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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陆子初说了三句话,分别是: “是么,看来是我误会了。” “咬都咬了,还能怎样?” “要不你也咬我一下,两清。” 阿笙无语,陆子初待人淡漠,不管面对谁,眉宇间都会夹杂着三分疏离,如今雅痞一面曝光人前,较之以往冷清,魅惑人的效果更加惊心动魄。 咬陆子初,一报还一报?阿笙不敢,也不愿,因为太幼稚,到头来吃亏的那个人还是她。 再看陆子初,对她施完恶行后,抱回电脑,坐在沙发上继续工作。 他怎么能这么淡定? “还站着干什么?不是要去洗手间吗?”男子低头工作时,嘴角勾起的浅笑无比真实。 阿笙百感交集,不再过问他怎么知道她要去洗手间,免得自己又会变成一个大笑话,抬手摸向颈侧,那里隐隐泛疼,懵懵懂懂离开了。 阿笙离开后,没有注意到,看起来气定神闲的某人微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其实他比她还紧张。 …… 洗手间里,阿笙脖子里出现了一道吻痕,吻痕不是亲出来的,也不是咬出来的,明显是被陆子初吸出来的。 他还真能狠得下心,下得了口。 幸亏是冬季,如果是夏季的话,她哪还有脸出去见人啊? 阿笙乱了,她试图回忆她和陆子初是怎么走到今天这步田地,但醉酒初醒,想要理清头绪,实在是太难。 “顾笙。” 是陆子初,见她久久不出来,已经在敲门了。 阿笙真的不想那么快就出去,但又顾及上次“便秘”事件,不得不打开门。 陆子初站在门外,手里提着电脑包,看那架势,是打算离开了。 阿笙微愣,还未说话,就听陆子初开口说道:“八点左右别忘了下楼用早餐。” “哦。”阿笙看他的时候,避开他的眼睛,迟疑道:“那你……”这是要去哪儿? “避嫌。” 这话不用陆子初说,阿笙也知道他们应该避嫌,如果被人看到他们一起从房间里走出来,只怕她和陆子初会被双双淹死在口水里,但……她没想到陆子初会说得这么直白。 陆子初静静的看着她,良久之后,这才缓缓开口:“上次在蓝钻洗手间里,我曾吻过你,真得一点印象也没有吗?” 阿笙一惊,抬眸看着陆子初。 灯光明亮,洒在他冷峻的脸上,优雅天成,贵气逼人,静静的站在那里,仿佛课堂初见,只不过……那双眸子比平日多了几分温润,眼眸太深邃,让阿笙隐隐不安起来。 陆子初将她的不安和迷茫尽收眼底,淡淡的移开眸子,“逃避并不能掩盖发生过的事实,你好好想想,我为什么会吻你。” “我不明白。”阿笙声音很轻,殊不知内心早已纠结一片。 阿笙不明白,像他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喜欢上她呢? 陆子初抿了抿唇,半晌才说:“你是不想明白。” 拒绝无效,她心里有点小难过 -5-620:25:193394 T市天气真的很奇怪,昨天晚上还大雨磅礴,早晨拉开厚厚的窗帘,便有阳光不受约束的逃窜入室,触目所望,凤城会所被群树包围着,可能是受情绪影响,阿笙觉得这些树从排列上看,貌似太显拥挤。 就在昨夜之前,她还以为她的大学生涯会在风平浪静中度过,前景海阔天空,但没想到早晨醒来,命运却向她开起了玩笑。 临近八点,阿笙正在房间里纠结是否下楼吃饭时,刘依依来了。 于是,昨夜记忆还原。 原本阿笙和刘依依住在双人房间里,但阿笙喝多了,胃里不舒服,吐到了床上罘。 唐汐无奈,只得找人来帮忙,正好碰到韩愈,于是委托韩愈把她送到了812。 为什么送到812呢?因为会所工作人员都很忙,一时半刻怕是没办法收拾房间。812是陆子初的房间,而陆子初事情缠身,吴奈之前对唐汐说过,陆子初估计不会来了,会所房间爆满,只有812没有人居住,这也是阿笙为什么会出现在812的原因。 唐汐这样安排本来没有错,但谁曾想深夜时分,几位好友未曾散场,唐汐见陆子初姗姗来迟,罚酒三杯,一桌子人跟着起哄拼酒,陆子初自知理亏,难得没有推拒殳。 酒过三巡,唐汐忘了顾笙在812,事先没跟陆子初提个醒,这才有了后来那一幕。 当然陆子初半夜入住会所这件事,刘依依是不知道的,见阿笙坐在床上,一脸郁色,忍不住说道:“我刚才来找你,无意中听到会所工作人员在聊八卦,一直在议论陆子初,我这才知道,原来你老师竟然是凤城会所的少东家。” 听到“陆子初”三个字,阿笙头又开始疼了。 …… 阿笙和刘依依去餐厅之前,唐汐一失往常冷静,略显急切的跑到了812,进屋后,先对阿笙笑了笑,只不过那笑很牵强,然后状似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房间各个角落,连洗手间都没有放过,眉头皱得更紧了。 依依不明状况,看着唐汐,好奇道:“怎么了?” “没什么。”唐汐笑。 阿笙笑了笑,心知肚明,装作不知情。 走廊里,唐汐表情佯装轻松,轻声问阿笙:“昨晚睡得好吗?” “好。” …… 唐汐是在餐厅二楼找到陆子初的,某人面前摆放着餐点,但并不急着吃,反倒是坐在沙发上,一脸沉静的翻看着早间晨报。 “你昨晚在哪儿睡得觉?812?”唐汐在陆子初身边坐下,声音压得很低。 陆子初从报纸上移开视线,怪异的看了唐汐一眼,“你不是说顾笙住在812吗?” “呃……”唐汐微愣:“我对你说过阿笙住在812?” “还没清醒吗?”陆子初转眸看向一旁醉酒未醒,略显困倦的石涛,慢条斯理道:“石头,给小汐端碗醒酒茶。” 唐汐被陆子初堵住了疑惑,小声嘟囔道:“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陆子初笑容温和:“因为你醉了。” 唐汐片刻无语,过了一会儿,又问陆子初:“会所房间客满,你昨天晚上是怎么睡得?” 陆子初放下报纸,拍了拍石涛手臂,“我昨晚在哪儿睡得觉?” “我房间,怎么了?”石涛托着脸,睁开惺忪的眸子,皱眉看着陆子初和唐汐。 陆子初嘴角浮现浅浅的笑:“没什么,继续睡。” “哦。”石涛闭眼,继续打着瞌睡。 唐汐松了一口气,她可以不相信老jian巨猾的陆子初,但却不能不相信石涛,老同学这么多年,陆子初她猜不透,但石涛,她却一清二楚。 石涛是从来不会说谎的。 陆子初似是没看到唐汐的小动作,漆黑的眸子里有光划过,但很快就将所有的情绪收敛在了眼底最深处。 朋友多年,陆子初对石涛了解的很透彻。石涛倘若喝醉,必定睡得很沉,再大的噪音也叫不醒他。 凌晨五点多,陆子初走进石涛房间的时候,他还在睡,于是等石涛醒来,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