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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刚好有次碰上了程迟在打印资料,还看到了不算机密的一点工作过程。 阮父阮母看到他和以前自己想的真的有变化,又看到他在“在舟”颇好的前景,也算是在心里慢慢点了头。 大四毕业典礼那天,他们也去了现场。 后来拍毕业照,a大s大在一个地方,cao场枝繁叶茂,阳光盛烈。 阮音书拍完,正跟阮父阮母招手的时候,听到旁边人群一阵sao乱,还有人喊了声“程迟来了”。 之前那微博一转,搞得他倒成了学校的小半个名人,还有人组团来看他。 旁边s大的人正在跟a大不知情的介绍:“程迟,之前在见舟工作被拍照投稿,结果被转了好多次,之前还有自媒体来采访呢。” “我靠,还没毕业就去见舟了啊?我的梦想啊。” “是啊,牛逼吧,我们学校的。” 声音里隐隐带了些骄傲。 阮母也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段对话,心里也感觉舒坦又自豪。 周遭人潮涌动,目光焦点都在程迟身上。 但他谁都没有看,在人群中一眼找到她,然后笑着靠近。 他心无旁骛,眼睛里满满都是她。 她心一轻,觉得很满足。 后来阮音书和阮母在一边讨论,阮父和程迟在树荫下聊天。 “听音书说你在研究手术机器人?都一年了吧?” “嗯,不过还要两年才能上市,现在才进行了一半不到,在骨科里运用比较多。” 阮父拍着手臂感慨:“现在人工智能是个热点,科技改变生活啊。” 程迟道是。 后来又聊了几句其它的,阮父又幽深顿挫道:“你跟音书在一起快四年了吧?她从小不爱和男孩子接触,我都怕她以后连恋爱都不谈。” 程迟笑了笑,点头附和:“她真挺难追的,我追了好多年。” “既然在一起了这么久,你也为她改变了很多,我相信你是真的喜欢她。”阮父道,“之前我们本来也不同意,但渐渐看到年轻人已经把自己的生活经营得这么好了,也还是决定放手你们自己来。” “音书她从小被家里管得严,也宠的狠,幸好是这姑娘没落下什么坏毛病,只是人太没心思了点,往后生活变数还很多,希望你能好好护着她。” “您放心,我会的。” 过了会,阮父又说:“家里从小什么都给她最好的,我希望她往后生活质量也不要打折扣,你能尽自己所能,把一切好的给她。” 程迟停顿了一会,而后开口道:“别的我不能保证,但只要她想要,我会尽我所能做到最好。” 所有最好的都拱手给她,送她—— 包括他自己。 /// 当晚,两个人去超市购物,准备回家做一顿丰盛晚餐庆祝。 正买好新鲜食材,阮音书进后座把菜放进后备箱的时候,程迟也凑过来了。 “今天你爸跟我聊了不少,”程少爷挑眉,“我感觉他还挺满意。” 她笑着看他一眼:“看你得意的。” 说完,又停了一下,看着后座并不算宽敞的区域:“你不是要开车吗?到这来干嘛?” 程迟手肘搭在前座椅背上,行云流水地解开一颗前襟的扣子。 “因为我觉得,应该有一点奖励。” 阮音书本来以为他指的奖励只是一个拥抱,又或者一个吻,结果事态愈发不受人控制,密闭车间内盈满他的低喘回荡,还有衣料的窸窸窣窣声响。 她的衣物轻飘飘坠地,背后夹杂着喷出的丝丝冷气,身前是他炙热guntang的体温。 她不知道该往哪逃,身体遵从本能向他扣拢,他喉结轻滚,低笑声传到她耳边,还带着轻微的胸腔震动。 很好笑吗。 察觉到自己被人取笑,她意难平,红着脸也想给他点颜色瞧瞧。 但这混蛋除了一开始的松解,居然只是松了几颗纽扣,她倒是没剩多少。 她极度不平衡,在起伏间还不忘腾出手去扯他衣服肩线,然后埋头,一口啊呜咬在他脖子上。 程迟闷哼一声,不知是痛还是极端舒适,喉咙间逸出断续性感的音节,带着缕缕绕开的磁感,浸得她每存神经都在发颤。 她后背在皮质坐垫上来回摩擦,蹭起密密麻麻的火星,顺着脊椎骨一路向上弥漫。 后座空间小,她哪都去不了,曲着腿像被他禁锢住,无条件被索取。 但好在这人也不是没良心,敛着力道或快或慢地照顾着她感受,尽管汗已经顺着他下颌线往下淌。 毋庸置疑,这次停车成为史上缴停车费最多的一次。 但有钱难买程少爷乐意,一路上,少爷惬意摇下车窗,看窗外的风景都顺眼了很多。 阮音书:“……” 没过多久是阮音书生日,她提前收到了李初瓷寄来的礼物。 是某牌子一块挺有名的腮红,红中偏粉,带细闪。 收到之后,李初瓷让她赶紧试试,看看她喜不喜欢。 阮音书在脸颊上试过之后,觉得颜色挺漂亮,又翻过背面习惯性地看了看色号,一串英文印出:asm。 她以为自己眼花了,定睛仔细看了一眼,感觉受到了某种震撼。 【这个牌子……色号名称是这样的吗?】她问李初瓷。 李初瓷发来一串大笑的表情包:【是啊,你不知道吗,nars的名字一直很露骨。】阮音书:【这也太……】 李初瓷又发过来一张图:【你看它别的腮红名,也是一样惹人遐想。】她靠在沙发里跟李初瓷就这个名字展开了讨论,因为太过震撼,完全陷入讨论的世界中。 程迟本来在看资料,但见她看得太过投入,就靠过去看了一眼聊天对话,还有腮红的背面。 这一看,程迟轻轻蹙了蹙眉,以为自己记错单词了,还特意重搜了一次。 没看错,asm。 高。潮的意思。 …… 程迟手撑在她身侧:“你买这种东西干什么?” 阮音书吓了一跳,赶紧把腮红背面握在手里:“不、不是我买的,初瓷送我的。” 她赧得手心guntang,话都不好意思说了。 居然让程迟发现她用这种名字的腮红…… 程迟似乎也挺大开眼界:“怎么起这种名字?” 阮音书皱皱鼻尖:“我哪知道……” 这个问题她也才刚问过李初瓷,李初瓷此刻正好弹来回复:【可能他们设计师眼里,asm就是这种颜色吧。】程迟瞟了一眼,施施然坐上沙发:“谁说的?” 不久前的场景弥漫上脑海,女孩儿缱绻氲着水雾的眼睫,沾着泪意的眼尾,以及颊边晕开的酡红,似水墨画点染开的海棠,贴着鬓角一路绽开。 阮音书没懂他在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