科学的力量是伟大的。 凌峰传杀青后,有一段时间空档,媛姐给池深放了假,让他能够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只因池深属于短期合同,对于这种已经大红的艺人,娱乐公司一般都有两手方案,一是彻底压榨,让艺人同时拍两部戏,用扎戏搞臭名声,同时用这两部戏捧红公司里的新人,让新人上位。二是哄着捧着的,给艺人最好的待遇,最好的资源,尽力让艺人对公司产生感情,用尽手段来续约。 前者是对那些踩了狗屎运爆红,却没有实力双商也不高的幸运儿,后者则是像池深这样,一眼就可以看到星途坦荡,必定红透半边天的潜力股。 池深对于放假这件事情还是很开心的,毕竟在横店待了半年多,他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家了,难免想念。 池深是坐飞机回的家,托他的福,莲花生平第一次登上了飞机。 莲花坐在池深腿上,趴在窗户上看着天空上的云朵,惊叹不已,“哇,哇,好高啊!好像棉花糖!” 直到下飞机,莲花还沉浸在兴奋里,池深却没有她什么精神,不远处还有人山人海在等着他。 池深穿着黑色长裤,墨绿色的短袖,头上带着黑色的鸭舌帽,他深吸了一口气,又戴上墨镜,这才走了出去。 瞬间,那些长枪短炮对准了他,咔嚓咔嚓的声音就在没停过。 “让一让!让一让!” “别开闪光灯!” “别挤别挤!” 粉丝助理保镖的声音此起彼伏,实在是太吵了,莲花趴在池深的背上,用手捂住他的耳朵,“深深,我要是还活着的话……我要做你的粉头,保证你每次到机场都特别舒服。” 可惜,池深能听见机场每个人的声音,唯独听不见耳边的悄悄话。 和池深一起坐在回家的车上,脸皮城墙厚的莲花突然有些害羞。 这样,让莲花有种池深带她回家见父母的错觉。 嘻嘻,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的嘛~ 莲花万万没想到,池深的家门她都进不去! 池深的家住在郊区的岚山山腰,一栋低调的二层小楼,院子很大,还有一个小鱼池,里面养着几条锦鲤。 池家应该不是这里的第一个主人…… 莲花围着院子绕了一大圈,“啧,这房子买的太值了,怪不得我家深深运气这么好。” 这块地是块风水宝地,不仅如此,院子里的鱼池果树的位置都和这块地呼应,怎么说呢,那鱼池就跟个聚宝盆一样。 更重要的是池深的父亲酷爱收藏刀具,房子外面七零八落的挂着许多开过刃的长刀,可辟邪可挡灾。 莲花一靠近那栋房子,身上就跟刀割似的,疼得厉害。 “这叫什么事啊!”莲花眼巴巴的看着在院子里和mama说话的池深,却无法靠近。 好好一个假期!烦死了! 莲花气呼呼的扭过头,在附近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 池深回家住的第一个晚上,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的,仿佛注定了这是一个不安稳的夜晚。 莲花站在雨里,豆大的雨滴从她的身体穿了过去,落在了花瓣上,掉进了泥土里。 莲花觉得自己很可怜。 像是公公婆婆不喜欢她,把她赶出家门似的。 莲花的内心戏已经可以拍成一部一百多集的家庭伦理剧了,她自娱自乐的同时不免有些想念一天没见面的池深。 池深…… 好想他啊。 要不进去看一眼,就看一眼,不就是疼嘛,忍忍就过去了。 这么想着,莲花穿墙而入。 从这一刻起,许多事情发生了改变。 莲花的百年孤独,池深的平稳生活,还有单方面的爱情。 故事越发离奇,未来的事,没有谁能提前得知。 第六章 池深的房间在二楼的最里面,莲花越往里面走,她的脸色就越苍白。 不过所有的痛苦在看到池深的那一刻被治愈了。 莲花真的很爱他,比脑残粉的程度还要严重的那种。 她凑到池深床边,捧着下巴盯着他的脸看。 深深一宿假气色都好了呀,这脸蛋白里透红的。 说好了只看一眼的莲花挪不动步了。 在电闪雷鸣中,时针指向了十二点。 这个时候莲花反而不那么疼了,她伸出食指,习惯性的摸了摸池深粉润的嘴唇,然后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真的摸到了。 因为这房子的特别,让莲花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所以,池深一睁开眼,便看到一个穿着嫩黄色连衣裙的女孩坐在他的床边,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柔软的长发披散在胸前,在闪电的光下隐约可见她脸的轮廓。 池深说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 惊慌,恐惧,疑惑……还有一点好奇。 莲花微微一动,池深迅速的闭上了眼睛,他是演员,装睡是轻而易举。 而后,他感到一只冰凉的手落在了他的脸上,那个每晚出现在他梦中的声音轻声抱怨,“真讨厌,哪有满屋子挂刀的啊。” 害她和老公不能睡在一起,好烦啊。 她消失了,凭空消失。 在黑暗中眯着眼睛的池深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