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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在山坡边上挖的壕沟,只有篱笆挡着,再多的鸭子也得被山里的狐狸、貉子、黄鼠狼给叼了去。”王林喜说到。 宇儿也拍手说到:“就是呢,娘,二爷爷说前天还在壕沟里逮着一只野兔子呢。” 蓝怡笑笑,自从自己挖了几个陷阱打牙祭后,村里人便学着在山坡和坡地外围挖了不大不小的壕沟,还真是挡住了不少山里下来的小动物,庄稼和家畜也多了一份保障。 更神奇的是,去年制作的陷阱盖子早就被大雪压坏了,开春后蓝怡也只简单制作井盖盖上,竟然还是隔三差五地能抓着只野兔山鸡,甚至有一次还逮着一直貉子,让全村人羡慕不已,纷纷说蓝怡一家是得山神庇佑了。 “赵大叔,您看,我打算在这边挖个小水塘,给鸭子们饮水用,能成么?”蓝怡指着一块未种牡丹的空地说到。这块地方靠近下坡,离花溪近,取水方便,倒是再盖上一间小屋子放些草料、米糠之类的也方便。 赵尚景点头:“就是怕挖了也存不住水,这山坡上土质含沙,渗水不慢。”含了沙质的土地不易存水,这也是牡丹植株生长的好的原因之一,但是若挖成水塘怕是每日都要往里加水的,这功夫也不小。 “大嫂,这好办。我砍些硬木回来,咱们这山坡到花溪边上的篱笆打开个口子,挖水塘连着花溪,这就不怕没水了。”王林喜在农事上一项比较有想法,这次也不例外。 蓝怡和赵花匠听了眼睛一亮,是啊! “二弟说的对,咱们说干就干。你瞧着这两块地方合适不?”蓝怡指着原本山坡下堆放马粪的地方说到。 赵花匠点头:“这两处低洼,不适合种牡丹,挖俩塘子倒是不错。” 王林喜一听赵花匠这么说,便定了下来:“成。我这就去取家伙,挖塘子。” 两个十来平米的小塘子,王二叔、赵尚景和王林喜用了半日也就弄好了,现在王林喜和夏顺两个每日往油坊跑,山坡上的事情便很少顾的过来了。 蓝怡和陈氏在他们挖水塘时,从溪水便背过来不少鹅卵石,等到水塘挖好后铺在底部和四周,这样小水塘就显得漂亮整洁了。 弄好之后,通开花溪,溪水顺着小水渠流入水塘,等到浮土慢慢沉淀下去,两个水塘的水变得清澈无比,水里的鹅卵石倒影着白云蓝天,十分又意境。 蓝怡望着水塘,忍不住低声念到:“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六子从油坊回来,见着水塘也是欢喜不已,虽说山坡上的牡丹数夏婉的最多,但是六子已雇了专门人除草,也就不必再请人养鸭子,开小水塘也就没有必要了。 “大嫂,小羊羔我瞧着能吃草了,今日我就带回去?”陈氏见蓝怡打算牵着毛驴和山羊回家,便问道。 说来也巧,二咩一窝生了三只小羊羔,只一只公的,三咩生的那两只黑耳朵小羊羔也全是母的。本来刘氏早就说想要了二咩生的那两只母羊羔,但是这时被陈氏知道后,两人商量过后便将二咩和三咩生的母羊羔对分了。 陈氏瞧着二咩生的两只母羊羔一大一小,今日刘氏回娘家还没回来,她便想着先抓一只大的回去,也好气气她。 “那让林喜抓了吧。”蓝怡冲着陈氏眨眨眼,她自然晓得陈氏在想什么,两人呵呵笑起来。自从去年卖糖炒栗子和糖葫芦以来,妯娌三个的关系越发和谐,陈氏今日这般做,也多是开玩笑的意思。 “还是算了吧,三弟妹那性子,我可吃不住!”陈氏抿嘴笑道,王林喜这时走过来,插言道:“这只公的也一块抓回去吧,咱们养到过年时杀了吃rou,家里的几个孩子都喜欢吃酸汤肥羊呢。” 陈氏递过一块帕子给他擦手,也懂他的意思,家里的日子眼看着一日日要好起来了,养只羊年底杀了吃也不心疼,左右不过多吃些青草罢了。不过她还是嗔道:“我看不只孩子们爱吃,你更爱吃才对。” 王林喜露出一口白牙,笑得憨厚,陈氏瞧他那开心的傻样子,掐了一下他的胳膊,王林喜笑得更开心了,还有什么比日子越发有盼头更让人开心的呢。 六子瞧着这夫妻两个的互动,脑子里闪过他和春草定亲后,春草碰到他便羞红小脸低头跑掉的样子,也露出傻笑。 蓝怡瞧见这三人的样子,翻翻白眼,果真是春天来了啊! “宝宝过来,娘抱着,宇儿,牵上大咩,咱们回家啦。”蓝怡抱起宝宝,牵着毛驴回家,春天了,她也忙着呢!(。。) ps: 各位书友,春天来了,我今日瞧见山桃花和白玉兰开得特别漂亮,大伙也不妨走出来,赏赏春景吧,心情会变好哦。 正文 第八十九章 以玉为凭 春光再明媚,也有照射不透、温暖不了的地方。 梅县王家老宅的一处小花园内,百花争艳,连翘、丁香、重瓣梅花等一树树开着,压得枝头都有些低垂下来,蜜蜂蝴蝶嗡嗡闹着增添热闹,但是园中坐着的两人却毫无赏花的兴致。 一身大红春衫的田氏坐在凉亭内,手掠花枝,将盛开的重瓣梅花一朵朵掐下来,扔到脚下,犹不解恨地用脚碾碎。 她斜了一眼坐在对面低头品茗的丈夫,瞧他一副悠然自得地模样,忍不住心里暗骂他表里不一,却还是柔和问道:“听说张家又在秀水街开了一间酒楼,咱们店里的几个手艺好的厨子都被他们撬了去?” 王明礼手一顿,眉头却不皱一下,将翠色玉杯内的春茶饮下,闭目回味一番才自信说到:“不过是两个老的不重用的奴才罢了。” 田氏紧握拳头,揉碎手里的花瓣,染得血红的指甲掐在掌心上,皮笑rou不笑地接话道:“原来如此,那走了也不可惜。相公,昨日我回府里,母亲提起父亲的上官到咱们这里来巡看,那上官喜好前朝字画,妾身便想起大哥在世时不是买了几幅名人字画么,也不知还在不在。” 王明礼此时皱眉,对岳母的贪得无厌有些恼恨。 “那是大哥送给大嫂的东西,就算是在你也动不得。” 田氏面上的笑容再也撑不住:“大嫂早就死了,难不成那些字画也要烧了。跟着她下地府不成!” “嘭!”王明礼手里的茶杯重重放在白玉桌上,“大嫂是失踪而已!你怎得还是这般不懂规矩,口无遮拦!” 田氏浑身颤抖。她乃是庶女,最听不得别人说她没规矩没教养这般的话!自己的丈夫到果真还对那狐媚念念不忘,提都提不得! “若是失踪,咱们这撒网寻了一年,怎一点消息也没有?难不成她插翅飞了!” 王明礼不想和妻子争吵,站起身走出凉亭:“听说伯母身体不适,你派人将库房里的血燕