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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池深向导演打了个招呼便回到了保姆车上。 莲花跟在他后面,看着他嘭的一声关了车门,委屈的瘪瘪嘴,穿了过去。 池深正准备吃饭,他吃的很简单,一份沙拉,一份牛排。 莲花吞了吞口水,看着池深吃。 …… 莲花都快睡着了,池深才刚把嘴里的rou咽下去,他一口rou要嚼好久,而且不发出一点声音,就连前面的助理和他说话他也不答应。 莲花发现池深在没有外人的时候话真的很少,“真是个闷葫芦。” 莲花不知道这其实是魏凌峰的性格,寡言少语,表里不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满脑子都是国家大义。 池深就是这样,入戏。 在拍摄阶段他自己就是那个他要扮演的人,所以他的戏让观众看了觉得特别舒服。 莲花抓心挠肝的无聊,可为了她爱着的池深,莲花生生的忍住了想出去玩的心思,一直陪着池深到他拍摄完。 “深哥,回酒店吗。”小月看了眼时间,“离上午那场戏还有五个小时。” 池深摇摇头,“不用了,就在这里等吧。” 网瘾少年又掏出手机开始刷微博。 姜晟森:非要在午夜和魏公子吵架,今晚如何入睡池深 配图是两人昨晚拍的那张照片。 下面的评论非常热闹,大体分三波。 姜晟森的粉丝,池深的粉丝,还有两个人狂热的cp粉,鉴于电视剧还在宣传阶段,cp粉倒是最少的,基本都是凌峰传的书粉,她们最爱夸赞凌峰传的选角,就是她们想要的那样。 莲花跟着池深看评论超级不爽,那些叫老公的能矜持一点吗,池深是她的好吗! 这么想着,莲花的小手又爬上了池深的大腿上,像个老色胚似的,上上下下的摸着。 不得不说演员真是个挺辛苦的工作,莲花看着池深手不离剧本的背台词她都觉得累,不仅累,还枯燥。 别看电视剧那些花絮剧组都是热热闹闹的,大家都笑呵呵的,实际上才不是那么回事呢,凌峰传的导演是个暴脾气,拍戏的时候一言不合就开骂,平时总是严肃的板着一张脸,剧组的气氛那叫一个压抑,偶尔夸夸演员都跟过节一样。 中午的时候天气越发热了,演员们穿着厚重的戏服坐在阴凉处,手里捧着小电风扇对着自己的脸吹个不停,可不能流汗,流汗妆就要花,妆花了就得补,耽误了戏份导演就要开骂。 同组的女演员一边小声抱怨一边问池深,“深哥你不热啊。” 池深笑了起来,如同夏日里的一阵清风,凉丝丝的,让人觉得舒服,“不热啊。” 说来奇怪,他不仅不热,还挺凉快的。 能不凉快吗,莲花在他身上腻歪了两个多小时了。 第三章 池深拍戏的时候莲花就坐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的对着他吹一口凉风为他解暑。 池深休息的时候莲花就趴在他的身上搂着他抱着他,各种吃豆腐。 哎呀,这日子怎么过都过不腻,我们家池深身材怎么这么好呢。 “莲花jiejie。” 莲花听见有人叫她,扭过头一看是一个不大点的小孩。 莲花认识她,几年前死的鬼婴,都六个月大了被堕了下来,活活搅碎的,怨气冲天。 她松开搂着池深的胳膊,轻轻的扒拉了一下小孩,“离我家池深远点。” 粘上她可是要倒霉的。 “莲花jiejie,我被欺负了。”小孩瞪着眼睛看着她,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猩红猩红的,似乎随时都会滴下血来,她身上隐隐散发着黑气。 “谁欺负你?”寻常的恶鬼碰到鬼婴都绕到走,用上欺负两字莲花还挺好奇的。 “一个老头,他在老东西身上放了符。” 小孩口中的老东西是她奶奶,这个莲花知道。 五年前小孩的mama检查出肚子里是个女孩,她奶奶不喜欢女孩,硬逼着儿媳妇把孩子打了,鬼婴心生怨气,这些年来一直纠缠着她奶奶。 这回却近不了身…… 莲花啧了一声,“碰上高手了,走吧,我跟你去看看。” 说完,莲花转头对着池深的耳朵轻声说道,“我有点事,晚上回来找你哦~” 晚上…… 鬼婴的嘴角有些抽搐。 找到鬼婴的奶奶时,她正在院子里摆弄花草,显然心情很好,嘴里还哼着小曲,这么一看就是个面慈心软的老太太。 莲花在她身上隐隐约约的看到一阵金光,她皱了皱眉毛,“高手啊。” 鬼婴趴在围墙上,龇牙咧嘴的看着老太太,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可惜,鬼魂不能沾血,沾了血就成了恶鬼,无法投胎,也无法莲花一样滋润,可比下地狱难受千倍万倍,所以鬼婴只能天天的磨着她,让她生病,让她倒霉,让她没有一天的安稳日子,什么时候把她磨死了,什么时候这事才算完。 事有因果,这是老太太的报应。 莲花吸了吸鼻子,“我看她命数已到,你也该去投胎了,要不要再去看看你妈?” 鬼婴摇了摇脑袋,吧嗒吧嗒的掉眼泪,“她有小弟弟了,我去会伤到她的。” 哎,真可怜。 莲花不明白,这老太太家里这么有钱,大别墅住着,怎么就容不下一个小女孩呢,她实在是搞不懂,便问了鬼婴。 “她养了只小鬼,前两年送走了。”鬼婴闷闷的说了一句,脸上挂着红红的泪汤。 莲花这才明白过劲来。 老太太为了气运供养小鬼,而这小鬼嫉妒心强,容不得家里有别的孩子,老太太得知媳妇怀的是女孩,为了哄小鬼,干脆就把儿媳妇肚子里的女孩打掉了,直到儿媳妇怀上男孩,为了传宗接代才把小鬼送走。 啧,果然人心比鬼怪可怕。 莲花凑到老太太跟前,伸出手指在她肩膀处轻轻一点,那道护着她的金光消失了。 “莲花jiejie,谢谢你。”说完,鬼婴扑倒老太太身上,短短的手指用力的戳着她的太阳xue,老太太手中的喷壶猛地掉在了地上,她捂着脑袋不停的哼哼。 莲花估摸着她是挺不过这两天了,看她额头上的阴云密布便可知一二。 自作孽不可活啊。 回剧组时刚好池深的戏已经拍完了,他下午要去参加一个颁奖典礼,正在做头发,两个助理拿着镜子站在他身后,照着他的后脑勺,确保三百六十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