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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分享着狭窄的空间。 夏醇急忙提着小鬼的领子从来时的柜门出去,观众没有意识到危机,弹幕上刷的全是“主播和男神出柜了”。 他前脚刚离开衣柜,房间的门被刷地踹开,男人听到动静赶来,见到他的一瞬间便将枪口对准了他。 “你是什么人?”男人充满警惕地问道。 夏醇正要回答,身后又是一声巨响,衣柜的柜门被撞得四分五裂。他条件反射地一回头,正看见一个脑袋从衣柜里探了出来。 这回夏醇看得清楚,探出的这个脑袋,是个狗。下一秒他就不淡定了,这狗脑袋大得离谱,张开的嘴里长着几圈剃刀般的牙齿,它一双猩红的眼睛盯着夏醇,似乎觉得他很美味,涎液流了一地。 妈耶,这怕不是巨人的宠物。 夏醇连连后退,只听一声枪响,男人朝狗头开枪了。可惜狗头一偏,子弹没入了衣柜里,也不知打中了什么地方,竟然传出不止一声咆哮怒吼,交叠在一起跟和声似的。 难道隔壁的房间里不止一只这样巨大的狗? 很快夏醇的疑惑便得到了解答,又有两只狗脑袋奋力地挤了过来,其中一只的眼睛被子弹射中,正鲜血四溢,更为那张丑脸增添了几分恐怖感。衣柜在它们愤怒的撞击挤压之下开始崩裂变形,一只巨大的狗爪子捅了出来,对着夏醇便是一记爪击。 被车轮大的爪子击中,夏醇觉得自己肯定会身首分离。他抱着小鬼往旁边翻滚躲避,迅速闪出门外,贴在墙上对男人道:“快跑啊,那是个怪物!” 开过一枪之后,男人便不再射击,似乎还在忌惮外面的东西,有些懊悔自己制造了这么大的动静。下一秒,那“三只”狗终于冲破衣柜跳了出来,甩掉蒙了一身的衣物后,夏醇觉得“怪物”这个词都配不上它。 “观众朋友们,”夏醇捂着嘴以免自己亢奋得叫出声,“快出来看地狱三头犬啊!” 眼前那只体型庞大的杜宾犬长着三个脑袋,全都咧开血盆大口,牙齿多得让密集恐惧症患者能晕死过去。杜宾这个品种本身就面目凶恶,变成这副样子,恐怖等级上升了一万倍,光是看一眼就足够让有些人吓尿了。 “我以为是三条狗……” “这不科学!地狱三头犬只是神话传说里的生物啊啊啊!” “这个体型,我以为是马……” “吓哭我了,所以这里其实是地狱吗?” 三头犬受伤之后狂躁无比,死死盯着罪魁祸首,纵身一跃便小山一般压了上去。夏醇眸光一凛,本想提醒男人小心,却见男人动也不动,像是吓呆了。 他没有任何迟疑,冲过去想要拉住男人,眼看着手指都触到了男人的手臂,下一秒,男人砰地变成了一团五彩斑斓的霓虹。 夏醇:“………………!!!………………”心情难以描述。 只一秒钟的怔愣,三头犬已扑到眼前,既然男人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光,夏醇自然成了目标。一阵腥臭的恶风扑到他的脸上,令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等了几秒钟之后,预想中脑袋被咬得稀巴烂的情形并没有出现。夏醇眼睛眯起一条缝,近在咫尺地看到一个十分熟悉又令人安心的背影。 阎浮倏然出现在他面前,抬手按在了三头犬中间那只脑袋上,同时释放出数条金纹捆住了另外两只的血盆大口。他看似没怎么用力,那恶犬却动弹不得,急得从嗓子眼儿里溢出狂暴愤怒的嘶吼。 这时男人化作的彩色光团飞到空中,急速旋转宛如圆锯,毫不留情地锯下一只狗头。自锯开的颈腔里喷出汹涌的血柱,高压水枪般撞在墙上,激起一片血雨。剩下的两只狗头哀嚎颤抖,爆发出一股力量挣脱阎浮的束缚,发狂地□□西撞。 光锯并没有放过它,只到将另外两个狗头也切割下来,才恢复了本来的样子。 夏醇:“…………!!!…………”还是没法描述。 观众也都看傻了眼: “我屮艸芔茻,这是什么鬼?” “那个男的变成了霓虹灯?” “异能吗?” “太厉害了,强无敌!” “这算一杀还是三杀?” 男人捡起丢在地上的枪收在背上,转身看向夏醇和阎浮,一番打量之后道:“这是刚刚跟在你身边的孩子?” 夏醇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解释。 男人却没有丝毫惊讶,只是淡淡地说:“这异能挺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夏醇:“……”谁也没你有意思。 男人走到窗前观察一番,转身的时候神情更加严肃,可能是枪声和犬吠引起了什么东西的注意。他对夏醇道:“不好意思,虽然是你们先进来的,但我的同伴受了伤,暂时走不了。如果你介意的话,等我将他的伤口包扎好,天亮之后就离开。” 这可能是什么不成为的规矩,找到落脚处要讲究个先来后到,免得惹麻烦。夏醇完全不介意,特别大度地说:“没关系,你们想呆多久呆多久。” 男人看了他一眼,点头表示谢意,满不在乎地踩着狗血走出房间,继续搜索物品。 夏醇还没完全回神,呆呆地站在原地盯着狗尸。阎浮走到他面前,占据了他的视线,摸了摸他的脸颊道:“吓到了吗?” 夏醇脸上一热:“还……好,就是觉得太过不可思议了。” 阎浮帮他擦掉溅到头上的血迹,打趣道:“比我还不可思议吗?” 夏醇忍不住笑了:“也对,我连活了几千年的‘树人’都见过了,没什么稀奇的。” 男人从某个房间里翻出所剩不多的止痛片,经过夏醇的时候一言不发,好像刚刚一起跟三头犬搏斗的事从没发生过一样。 夏醇追了上去,叫住他道:“我想跟你打听一些事情。” 男人停下脚步,依旧是警惕地看着他和他身后的人:“什么?” 夏醇演技上身,一脸悲伤:“我以前出了车祸,变成了植物人,在医院里躺了好几年。有一天突然醒来,发现医院里一个活人都没有,而且外面完全变了,再也不是我熟悉的世界。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演技虽然逼真,但男人却抓到了破绽,指向阎浮道:“你朋友不能告诉你吗?” 呃……夏醇反应很快,更加沉痛地说:“这是另一件让我震惊的事,一觉醒来,我的家人都不在了,唯独只剩下了我儿子。你别看他能变成成年人的样子,实际上还是个五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而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所以请你务必告诉我。” 阎浮的眉毛跳了跳,垂眼看着夏醇的侧脸,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微妙感。 男人审视着夏醇,考虑一番后,示意他跟着自己,一边下楼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