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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陆悍骁自己捧腹大笑,“哈哈哈。” 贺燃暂时不想跟傻逼说话,安静认真地听完简晳唱的歌,直到余音结束,掌声如雷,他才转过头,慢悠悠地鄙视陆悍骁。 问他:“你说这歌是什么意思?” “小晳这是借曲抒情,老娘不稀罕你了的意思。” 贺燃极轻的一声冷笑,“姓陆的你找死呢,我也是英语过了六级的人。”顿了顿,贺燃情绪微震,自豪又骄傲:“这歌唱的是,除了老子,她不会再爱任何男人!” 妈的太嚣张! 陆悍骁捂着胸口,“不跟你们玩了,臭不要脸地秀恩爱,我找我的玫瑰去。” 简晳唱完后,走到贺燃面前,冷淡淡地说:“把开心果给我装上,我要回家。” 贺燃差点谢天谢地当场给跪下,终于肯理他了! 于是赶紧打包,黏着简晳后面走。 送她回去的路上,贺燃开车,车里安静,茉莉味儿的精油香暧昧地催着情。 简晳不发一语,贺燃心不在焉。 车里暖气足,简晳摘了围巾,V领羊绒衫露出小巧的吊坠,白皮肤往下延伸,没入引人遐想的浅沟里。 贺燃吃了她一路的冷暴力,终于在停车场忍不住了,伸手一把揽过她,压在怀里狠狠地吻。 简晳没法呼吸,只能任着唇被撬开,贺燃就像濒临死亡的鱼,靠着她的滋润才能活下去。 舌头太软了,把她翻来覆去地搅,汲着她嘴里的湿润,贺燃喘着粗气,压抑极了,“折磨我,你就折磨我,我快难受死了。” 简晳委屈,“你提分手的时候,就没想过我难受么?” “对不起。”贺燃亲了亲她的鼻尖,“简晳对不起。” “我不想原谅你。”简晳心口还堵着,她小声:“我要气死你。” “气死你就没老公了。” “没了最好,我重新找一个,比你帅比你有钱,你死了我也要气你。”简晳眼里有水光,才不想轻易放过他。 贺燃轻轻笑,“就这么盼着我死啊?你刚才不还对我情歌表白么。” 简晳别过头,咬唇不吭声。 贺燃捧着她的脸,掰正,“我们好好的,好不好?嗯?” 简晳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好什么好,不许揉我的脸!” “不揉不揉。”贺燃飞快地亲了过去,左边右边都没放过,“老公亲亲。” “谁是你老婆。”连日的委屈化了水,简晳举着拳头打他。 “别打,你手还没好呢!”贺燃赶紧握住她的手,“等你好了,踢我踹我揍我,这命你拿去。” “我要你命干什么。” 简晳吸了吸鼻子,眼神终于软下来,存心找了个借口:“我要你跳舞给我看。” 我日啊,贺燃:“……” 回到公寓,简晳开门把人领进来。 贺燃有点儿紧张,“跳,跳什么舞?” 简晳淡定地换鞋,“你自由发挥,看得我满意,就原谅你。” 这不是欺负人么,贺燃太为难了。 简晳轻飘飘地略过他,收拾衣服先去洗澡。 浴室传来水声,蒸腾的水汽把门上的磨砂玻璃蒙住。贺燃挑眉望着浴室门,得了,豁出去了! 简皙以前挺爱给他买衣服,不分季节看顺眼了的就买回来。贺燃拉开衣柜,眉眼笑开。 下面那层挂着的衣服里,有一半都是他的,样式简单大气基础款,简皙眼光好,会穿衣打扮,贺燃心里特美,这些衣服霸占衣柜,宣誓主权,上面那层都是简皙的内衣内裤,贺燃舔了舔唇,镂空花边啊…… 他定下心神,挑中了一件白衬衫。 简皙今天这个澡洗得挺悠哉,泡在浴缸里,点了精油,还顺便敷了个面膜,半个多小时才磨蹭着擦身穿衣。 她拉开浴室门,裹着香气走了出来。 客厅里空无一人,简皙皱眉,贺燃呢? 这时,卧室传来隐幽的音乐,是她常听的一本原版CD里的主打曲。 虚掩着的卧室门,门缝一点点变宽,贺燃指节有力的手搭在门栏上,沉眸定色,正勾着魂儿似地望着她。 简皙看傻了眼,目光下移,顿时心如鹿撞。 贺燃长裤褪下,两脚暴露在空气里,大腿筋骨利落,极富力量感。 卧室里的曲儿前奏过渡,渐入主题,节奏也变得轻松明快起来。 只上半身盖了件白衬衫的贺燃,也开始随着这节奏慢慢扭,缓缓动。 他的手垂在腿侧,一路往上,手指轻轻掀起了衬衫衣摆,腹肌坚实,人鱼线清晰两条。 一瞬间,简皙眼里都快后院起火了。 CD里的磁性男声唱着英文,“I love you baby, trust in me when I say……” 贺燃跟着哼唱,声音低沉动情。 白衬衫干净明落,把他的戾气拂去大半,整个人有了少年影像。 他打着节拍朝简皙靠近,边走边解衬衫扣子,从中间开始,每松一颗,腹肌就清晰得多一分。 简皙脑子轰然,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贺燃勾嘴淡笑,继续跟着CD唱:“A me love you baby, let me love you。” 他的眼眸如点了墨的深海,只看她一个,只有她一个,衬衫扣子全解,露出宽平均匀的胸膛。 简皙被他逼到墙面,退无可退,紧张巴巴地望着他,脸色绯红。 贺燃的唇蹭了蹭她的耳朵,简皙倒吸气,手指抠着墙寻找支撑。 她的反应被贺燃全然看在眼里,这招美男计,不要太无耻。 贺燃越来越起劲,把她翻了个面,从背后环上她的腰,握住她的双手。 音乐连绵动人,贺燃带着她一起,前后晃,左右摇,踩着节拍,跳起了不着调的舞。 感觉到简皙的浑身僵硬,贺燃轻轻笑出了声音,在她耳朵边落字如火,“简医生,这支舞好看吗?嗯?” 这语调,存了心的酥她。 贺燃又把人翻转过来面对面,举起简皙那只没受伤的手,放在自己的下巴上。 细长手指在他的掌控下,被迫抚摸着刚冒出的胡茬,yingying痒痒很是勾心。贺燃抵住简皙的额头,悠悠地对她呼气。 简皙被炽热扑了一脸,手指又被移动到他凸出的喉结。 贺燃眼里真诚和忐忑展露无遗,小声求她:“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